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决堤的往下流,官洛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冲上去打时崇。
“说走就走,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
“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讨厌鬼,就知道欺负我!”
她一下一下的打他,打的手都红了。
时崇默默挨着,抱住她,哑着声音说:“对不起,洛洛,对不起……”“我不要听!大坏蛋,我以为你出事了,都要吓死了!”
“讨厌鬼!大坏蛋!”
官洛洛在他怀里发疯,气死了,狠狠的打他。
时崇眼睛红了,埋在她肩上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洛洛,原谅我吧,是我犯浑了。”
“不该不相信你,不该怀疑你,是我的错,我错了,真的错了……”时崇悔断了肠子,紧紧抱着官洛洛不撒手。
官洛洛哭的颤抖,抱着他咬,咬的特别狠,嘴里都是血气。
“你都不听我解释就自己乱跑,我一直等,一直等,你都不回来!”
“呜呜呜……”官洛洛嚎啕大哭,哭的时崇心都碎了,跟着要落泪。
“我不好,是我不好,洛洛你打我吧。”
他攥着她的小手一下下打在脸上。
官洛洛哭的抽噎着,摇头,再气她也不舍得打的。
她抱时崇,哭的特别可怜。
“我以为你出事了,联系不到人,都急死了!”
时崇摸着她的背,除了说对不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官洛洛哭了好久,抱着他,心慢慢放下来,人就没劲儿了。
“下次别不声不响的走,别丢下我自己。”
时崇眼角落了泪,控制不住的捧着她的脸吻。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洛洛,我得了失心疯,犯病了,你原谅我。”
官洛洛心脏还慌的难受,抱着他闭上眼睛,“你回来就好,没出事就好……”她越体贴,时崇就越想惩罚自己。
他红着眼抱起官洛洛,脸贴着她的,“宝宝,我们回家。”
到家,官洛洛哭的身上没有力气,软软靠着时崇,问他。
“你去哪儿了?”
“时晏家。”
时崇把她抱去浴室,官洛洛两只手搂着他,“时晏没告诉我你在。
“时崇懊恼:“嗯,我没让他说。”
官洛洛泪汪汪着眼睛,指甲狠狠抓他的脖子。
时崇抓住她的手,重重的吻。
“洛洛,我有病,我不成熟,幼稚,我欺负你了,对不起。”
他郑重道歉,眼角也泪盈盈的。
惹洛洛哭的这么伤心,时崇想生剐了自己!官洛洛抵着他的额头,舒了口气,说:“也不全是你的错,是我欠考虑,不该去见司明厉。”
时崇抬眸亲她的眼睛,“是我太小人了,洛洛,你没做错。”
官洛洛解释:“我去见司明厉是想提醒他我和你的关系,让他保持距离,这本来没什么,我应该带你去的。”
“是我不该乱吃醋,我是疯狗,洛洛,你惩罚我吧。”
时崇真的呕死了,紧紧抱着官洛洛。
官洛洛摸摸他的头发,软声哄:“这件事我们都有错,扯平了好不好?”
时崇嗓子哽咽,“你没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宝宝。”
官洛洛被哄好了,很宠他的说:“错了就改正,和好了就好。”
她捧着他的脸,软娇娇的哄:“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我会先跟你坦白,而你不准再丢下我。”
“不会丢下了。”
时崇头摇的又急又快。
他眼睛灰暗的不行,小心翼翼的问她:“洛洛,你还爱我吗?”
官洛洛想逗他说不爱了,可不舍得,就摸摸他的脸说。
“不爱你会等你吗?”
“不爱你会流泪吗?”
