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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重出江湖(1 / 1)

“人间自是逍遥去,江湖云涌笑春风。叹花叹酒叹明朝,不如一梦悦客来。呵呵。。。有意思,想不到这乡野小镇,也有这般舞弄风雅之人。令狐冲,不如就投栈悦客来如何?”

远山渐渐黯淡,两人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一个小镇,街市亮起点点烛火,简陋的民居映照的也愈发似白天精致,晚风徐徐,摇曳的灯笼轻轻摇摆,几个孩童拿着风车相互追跑着,街市的甬道上,人群慢慢涌来。

令狐冲似是没听清她的问话,停下嘴边的傻笑,呆愣了一下,口中只说:“好,好”,东方不败侧目望向他,见他眼神迷离,思绪游神,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下想着:“这呆头呆脑的令狐冲,莫不是还在想着刚才那刻温情”,遂向他大喊:“我说今晚住这儿!”

令狐冲赶忙回过神,转头看她,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想起刚才那副窘态,他的耳根瞬间通红,目光随即向四处瞟了瞟。东方不败见令狐冲也会失态,笑吟吟的说道:“你也蛮可爱的,耳根竟然烧的这般通红,刚才。。。在想什么?”

“我。。。我没想什么。。。”被对方猜中了心事,令狐冲耳根更是火辣,他把目光转向别处,正好瞧见了匾额上的“悦客来”,急忙说道:“天色已晚,今日又走了许多路,不如我们留宿在此,明日再做打算。”

一番话说得严肃正经,东方不败却是咯咯的笑了起来。果然,她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令狐冲感到莫名其妙,她怎会笑成这样,但还是受了对方感染,也傻傻的笑起来。

良久,东方不败才停下来,这夜空里爽朗的欢笑,扫去了连日以来压在心头的阴霾,两人和好如初,她从未想过,心似晚风也漂浮起来变得轻松许多。

“好,就听你的,走吧”,东方不败率先迈出一步,面露浅笑向悦客来走去。

“喂,喂,你等等我啊”,令狐冲紧跟其后,走到客栈门前却不肯再迈进一步。

“怎么了?”东方不败站在石阶上问向令狐冲。

“我。。。出门走的匆忙,好像。。。好像未带银两”,令狐冲低首微笑,脸上甚是无奈。

东方不败望着他这般无措,笑吟吟的说道:“这次可惨了,我刚好也没带银两。。。你,看来你身上也不会再有小师妹定情信物之类的了吧。”说完继续盯着他。

她故意取笑一番,没想到令狐冲眼前却是一阵错愕,还记得那天她说:“人哪要学会往前看,因为每一天都不可能再回头了”,令狐冲的心里有一股暖流涌过,这句话他一直铭记,在无数的岁月里,他与盈盈彼此煎熬,他却心中怀有期翼,“我向前看着,我希望着,总有一天都会变好!”

令狐冲深情的凝望着眼前这个活泼快乐的东方白,原来我心里,她一直都在!只是自己不曾承认,不曾留意。他的眼角凝着一滴泪水,他看向一边,那滴泪顺着脸颊缓流了下来。

烛火微明,东方不败却也瞧见了令狐冲的脸上有晶莹之物滑过。她收了笑容,有些后悔提及此事,小师妹在他心中一直是一道明媚的伤疤,以前她就知道令狐冲的心里放不下她,总角之宴,言笑晏晏,儿时的青涩,却是最难忘却。

东方不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如今斯人已去,她再也说不出当时那句。她下了石阶,站在令狐冲的对面,轻声说道:“斯人已去,你。。。也勿做多想,是我不该引你伤心。”

令狐冲微怔了一下,她会错了意!还以为自己在为小师妹伤心。他柔情的目光向她的脸颊望着,“你,竟然为了我自责至如此,可是你知道吗?我难过的却是你。。。曾经,我做了什么,让本是快乐的你变得欲绝伤心!”

令狐冲轻叹了一声,说道:“我难过的不是她。。。我身上只剩下。。。这个”,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条紫色的发带,又继续说:“我。。。虽舍不得,可我总不能再让你住在荒郊野外,你的身子,我很是担心。。。”

东方不败一眼就瞧出了这发带,心中感动涟涟。紫色的缎布已发青白,雕饰镶嵌的美玉却熠熠生辉,几颗明珠也是夺眼耀人。他,还留着,这条发带他还留着。

东方不败眼眶里蕴着泪,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她淡淡一笑,故作轻松的说道:“留着它,就是江湖救急时用啊,令狐冲,你。。。胆子不小,当着我的面也敢拿出来!”说着一手挥起小拳向令狐冲的胸口轻锤,只是这次令狐冲没有飞了出去,反是握住了她的手,嬉笑道:“我就是这样胆大,你能怎么样?”

