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电话官洛洛醒了,她唔咛一声抱住时崇,想起件事。
“绿成合作商今晚有个剪彩,你陪我去吧?”
时崇低头亲亲她,“不是24号吗?
今天才14号。”
“今天14号吗?”
官洛洛眨巴眨巴眼,笑了,“那我记错了。”
时崇翻身进被窝,“宝宝你别动,我看一下。”
他往下钻,官洛洛拽他,“看什么?”
时崇:“你昨晚喊疼了,我看看是不是伤到你了。”
官洛洛脸红红,“没有。”
时崇:“那怎么会疼的这么厉害?”
官洛洛捂他的嘴,“是好久没……没……”没像昨晚那么猛了。
她说不出来。
时崇愣了下,反应过来笑了,拿下官洛洛的手,亲亲她的鼻尖,“宝宝,老公厉不厉害?”
官洛洛羞的闭眼睛,闭着嘴不说话。
“说吧,嗯?”
时崇像猫一样缠着她亲。
床第之间,他总喜欢引着她说好多羞人的话。
官洛洛被亲的很痒,但就是梗着脖子不说,时崇只好钻到被子里闹她。
官洛洛被闹的咯咯笑,脑中忽然一想,14号?
她呀的一声,脚丫蹬到时崇的脸,差点把他鼻子踹歪。
“对不起!没事吧!”
官洛洛急忙起身去看,时崇眨眨眼,问她怎么了。
官洛洛摸了下肚子,“我记错日子了,24号才是安全期,我昨天……是排卵期……”嗯,他们昨晚,没戴套。
时崇五雷轰顶,他昨天是鬼迷了心思,什么都不管不顾了,问了她一句是不是安全期,官洛洛说是,他就没分寸了。
官洛洛摸着肚子,一下乐了,“会不会中招?
又有小宝宝了?”
对于怀孕,官洛洛也是有心得体会的。
她和时崇玩的越疯狂,越容易怀上小小时。
时崇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官洛洛小心翼翼的问他,“你是不是担心了?”
时崇抿抿唇,“也不一定会怀上,如果怀上了……”他嘴唇动动,没发声。
官洛洛知道他不想要,想了想说,“那我去吃避孕药。”
最近公司太忙,她也怕再次怀孕会耽误事,虽然她很想给时泽希添个小妹妹或者小弟弟,但现在还是等等再说吧。
她下床要去买药,时崇拉住她,“别吃,那东西对身体不好。”
“可是万一怀上了怎么办?”
“怀上就生。”
不是真心的。
官洛洛单单感觉呼吸就知道时崇是违心的,她想了想,安慰他,“那我不吃了,也不一定会怀。”
说是这么说,官洛洛还是让叶晗去给她买了药。
“这东西伤身。”
“知道,就吃这一次。”
“时总又不喜欢孩子,怎么不做好措施?”
叶晗抱着文件问。
官洛洛把药放进嘴里,灌水咽下去,唔,好苦。
她皱皱眉,说,“是我不让他戴的,戴那东西影响感受。”
叶晗哼哼,“你就宠着时总吧。”
她又不是没老公。
官洛洛笑笑,时崇是她老公,多宠一点又怎么样,她乐意着呢!结果她第一次吃这种药,副作用大到吓人。
官洛洛又头晕又想吐,把叶晗吓得不轻,“不会是买到假药了吧?”
她抓起盒子看,看完脸绿了,“妈的,买的时候怎么不提醒我有副作用!”
她打电话联系医生。
官洛洛头晕脑胀,正巧时崇打过电话来,官洛洛不想接,又不得不接。
接起来第一句时崇就听出来了。
“宝宝,不舒服吗?”
“没事,看电脑时间长了,有点恶心。”
时崇说,“我在你楼下了。”
官洛洛大惊,急忙把避孕药藏起来,时崇是来给她送汤的,官洛洛中午没吃多少东西。
官洛洛有些娇气,一见他就躲到他怀里。
“还恶心吗?”
时崇靠在桌子上,把汤放下,抱着官洛洛。
“是不是我把你折腾的太狠了?”
昨晚那般,她今天该全天休息的。
官洛洛摇头,闭着眼趴在他肩上等了一会儿,好多了,她冲他笑笑,想让他喂她喝汤。
叶晗这时从外面走过来,“我问了下医生,吃完紧急避孕药,是会有头疼、恶心的症状,要是持续时间长……”她傻眼了。
时崇看看叶晗,目光移向官洛洛。
官洛洛咬了咬唇,示意叶晗先出去。
她垂着头,把手伸出来放在时崇脸前。
“我又擅作主张了,你打我吧。”
时崇心里不是滋味,想生气,又觉得根本没法生气,混蛋的是他,吃药的是他家洛洛,他怎么有脸生气。
时崇看着她,半晌把官洛洛的手拿起来,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啊!你干嘛!”
官洛洛惊的大叫,时崇把她揽到怀里,“不会有下次了。”
“再有下次,我就自宫。”
嗷,他没生气!官洛洛松一口气,抱着他晃了晃,打趣的说,“你要自宫,我就少了很多快乐了。”
猝不及防开了个车,时崇笑笑,眼底压了一层心疼。
“有多难受?
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你亲一下抱一下就好了。”
时崇笑笑,吻了她一会儿,抱住她,温暖的怀抱像个大火炉,官洛洛别说头疼了,脑电波滋滋的发射着精气神。
在办公室里温存了半个小时,时崇回去工作了。
十几分钟后他发了条微博。
“爱她,就保护好她。”
之后他出资建了几个避孕套加工厂。
官洛洛简直哭笑不得。
晚上,官寒听说官洛洛吃避孕药起副作用了,打电话把时崇臭骂了一顿。
侄女婿就听着,一句也不反驳,官寒最后说,“你要真嫌那东西难受,就去结扎,别搞这些让洛洛难受的事!”
这话咆哮的声儿太大,被侄女听到了。
官洛洛气呼呼的抢过电话去。
“不准撺掇时崇挨刀!”
官寒语气软了几分,“不挨刀他就总不自觉,到时候吃药难受的还是你。”
“不难受呀。”
官洛洛又蹦又跳,“我好极了,再多吃几次也不要紧。”
“胡说八道!”
官寒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官洛洛心道:糟糕,二叔恼了。
她怂唧唧,立马毫无下限的哭嚎,“二叔你凶我!你一定是更年期了,你以前从来不凶我!”
官寒:“……”他只是辈分高,年还不到三十三,哪里来的更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