大家都听着两人抬杠,楚儒则是淡定的回了一句:“君翎丫头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除了她,不会有另外一个徒儿。所以,文王可以放心的把你家女婿留在王府里,我不会和你抢的。”
君翎听了师父的话,心里很感动,楚儒对她的好她早就知道了。她却想不到自己是师父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徒儿,想到这里,她心里暖暖的。
北浅陌感觉到小妻子的变化,伸出手去拍了拍她的脑袋,低声说道:“你在本君心里也是独一无二的。”他在心里暗暗想着,小妻子喜欢听人说煽情的话?
作为被楚儒和文王努哈沙议论的当事人孟云清低下头苦笑不已,估计没有谁像自己这么憋屈,被师父和前来的贵客像是一个球一样踢来踢去。
又想到师父那一本正经说要把未来师妹嫁给自己的话,他打了一个寒颤,在心里暗暗想着:师娘,您可千万不要生一个师妹出来,您生一个师弟出来,我教导他,辅助他也无所谓。
他看向君翎,看着她和北浅陌两人低声说着话,脸上带着浅淡恬静的笑,他心里叹息一声,迟了终究是迟了。有时候,老天爷就是这样,喜欢和你开玩笑。
他长这么大,从未喜欢任何人,现在居然会看上别人的妻子。偏偏,自己还没有那女子的丈夫厉害,这算是造化弄人吗?
文王妃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她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尊贵而瞧不起人,从她的眼睛里可以看得出她待人是真诚实意,这样的人很容易赢得别人的敬重和喜欢。
君翎就很喜欢文王妃,觉得她和沐贵妃有点像,所以和她倒是说了不少话。
用完膳后,文王妃还说在皇城最有名的摘仙楼定了雅间邀请他们去看戏。北浅陌本不想去,可是看到妻子跃跃欲试的样子,他最后只能跟着一起去了。
其实君翎是因为从未去看过戏,所以很好奇,这才答应了文王妃的邀请。
在西海域,看戏只是很多人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而摘仙楼更是皇城有名的戏院。非贵族人不能进入。
摘仙楼是一座圆形的建筑,一共三层楼高,戏台在最中央,将近有一层楼高。四周装饰得很华美,每一处地方都透露出奢华大气。
来到元武大陆这么多年,君翎还是第一次发现这么别致的建筑,一楼没有雅间,也没有座位,倒是一楼四周摆放了不少名贵的鲜花还有字画。四周没有楼梯上,若要进入包间,则是需要靠着自己的能耐上去,所以可以进入这里不但要有身份,还要有实力。
文王妃定的是二楼最大的雅间,这里可以容纳三十人坐在旁边观看,每一张桌子前都摆放着新鲜的水果和点心。雅间里还有不少茶叶,以及两个在这里侍候的侍女,侍女的泡茶手艺很好,他们坐下来后侍女很快便奉茶到跟前了。
沐一芸要坐在君翎右边,大家都宠着让她,也任由她了。至于北浅陌则是坐在君翎左边,只有没有人胆敢来抢自己在君翎身边的位置,另外一边坐着的是谁他一点也不关心。
玉玲珑则是坐在沐一芸身边,薛长青直接被未婚妻忽视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坐着坐着最后沐奕轩和薛长青靠在一起了。
沐奕轩因为薛长青突然成为自己妹妹未婚夫这件事对薛长青一直都存了意见,两人坐在一起你看我不顺,我看你不顺。可大家都很默契的不愿意和他们换位置,就像是想着看发生在这里的另外一场戏一般。
沐奕轩和薛长青对视一眼,他们这一次倒是很默契,在心里暗暗想着就算看对方不顺眼,也不会成为大家的笑柄了。
沐一芸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向楼下,等待着戏曲开始。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吃水果的动作停顿了,她眼睛死死盯着对面。
君翎和玉玲珑都注意到沐一芸瞬间僵硬的动作,她们齐齐看向沐一芸,低声问道:“一芸,怎了。”
沐一芸用密语传音给她们,低声说道:“我刚刚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背影上了对面的雅间,像那个对我用毒的女人。”
在这里,除了孟云清师徒三人外,都收到了沐一芸的密语传音。他们都很淡定,没有直接看向对面雅间,也没有看沐一芸,就像是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实则如何只有他们一行人自己心里清楚。
君翎只是安静的喝茶,一抬起头就发现对面有人盯着自己看,不应该说是盯着自己身边的男人看。她看了对面一眼,笑着对北浅陌说道:“夫君,你招惹了烂桃花。”
北浅陌听了后,看了君翎一眼:“夫人,外面的都是有毒的野花,为夫惜命,只会采摘家花,”
君翎听了后,似笑非笑的看了北浅陌一眼:“家花其实更毒。”
“若是这样为夫更不敢采外面的野花,担心会被家花毒死。”北浅陌一本正经的回了一句,然后淡定喝茶。还不忘记用筷子夹了一块点心放进君翎的嘴里。
“好了,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酸,要顾忌一下我们这些身边没有未婚妻,也没有妻子的人的心情。”轩辕冥撇撇嘴。
夏侯祯则是想到了那个已经死去的善良姑娘,心里堵堵的:若是她还活着,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幸福?
因为每一次想起来就会觉得生不如死,所以他这段时间来一直都在压抑自己,强逼自己尽量不去想她。可,看到北浅陌这样自然的喂点心给小君子吃,看到这熟悉的举动,他还是想起自己和她以前那些过往。
那个叫黄若心的女子,大概是他这一辈子也走不出,忘不了的回忆。
君翎看了看轩辕冥,笑着说道:“轩辕大哥,你们这些没有妻子,没有未婚妻的人俗称单身狗,若你看不惯我们,你也早点找一个姑娘一起啊。”
轩辕冥冷哼一声:“你以为好姑娘是大街上的白菜,随处可见。”他看了看沐一芸,不知道为何,以前他很喜欢沐一芸,可不知怎的,突然之间就不喜欢了。
这一切来得很突然,甚至,他发现自己不管是对沐一芸也好,还是对任何一个有能力并且性子好的姑娘都没有任何兴趣,就像是,就像是他心里其实一直有一个要等待的女子一样,只是这个女子还没有出现。
这样的感觉很诡异,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