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唐恋拉着云想的胳膊,一个劲儿的摇头。
云想亲她鼻尖,“不去的话,你老公不成怂蛋了。”
有人明晃晃的挑衅,他黑道太子爷怎么能怵。
云想起身,对官洛洛说,“侄女,看好你大伯母。”
官洛洛挪到唐恋边上,抱着她的肩膀点头。
云想看一眼时崇,两人心照不宣的交换眼神,云想去了二楼。
赵元辙是来放松的,屋子里除了保镖就是脱衣舞娘。
游一枝是个忠贞的人没错,但不代表她不经营皮肉生意,而且她眼光很好,挑来的女人身条都非常棒。
赵元辙吃了颗强身健体的药,眼珠泛浑。
“三爷,人来了。”
赵元辙没抬头,直接说,“你把你手上的势力给我,我们合伙赚钱,怎么样?”
云想:“脑子不好就去医院看看,耽误时间长了容易死翘翘。”
赵家保镖一秒怒起。
赵元辙笑了笑,抬头看云想啊,“不答应?
那我只好来硬的了。”
赵家人上手抓云想,云想一拳抡倒一个。
“看来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
赵元辙道:“谈不拢,那就只能报仇咯。”
他掏枪,瞄准云想的腿。
时崇耳机里传来枪声,他猛地起身要追上去,游一枝拦住他,“别都过去,我先去看看。”
她披上件外套,带人上了二楼。
“时总,房间里有谢菱嫣吗?”
唐恋此时突然小声问。
时崇怔了下,把问题丢给云想。
云想枪口抵着赵元辙的嘴,哒哒敲了两下茶几。
两下代表否,时崇说:“不在。”
唐恋有数了,说:“时总去帮帮想想吧。”
时崇看着她的眼,明白过来,起身往二楼走去。
唐恋拉拉官洛洛,“洛洛,我们喝酒吧。”
她自己倒酒,一杯给官洛洛,一杯自己喝。
等了大约五分钟,大厅的灯突然暗了,唐恋害怕的叫了一声,大叫着。
“我好害怕呀!”
“啊!好黑!吓死我了!”
“叔叔!我要去找叔叔!”
演技好到宛若精神病人发病了。
官洛洛一脸懵逼,只能陪着她演,“啊,啊”两声,跑到楼梯口,面前突然冲过来几个黑衣人……房间里打的家具东倒西歪。
游一枝道,“三爷,你这是干什么呀,砸我的场子?”
赵元辙无论什么时候都一副泼皮赖样,哪怕枪口对着自己,依然面不改色。
妈的,属金鱼的,滑不溜手。
“一枪崩了算球!”
时崇默不作声,游一枝忙拦,“别,要崩也拎出去崩,我这还得做生意呢。”
云想舔了舔呀,枪把子朝上,狠狠给了赵元辙一拳。
赵元辙雷打不动的挨打,流血跟流口水似的,根本毫无波澜。
真是个怪胎!游一枝一边感慨,一边环顾四周,“呀,谢菱嫣呢?”
她见时崇也在,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妹子们还在楼下呢!”
她冲出门,眼前一晃,紧接着一声尖叫,是谢菱嫣摔在地上,唐恋和官洛洛走上来,身后跟着阿ken和一串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赵家保镖。
游一枝愣住了,“这怎么个意思?”
唐恋进门,看一眼状况,说,“赵三爷,你的女人说你要杀了我,是这样吗?”
方才楼梯拐角冲出来的几个人要拿麻袋套她,若是平常动手,兴许就成了,可今天唐恋身边带着阿ken,所以她才敢毫无顾虑的支走时崇。
阿ken办事出色,可得意了,一脚把赵家保镖踹到赵元辙脸前。
赵元辙抿了下唇上的血,笑看唐恋,“谁说我要杀了你?”
官洛洛走去时崇面前,一手搂着他的腰。
“这些保镖是三爷的人吧。”
赵家保镖求饶,“三爷,是三夫人安排我们做的。”
“三夫人?”
赵元辙很惊讶,“我什么时候有夫人了?”
正妻是夫人,谢菱嫣连姘头都算不上。
她惶惶哆嗦着身子,摇头,“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
“跟我没关系!”
她气急败坏的推打着赵家保镖。
“不是你,你鬼鬼祟祟的站在楼梯口干什么?”
唐恋表情严肃,“谢女士就交由三爷处置了,我要带我丈夫走了。”
她按下云想的手,给他递了个“不要把事情闹大”的表情。
云想意识到刚刚发生了大事,立马把枪大卸八块丢掉,拉着唐恋的手,“你刚刚有没有事?”
“没有,都被我摆平了。”
云想放心了,领着她出去,时崇和官洛洛也一并离开,游一枝看了眼地上的谢菱嫣,狠了狠心没管,转身走了,还把门关上。
房间里静的出奇。
“这几个人都拖出去埋了。”
赵元辙眸光一转。
“三爷饶命啊!”
保镖求饶,嘴被堵上拖走了。
“你对唐小姐动手了?”
谢菱嫣坐在地上,浑身上下的惊恐,狗急跳墙道:“我是想抓她来给三爷。”
“三爷不是被云想伤了好几次吗?
我是想从唐恋下手,帮三爷报仇!”
“所以就擅自调用了我的人。”
谢菱嫣掩着鼻子,哭的梨花带雨,“三爷也知道,我就是个弱女子,哪有什么势力,还不都是靠着三爷……”“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手下,那你就去伺候他们吧。”
赵元辙挥挥手,有人来拖谢菱嫣。
“不要!三爷!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赵元辙眉头微微一挑,“老子早就结扎了,你从哪儿怀的孩子?”
谢菱嫣五雷轰顶,“结……结扎?”
那她辛苦装了两个月,每天战战兢兢的抱赵元辙大腿,赵元辙是知道?
他故意的!谢菱嫣崩溃的大叫一声,“你耍我!”
赵元辙把她踢开,眯了眯眸,俯身掐住谢菱嫣的下巴,“没错,我是在耍你,耍完了你,还要你再替我办件事。”
他松手,目光幽冷,“找几个特殊的人弄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染上病了什么时候告诉我。”
他还得用她报仇呢!出了会所,游一枝一直送到时崇、云想他们上车离开。
官洛洛一直到看不见游一枝了才把挥着的手收回来。
“赵元辙会把谢菱嫣怎么样?”
她问时崇。
时崇手上拿着一片消毒湿巾擦来擦去。
“你怎么了?”
“她摸我。”
时崇顶了顶腮帮子,“游一枝摸我腰。”
官洛洛回过神来笑笑,“哦。”
哦是什么鬼?
时崇正视官洛洛,“你都不吃醋?
我被别的女人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