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状况怎么样?”
刀疤男压低声音:“腹部中了一枪。”
“不要搜了,立刻撤出来!”
刀疤男刚要答话,腰间突然被硬物抵住,他人一怔,侧头想看是谁,结果枪上了膛,他喉咙一紧,不敢再动,冲着对讲机答了声是,被枪抵着往警卫室走……国安大厦外,蒋氏总裁蒋重国的妻子凤于仙这会儿刚下车,一袭红衣,面容娇美,完全看不出快五十的年纪,她把对讲机扔到车里,提着小皮包进大厦,后面司机提了句。
“夫人,云先生也在。”
凤于仙进电梯到顶楼拍卖会,电梯门一关,她道:“陆远司那里,盯牢了,吞掉陆氏之前,不准他再有动作,再敢惹麻烦,直接做掉,不用跟我汇报了。”
司机问了句:“您不念在旧情了?”
凤于仙冷嗤:“他母亲救我难产时候的恩我早报答完了,陆远司借着我的人去惹时崇,惹到把自己亲爹搭进去,这种蠢货,再帮他只会脏了我自己的手。”
司机道:“是。”
出了电梯,凤于仙立刻换了副模样,端庄慈爱的笑着,走去人群里,亲昵的挽着丈夫蒋重国的胳膊。
“姐,你怎么来了?”
凤旭东问。
凤于仙从皮包里掏出一瓶药:“我是来给你姐夫送药的,晚餐前吃,又忘了是不是?”
她似是埋怨的看了蒋重国一眼,从侍从手里拿过一杯热水递给他。
蒋重国被暖到,搂着她亲了一口,“还是你贴心。”
送上药,凤于仙没走,跟祁敬之他们一一点头,看到赵擎瑛边上的空位,打趣般的说了句。
“时总不是回来了吗?
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没来?”
话音刚落,宾客中走来一对男女,凤于仙望过去,蓦地白了脸。
官洛洛解皮带留了后遗症,脸还烧着,不敢看时崇,挽着他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
时崇抓住她乱动的手,轻声道:“不然我叫原淳先送你回去?”
官洛洛摇头,磨着牙压低声音:“我要抓坏人!”
陆远司背后有一股势力在帮他,时崇今天去医院看陆远司,果不其然有人出手了,时崇佯装受伤一路把人引到国安大厦。
今日这儿人最全,时崇受伤,幕后主使一定认为他不会出席拍卖会。
这会儿来个突然袭击,谁脸色变了,谁就是害人的坏人!官洛洛眸子里烧了火,跟探照灯似的。
时崇觉得好笑,唇角弯了弯,带着她走进人群。
赵擎瑛见人一怔:“洛洛?”
她看时崇,又见两人挽着的手,道:“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官洛洛一语双关:“一整个下午都在一起,看见了不少事情呢!”
闻言,赵擎瑛蹙眉,祁敬之扶着拐杖在咳,云亦明面无表情,凤旭东往蒋重国身后躲,凤于仙脸上带着笑……官洛洛头大,顶了下腮帮子:失算了,人太特么多了!她眼睛酸,眨着看时崇。
时崇拉她坐下,官洛洛换的是裙装,时崇脱了外套披到她身上,电话响了,官洛洛眼尖,看见屏幕上是原淳的名字。
时崇接起来,官洛洛地下党接头似的,立马贴过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