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辙的人闻声推门进来,就见他们的三爷一脑袋蛋花。
云想拽起赵元辙的脑袋,“你动了我的猫和狗,我来找你算账。”
赵家人互看一眼,急忙冲上去,云想踩在桌子上,一脚把烟灰缸踢到一人脑袋上,然后转身,拔刀抵着赵元辙的脖子。
“谁敢再动,我割断他脖子。”
赵家人刹住脚,场面瞬间静下来。
赵元辙舔了舔嘴上的汤,一脸淡定,“云先生,好好的正门不走,撞坏了窗户要赔的。”
云想勾唇,“你派人夜闯我家,还指望我走正门,剁碎了你信不信?”
赵元辙蹭了下脸上的汤:“怎么就断定是我派的人,你抓到我的人了?”
云想把手机扔桌上,点开音频。
“是三哥哥做的!他一直对云少的黑道势力感兴趣,想挑衅也不是不可能!”
赵元辙笑了,“就凭这?”
“嗯,就凭这。”
云想挪了下刀,一刀扎下去。
赵元辙痛的白了脸,眼里掠过一层寒光,很快又暗下去。
“我没事去你家干什么,你是有事犯在我手上,还是你家藏着什么宝贝?”
他抽了口气,喑哑着嗓子,“我真要弄你,也该是找你本人”“没办法,有人就说是你做的。”
云想把刀拔出来,换个地方插,“我这人耳根子软,别人说什么我听什么,不服?
找你六妹妹算账去。”
借刀杀人?
赵元辙被扎的喉咙里血气翻涌,气笑了,“是吗?
那我得找她好好讨回来。”
“嗯,三爷果然上道。”
云想把刀刃扭了扭。
他捅了赵元辙两道,按照这个量,赵元辙怎么也要捅赵子娴六刀。
够本了。
云想拔了刀,在赵元辙肩上擦了擦血,从桌上下来。
赵家人立马要上去逮他,云想丢了个塑料弹,挂上钢丝“飞”走了。
嘣!赵元辙的屋子被炸的乌烟瘴气。
二十分钟后,云想来接唐恋,她正好也弄完了,志得意满的拿着相机出来。
“怎么把面具摘了。”
云想捧着她的脸看,生怕她受伤。
“反正戴着她也会认为是我做的,还不如摘了,哼,我才不搞那藏着掖着的事。”
唐恋挥挥拳头:“我就要光明正大的揍她!”
她把相机丢给阿ken,“底片留好。”
“你那边都弄好了吗?
赵元辙有没有打你?”
唐恋围着云想转。
“没有。”
云想拉住她的手:“我们得走了,赵元辙很快就来。”
“好。”
“大小姐。”
阿ken突然叫了一声,“警察来了。”
唐恋和云想望过去,敛了眉。
赵子娴和赵元辙报了警,蓉城公安分局来抓人了。
警车开走,警笛声渐行渐远,赵子娴把衣服穿上,巨大的屈辱让她脸上再没有惊恐瑟缩和伪装的柔弱。
滔天的恨意袭过来,她攥紧衣服扣子,在地上足足坐了半个小时。
哒、哒,脚步声传来。
赵子娴抬头,惶惶怔了一下。
“这会儿不叫三哥哥了。”
赵元辙白着脸,一步三咳,疼的。
“唐恋那个贱人录音了?”
赵子娴反应过来了,她看赵元辙肩上的绷带,嘴角扯出一抹笑,“好一桩借刀杀人,是我大意了。”
“既然知道,那这仇我就找你讨了。”
赵元辙身后的两个人上前,抓住赵子娴的胳膊按在地上。
“三哥哥,慢着!”
赵元辙抬不起胳膊,眼皮子痒痒,挠不到心情就很不美丽,“屁话快点放!”
赵子娴急急道:“我们联手!铲除了时、云、官,到时候蓉城和j市都是三哥哥的!”
狗急跳墙,不是反抗就是联盟。
赵元辙艰难的抬手,挠了挠眼皮,懒懒的说:“行。”
赵子娴大喜,刚要放松——“不过。”
赵元辙笑笑:“你该受的伤还是得受。”
他的手下拔了刀。
赵子娴大惊:“哥哥,我是你妹妹……”声音被捂住了。
……时崇睡到十一点,醒了,一摸身边没人,他掀被子起床,裸着上半身下楼。
官洛洛在打电话。
“怎么没人拦着呢?
就这么贸然去报仇了?”
“警方那边怎么说?”
“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官洛洛起身就要往更衣室跑。
“你醒了。”
时崇睡的迷迷瞪瞪,缓了一会儿才问:“出什么事了?”
官洛洛叹了口气,把来龙去脉说了,时崇听了个七七八八,只问她:“你没睡一会儿吗?”
他记得他是抱着她一起睡的。
官洛洛心里着急,没回答他,“我要收拾一下去蓉城,云想前科一大堆,万一再跟警察起了冲突,还有恋恋,她是明星,狗仔说不定已经拍到她被抓的消息了。”
她要跑,被时崇拦住,“我饿了,陪我去吃点东西吧。”
他拉她去餐厅,官洛洛急躁:”时崇,云想和恋恋出事了。”
时崇脚步迈得懒懒洋洋,“蓉城有官寒,交给他去弄,你陪我吃饭。”
官洛洛撅了撅嘴,神色飘远了,时崇连说了三句话她都没听见。
“洛洛。”
他捏她脸了。
官洛洛回神,时崇说:“把粥喝了。”
官洛洛张嘴喝粥,咽下去问他:“你都不担心吗?
云想和恋恋都被抓了,警方有证据,实打实的打人证据。”
言外之意是事情很严重,不好处理。
时崇一脸轻松,“不担心,被抓好了。”
官洛洛:“……”她觉得他不讲义气了,脸一扭,粥也不喝了。
“不行,我要去救人。”
刚走两步,被时崇捞回怀里抱着,“想好怎么救了?”
毫无头绪的官洛洛十分倔强:“我去硬抢,劫狱!”
时崇笑了笑,“你喝碗粥,容我想想招,喝完我陪你去救。”
“哦。”
官洛洛一秒乖巧如狗,抱着碗自己喝。
警局审讯室的椅子官寒坐过,这会儿换成云想了。
警察一调云想的资料,气绿了脸,j市“头号战争贩子”,黑料能从这排到阿拉伯,桩桩件件都是惊世骇俗的大案,简直要命。
“说说吧,为什么伤人?”
云想二郎腿翘的十分“大爷”,“你让我见见我媳妇儿,见完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