她拿起他的手,放在心口:“爱你爱的,这里都疼了。”
时崇眼里的昏暗消散了些,低头灼热的吻印在她心口。
“洛洛,我想爱你……”官洛洛手指揉着他的耳朵,后仰着,颧骨染上了几分媚。
“别太狠了,我不想哭了……”时崇轻轻嗯了一声,吻在她脖子上,一把抱起她,低声说。
“我会轻一点。”
他的确轻了好多,可是磨了她好久好久……此时街边还睡着两个姑娘,像对缝在一起的洋娃娃。
面前立着两个男人。
云想啧了啧嘴,“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我们的女朋友是为什么被丢在这里。”
官寒攥着拐杖,“自从洛洛被拐,是一天比一天不靠谱了。”
云想:“抽空教训一下侄女婿吧,忒讨厌。”
官寒:“嗯,我这根拐够不够硬,不够我换根铁的。”
两人互看一眼,去捞女朋友……时崇打司明厉的消息第二天上了头条。
官寒因为女朋友被“扔”路边,故意没管。
网上吵成一片。
一半觉得时崇打架超帅,一半觉得官洛洛要跟司明厉闹绯闻了。
官洛洛睡到中午才醒。
昨晚哭过,今天睁眼,眼睛肿的核桃一样。
时崇包了一点冰过来给她敷眼睛。
她躺在他怀里,枕头边的手机响了。
官洛洛摸过来接起,听声道:“羽川医生。”
“洛洛,今天有事吗?”
官洛洛说没有。
羽川·芹道:“那中午来我家吃饭吧,阿浔做了鱼。”
官洛洛睁开眼,兴趣昂然,“好啊。”
羽川·芹没说话,听筒里突然传来羽川·浔的声音。
“司小三,你中午在这吃饭不?”
司明厉:“吃。”
羽川·浔:“那我多做一条鱼。”
羽川·芹把听筒拉近,问官洛洛:“中午准时过来。”
官洛洛笑了笑:“好,帮我跟羽川老师说多做一条鱼,时崇也去。”
挂了电话,她高兴的笑,抬头亲时崇下巴。
“我可以不去。”
时崇乖的很。
官洛洛伸出手指从他的额头摸到嘴唇,笑得很俏皮。
“为什么不去,你是正宫,我要给你正名。”
正宫。
时崇笑了笑,低头亲她:“好。”
中午十一点,官洛洛和时崇到了羽川家。
满屋子鱼味儿。
放下礼物,官洛洛去抱羽川·芹:“我本来想着这两天要来看您的,结果您先给我打电话了。”
”想我了是吗?”
羽川·芹脸冷着,声音却很宠:“哼,想我了不知道来看我,还要我请。”
官洛洛蹭蹭她,“我是有事耽误了~”羽川·芹:“怎么,小鬼拽住你腿了?”
官洛洛:“……”老人家这个嘴,可能被毒腌过……时崇去找羽川·浔,他买了条鱼竿送给他。
羽川·浔还记恨时崇把他的花花弄坏了,他重新种的一堆还没发芽呢,于是他对时崇没好气。
“哼,别以为送礼就能讨好我。”
时崇:“这根鱼竿一百万。”
嗖!鱼竿不见了。
羽川·浔抱着摸,脸上喜滋滋。
“咳。”
时崇咳嗽一声,羽川·浔反应过来,故作深沉的把鱼竿放在身后,眨眨眼说:“看在鱼竿的份上,一会儿赏你一条鱼吧。”
老爷爷嘴撅老高:“给你一条最小的!”
时崇无语。
司明厉坐在客厅品茶,半晌才说。
“姑姑,不介绍一下客人吗?”
羽川·芹冷脸:“你不是都认识吗?
介绍什么。”
“也是。”
司明厉抬头,不看官洛洛看时崇。
“时先生,又见面了。”
时崇经过昨晚的事,是不吃司明厉的醋了,但对他没有好脸。
“嗯,司先生的出现频率很高。”
司明厉认真解释:“我来拜访我姑姑、姑父。”
时崇垂眸,唇角带笑:“那我跟你不同,我陪我女朋友来的。”
“我女朋友”四个字,咬的很重。
司明厉脸色不变,蹭了下发青的嘴角。
“跟官小姐这么快就和好了吗?”
时崇从容:“这话说的不准确,我跟洛洛没吵过架。”
司明厉微笑:“哦?
那倒是我记错了,昨天时总好像丢下官小姐不管,自己开车走了。”
时崇一本正经的回怼:“司总昨天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