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湛,你和她怎么回事?”
许哲音做惯了大小姐,眼里容不下沙子,问得直截了当。
顾湛吐出烟圈,“就像你看到的那么一回事。”
“你……”许哲音跺脚,“你欺负我!”
“许哲音,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一样。”
顾湛声音里透着警告。
许哲音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想着她还没把这男人拿下,这会不是吃干醋的时候。
“哎啊!”
许哲音嗲嗲的撒娇,“什么人都行,唯独她不行。”
“噢?”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是我爸爸私养在外面的,别看她长得一本正经,骨子里别提多骚了,从小就会勾引人,她妈就是个三儿。”
“情妇?”
顾湛恰当的露出一点好奇,“你爸的?”
“还不是看上了我爸的钱。
这些年要没有我爸,她能活得这么滋润吗?
还能读研究生?”
顾湛手指夹着烟,细长一根,也不抽,就这么干燃:“这样的人你们许家也放她进门?”
“这就你不懂了吧,有许家这个金字招牌,她将来的婚姻市场可大不一样。”
许哲音纤手落在顾湛肩上:“否则,又怎么会有机会坐在你的腿上,你的腿可是连我都没坐过。”
“你吃醋?”
“我吃醋!”
顾湛弹弹烟灰,“想做我的女人,要学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能吃醋。”
“还没做你的女人呢?”
许哲音身子往下压,真丝衬衫垂落下来,“湛少?”
顾湛目光垂下,轻嗤道:“我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她的床上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许哲音顿时恼羞成怒。
她是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认识的顾湛。
那天他上半身穿真丝衬衫,下半身搭灰色九分裤,脚上一双黑色脏头皮鞋。
没有人这样穿,太不正规了。
在赌桌上,他玩二十一点,先赢后输,输了整整两百万美金,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那一刻,她突然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巨大的兴趣,低头看了一对花四十万隆过的胸,端着酒杯上前搭讪。
刚开始他不理,后来才傲慢地看她一眼。
他拿酒杯的手腕腕骨明显,跟那双掌骨分明,手指修长的手相得益彰,只两个字:致命。
她不由咽了两口口水。
这男人长得真犯规。
“你什么意思,骂我骚呢?”
顾湛勾着唇,不说话。
许哲音气得脸色又青又红,一把推开他,扭身就走,走几步,又觉得不甘心,扭头,恨恨道:“以后人家只爱你一个人,还不行吗?”
许哲音一走,顾湛点了根烟,刚抽两口,冯思远端着咖啡进来。
顾湛敛了眉眼:“明天通知张九良,以后闫氏药业的法律事务,由他和许一宁为主要负责人,做不到这一点,让他滚蛋。”
这话像闷雷,把冯思远震得陡然变色--顾湛这张网,真是越织越密了。
……许一宁走出闫氏,感觉整个人像打了一场恶仗,整个人都虚脱了。
她分别给张九良和鲁刚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事情都办妥了。
张九良直接在电话里喊了起来:“师妹啊,要不是我对女人没感觉,我就来追你了,太能干了!”
“以后闫氏的事情,别再来找我!”
许一宁说完,直接挂断电话,还没走到地铁口呢,张九良打电话又打过来,说无论如何,必须马上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