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翎接着说道:“诸位可以想一下一个五阶的玄者是如何杀得了那么多高手?要知道当时药王谷除了那么多弟子还有诸位实力高强的长老,以及北域各地的修炼者在场。这些人加起来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一个刚刚开始修炼的玄者如何杀这么多人?你们倒是给我说说,你们能做得到吗?”
她看向顾戚风,问道:“北秦太子你做得到?”声音清清冷冷,满脸讽刺和鄙夷是如此的不加掩饰。反正北域的人都知道和顾戚风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
当初在药王谷她当着那么多北域豪杰面前说了,天地为证,她君翎休顾戚风。还有他在爷爷的葬礼上和君佳柔在山洞里那些事情早就传开了,就算她今天真的剑指顾戚风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因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顾戚风阴鸷的盯着比武台上的女子看,他不要的女人,居然如此神气的站在自己面前。现在还要质问自己,想想就他娘的憋屈:“你不要忘记了,当初你可是有帮手。药王谷的五长老君逸龙,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
听到这里,君翎更是哈哈大笑起来:“北域的人都知道药王谷的五长老是一个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他和我更是感情平平。他会出手,是因为有人容不下他的存在,早就派人去他的院子伏击他,想要像杀了大长老一样杀了他。只是他比大长老更有危机感,发现了有人要对他下手。他杀人,只是为了自保,杀的全都是药王谷那些企图想要杀他的人。至于顾太子说的戴着面具的神秘人,这简直就是笑话。”
她自嘲一笑:“谁都知道我君翎被逼得和五长老一起逃入药王谷禁地,若是有高手相助,而且高手如世人传言那样厉害,早就带着我杀出去了,我犯得着逃入禁地吗?你们可知道那禁地通往什么地方?那可是妖兽山脉,我一个小小的玄者,被你们逼得逃入了如此凶险的地方,一次一次在生死边缘徘徊,你们还有脸面说我有高手相助吗?”
轩辕冥闻言,看向君翎的时候眸子微动:“那当初药王谷如此多人惨死,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情他也很好奇,当时让人去查了,却查不到什么。因为,当时活着的人除了一些药王谷的弟子便只有君海亮和如今的君夫人陈舒了。
药王谷那些弟子估计是被人动了手脚,或者吃了什么丹药,他们早就忘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对外统一的说法也是他们事先就被告知的,因为那些人说的都一模一样,一字不差。
君佳柔总觉得君翎要说出来的话不是什么好事儿,正想要大声打断,嘴巴却被岑若云狠狠抽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真狠,一下子便肿起来了,她痛得就要落泪了。
岑若云瞪着君佳柔:“给我安分一点,要不然我揍得你面目全非。”
君翎淡淡说道:“因为当日留在药王谷的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所以君海亮只能杀人灭口。”一句话说完,她露出了鄙夷的笑容。
“我在爷爷的灵堂前揭露了父亲君维的死因,揭露了君海亮和我父亲小妾痛女干的事情,更揭露了爷爷被杀的真相以及君佳柔乃是君海亮和陈舒之间的孽种这样秘密的事情。你们觉得君海亮还会允许有人把这样的秘密带出药王谷吗?”
轩辕冥闻言,摇摇头:“自然不可能,君维还活着的时候在北域愿意两肋插刀的朋友很多,君药王更是深得北域修炼者的敬重,若是他们的死真的和君海亮有关系,这件事传出去必定会引起很多人和诸多势力的关注。甚至会有人为了给这两位报仇而杀上药王谷,若是聪明人,就知道应该杀人灭口。”
天极学院大小姐张晴也点点头:“这是肯定的,和兄弟的小妾通女干还不算什么,可杀了君药王这事情可不简单。一个不小心,指不定引起势力大动荡,又是另外一场血雨腥风。”
君药王在北域有着无人替代的崇高位置,他深得修炼者的敬重,北域受过他救命之恩的大有人在。为恩人报仇,义不容辞。
在场的人觉得张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把通女干这样的话挂在嘴边有点太胆大了,不过想想她的话很有道理。在和君药王还有君维的性命相比之下,君海亮和陈舒那些事情不值一提。
很多都明白了为何君海亮和如此的疼爱和维护君佳柔了,按理说君翎才是药王谷的嫡出大小姐,就算要疼爱也应该是疼爱君翎先。偏偏从君佳柔很小的时候开始便一直跟在君海亮身边,即便出席别的势力举办的宴会都是带着君佳柔去。
“除了这件事,更重要的是,当初那些拦截杀害我爷爷的人。我曾经潜入君海亮的书房里,想要找出证据为爷爷报仇,无意中看到君海亮和一个神秘的黑衣人见面。黑衣人说君海亮答应了在北域给他找寻一些实力强悍的高手的尸体,当初的大长老,尸体就是被他们带走了。”
说到这里,君翎到现在依然不明白去年见到的那个神秘人到底是什么人,还有就是在暗中保护君佳柔的神秘人。当中甚至有玄王级别的存在,就连凤伯伯都不是他们的对手,足可见对方有多厉害。
这些人都是从哪里来的?她也是刚刚才决定把这件事说出来,她就不相信这件事传出去后那些人还能继续逍遥,她今天就要打草惊蛇,看看这蛇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
君翎的这些话,在现场里真的引起了一阵躁动,
君翎接着说道:“大家可以想一想,自己身边是不是有莫名其妙失踪的高手,到目前为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若是有,我猜测十有八九不用找了,必定已经不在了。”
顾戚风冷笑:“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这些话。”君翎,该死的女人,你到想要干什么,还想要捅出多大的篓子你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