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成功……时崇一阵阵的后怕。
官洛洛递给他个安心的眼神,叫官寒:“二叔。”
官寒在想事情。
云想去景家是可控事件。
但他当时腿伤感染是两个月前就开始的,如果这也是可控事件,那这个幕后布局的人只有可能是……“二叔。”
“嗯?”
他思绪断了,回神,看见官洛洛在笑。
“我有话对你说。”
“嗯,你说。”
官洛洛咬了下唇,“云想你出去。”
“有了别的男人,大爷就不够瞧了是吗?”
云想掏烟盒,叼烟,愤怒。
“不出去!”
“飞羽这个点应该下课了,他前几天说想你了。”
“……”烟怎么叼进嘴里的,又怎么放回盒子里。
云想掏手机,一边出门一边拨号,门关上,他喜笑颜开。
“小~飞~羽~”官寒真受不了他,扯了抹笑,说:“好了,现在可以说了。”
官洛洛一笑,手挽住时崇的胳膊。
“二叔,我跟时总在一起了。”
官寒一秒傻眼。
呆!若!木!鸡!官洛洛红着脸,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勾勾他的手。
“二叔?”
“二叔,醒醒。”
她慌了,蹲在他身前,摸着他的膝盖,“时总,怎么办,二叔傻了!”
时崇把她拉起来,手伸到官寒肩膀上。
“咳咳咳咳!”
官寒猛然惊醒,呛了口水,咳的撕心裂肺。
“姓时的,你给我站在那里,不许动!”
时崇:“……”官寒咳的颧骨涨红,眼底冒水光,皱着眉,眼睛里噼里啪啦的闪电。
他摸拐杖,展开一截,扬手就要抽。
官洛洛忙拦:“二叔别打,打坏了我心疼!”
心!疼?
官寒张着嘴呆的木鸡都不如:“这就护上了?”
她是谁家侄女,在谁身边花骨朵似的一点点长起来的?
啊!他要哭死了!不能哭!官寒猛撑着眼皮瞪时崇,“你就是故意的,酒店那次就是,就为把洛洛从我身边抢走。”
“你个王八蛋,我怎么早没看清你!”
气的要死要死的,官寒非抽时崇不可。
官洛洛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他。
“二叔~”完了,侄女撒开娇了。
官寒气焰矮了半截,“洛洛你让开,我得教训教训这小子。”
不叫他尝到二叔的厉害,以后欺负你!官洛洛不撒手,下巴搁在他肩上,歪头问:“二叔,时总不行吗?”
她抱着他晃晃,小奶猫一样的挠人。
官寒心一下就软了。
他抿了下唇,看看时崇,又看看地,结结巴巴的松口。
“倒,倒也不是不行……”如果非把侄女许给一个男人,那就时崇吧。
他深知他受过的腥风血雨,也知他如何将时晏时浅护的周周全全。
官寒信得过时崇。
但——他吃醋!醋坛子翻了三百六十度,他把官洛洛薅过来,颤悠悠的问她。
“真跟时崇在一起了?”
官洛洛点头,嘴角掩不住的上翘。
“嗯嗯。”
得意的翘尾巴呢!官寒可气可气了,“谁先提的?”
官洛洛猜到他要问什么,直接说,“我,表白,接吻,都是我!”
表白是时总先提的,但是她诱拐的!得—意—洋—洋!官寒脸红起来,拍了她手心一下。
“不知羞!”
官洛洛吐了吐舌头,眨巴着眼睛等他的结论。
官寒叹了口气,说:“你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