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酩只觉得官洛洛跟时崇有种莫名的夫妻相。
瞪人贼凶。
他颤了下,狂野的回:“我说错了?
这世上男人女人都死绝了,奔着一家舔!”
他妈的……一句话,姐姐哥哥弟弟全恼了。
后台着了火似的,宋启航被秒成渣渣,赶紧上来,拽住南酩,恨声说了句。
“还不闭嘴!”
南酩立马推了他一把,“滚一边去!”
宋启航咚得一声坐在地上,脑袋磕在椅子上,疼的嗡嗡作响。
这个狗杂种啊!他气的不行,又不好骂,忍着疼说。
“你个碎嘴子,侮辱了别人就老老实实道歉!”
光是晏神一个他就惹不起,更别说时官两家了,惹急了,让你在地球上消失都有可能!南酩不信邪,脸都花里胡哨了,还牛逼哄哄。
“叫我道歉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他指着官洛洛和时崇,“别以为你们两个来了就能给时晏撑腰,老子今天非弄死他不可,敢揍我,我叫他看看什么叫在太岁爷爷头上动土。”
闻言,时崇眼神未起波澜,而是对赵大春说。
“警官,我们和解,可以赔偿。”
众人错愕。
官洛洛一时没反应过来,拉着时崇的手,“不能便宜他。”
和解,还赔偿?
美得他上西天!时崇淡淡一笑,捏捏她的手心,问南酩和宋启航。
“你们要多少赔偿金?”
宋启航还懵逼着,哪敢要价,南酩恶狠狠的说:“我要一个亿!”
时晏抓起桌子上的笔扔过去,“要你妈!”
时崇把人按住,云淡风轻。
“可以。”
众人绝倒,连赵大春都疯了。
一个亿,说给就给?
资本主义果然富得流油,他突然不想干人民警察了……南酩也怔住,这么爽快?
他妈的,要少了!时崇没废话,打电话给原淳,开口就是:“准备一亿现金。”
挂了电话,他说,“钱我给你,但和解书你要签,一会儿跟我去拿钱。”
痛快!南酩浑了脑子里,谁跟钱过不去,立马说,“好,我签。”
时崇十分绅士的委托在场人员准备和解书,警察档案那一栏也注明不追究责任,私了,承担赔偿和医药费。
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佩服时家主子的气量,这样都能忍,怕不是人傻钱多吧……风平浪静的处理好一切文书性质的东西,两方签字画押,赵大春做了两分钟的思想教育,带人离开了。
南酩得意至极,冷笑着说:“时家也不怎么样嘛,怂成这样。”
官洛洛一见警察走了,就明白时崇要做什么了。
她笑笑,伸手,时崇把外套脱给她,对南酩说:“走吧,跟我去拿钱。”
他径直往外走,南酩不做怀疑的跟上去。
出了后台是楼道,时崇拐弯,南酩叫了声:“怎么不坐电……唔。”
咣!大门一关。
杀猪般的尖叫声随之而来。
众人惊怔,宋启航瞪大了眼珠子,冷汗直流。
他明白了,什么一亿赔偿金,是用钱买命!门外砰砰做响,南酩叫的人头皮发麻。
“官小姐,官小姐!”
宋启航赶紧去到官洛洛面前,连滚带爬的,“我们不要钱了,求时总别打了……”他是经纪人,真闹出人命,他在圈子里就没得混了。
官洛洛唇角微弯,说:“不要钱了?
一亿块不香吗?”
“不香!不要了,不要了!”
宋启航连连摆手,大门外的叫声太惨了,时总比他弟弟狠多了。
官洛洛眯眸,“好,那也签份协议吧,跟飞羽和时晏道歉,承认取消赔偿。”
“签,马上签!”
官洛洛冲着在场所有人,微微一笑,“烦请各位做个见证吧。”
众人:时家夫妇这波操作,真骚啊!时崇再回来,官洛洛捏着协议笑的得意。
时崇眼角稍弯,夸赞:“这么棒。”
“当然。”
惩奸除恶这种事,一定要做的漂亮。
对于这件事,时崇就一点训话,贼护犊子。
“下次揍人,挑没人没监控的地方。”
当晚事后不久,就有人传南酩被时晏揍了,理由是欺负他心上人。
宋启航赶紧以经纪人身份宣布南酩暂停一切演艺活动,并辟谣南酩是出国留学一年,充实自己。
留个屁学,都他妈揍成猪头了,一年都未必养回来。
所以,这就是嘴贱的下场!两天后,官洛洛接到羽川·芹的邀约,花艺课,覃宛禾也在。
“别去。”
时崇不让。
官洛洛看了看请柬,“只是去插花,应该没事。”
“不行。”
时崇把请柬扔了,“我不放心。”
岁数大的女人都没有好心眼。
别看给他治病,说不准就趁他松懈,把洛洛偷走!对这种事,时崇犹如惊弓之鸟。
官洛洛好笑:“可是插花课我还挺喜欢的。”
“我给你买花,买一卡车花,你随便插。”
像小孩子一样。
官洛洛忍不住笑,随口说了句,“那你陪我去吧。”
“好。”
时崇二话不说就答应。
立马拉着她去衣帽间换衣服了。
分明早就打好谱了。
官洛洛笑着摇摇头。
花艺课,覃宛禾正盯着门口看,羽川·芹碰她的肩膀。
“在家盼老公,出门盼孩子,你能不能为自己活两天。”
覃宛禾笑笑,比手语:“不知道时崇会不会来。”
羽川·芹哼一下,“他不来我把花吃了。”
覃宛禾忍俊不禁,“阿芹,你还跟小孩子一样。”
羽川·芹头戴粉红色的草莓发卡,冷着脸,“我说,你真就一点都不恨?”
覃宛禾知道她要说什么。
“都多少年了,你还问。”
“多少年我也想不明白。”
羽川·芹说:“曹承祖强迫时漪澜,又跟赵擎瑛不清不楚的,你真能饶过他?”
那么个老王八蛋,杀人是犯法,不犯法羽川·芹第一个弄死他!覃宛禾每次谈起这个事,目光都很润。
“承祖不是好人,这点我知道,时漪澜的事我很抱歉,当年没拦住他,所以对时崇,我总是觉得愧疚,至于赵擎瑛……”她抬眸,表情有点苦涩:“她恶贯满盈,我也不喜欢她,但她毕竟为承祖生下飞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