东方不败面色一红,颔首微笑,她未想到令狐冲也会这般嬉皮笑脸,随即仰头也打趣到:“本想你是个呆头呆脑的傻瓜,未曾想你也会这般油腔滑调,呵呵,我不逗你了,那发带你若喜欢就留着吧,我还有银两”,边说着她边将手从他的怀中抽出,转身向客栈的门里走进去,可心还似小鹿乱撞,面上一阵羞赧。

湖波连声激浪起,心若横水恨意深。江湖与我谁称臣,血饮天下冷面风。

“滴、滴、滴”,幽暗的甬道上一个人急冲冲的向前奔,他的身后安然的倒着两具尸体,血水混杂着甬道的暗泉脉脉流淌着,湿漉漉的地上模糊的血印着散开了的脚印。

他手持一把短刀,明晃晃的的刀背上几滴落血。

“嗯。。。什么人!”耳边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那人转头刚想望去,却被来人狠狠的捂住了口鼻,他伸手向对方的前臂抓去。。。“噗、噗、噗”,脑中一下变得空白,紧抓前臂的手也变得松弛,“噗、噗、噗”,后腰似有一物来回穿过,迷离的瞬间耳畔有风呼啸而过,眼前变得雪亮,挥动的光影,耀眼的光芒,一切似是安静宁祥。

沉闷的一声那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哼,呵呵呵呵,今天可是有趣的紧,门外那个愣头愣脑的蠢货终教人给了断了,呵呵呵呵,不知是谁。。。帮我出了这股子恶气!”

铁板打制的轮椅上坐着一个妖艳的男子,宽大的紫曲流水的袍子一袭到脚边,一只惨白干瘦的手扶在发了锈的铁条上,另一只手翘着兰花样轻轻搭在嘴唇上,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衬着的衣领倒是雪白如新,看来在这里他被照顾的不错。

他的双眼弥瞎,耳朵倒是机敏异常,那人的喘息声他听得一清二楚,嘴角扬起一丝浅笑,说道:“哎呀,说来这蠢货倒也可怜,每日为我斟茶送饭不说,还要为我洗漱更衣,我本是心里万分的感激他,却不曾想。。。不曾想,这蠢货竟打烂了我最爱的一盒胭脂,那味道可是极好闻的。。。”

他媚娇的说着,说道此处竟然啜泣起来,半晌才止了哭声,冷冷说道:“就算是我爱的,犯了错也一定要死!这规矩,你懂吗?”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与那门外的人诉说,食指轻拭了一下脸颊的泪痕,继续说:“既然来了,怎不打开牢门会一会我,难道是怕我?哈哈哈哈哈,我林平之已是废人一个,天下,天下还有谁,不敢欺辱我!”

沉重的牢门轰的一声打开,那个人正想走了进来,一架轮椅突地撵到他面前,脖颈间长长的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顷刻血痕肆意。

“林。。。林。。。师弟,快。。。放手,是我。。。啊”

那人弓着腰,面上憋得通红,双手硬生生的夹在扶手的铁条里,咯的生痛。

“你是?”

林平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声音在熟悉不过,可他怎么可能来这儿。

“你是。。。劳德诺?”林平之试探的问道。

“是、是,林师弟,还不快把轮椅移开,我的手真的咯的麻了,还有。。。这。。。可以放手了吧”,劳德诺一脸委屈,刚才还想着悄悄走近,先制服他再炫耀一番自己救人的功绩,想必这林平之一定是感激涕零,接下来的事也好顺理成章,可现在。。。反被擒住不仅面上无光,还落了个下势,这以后的事该如何与他说。

“哦?还真是你,你还活着?”

林平之虽是呆在地牢里,却每日有这打杂的小徒陪伴,二人虽说身份有别,可时日长久,能说上话的也仅此二人而已。

小徒人很是机灵,却是因为在华山辈分中排行最低,人又总是喜欢摸东偷西,才被罚来看守地牢。刚来时领了这份苦差心里一直愤愤不平,外围看守的弟子也借机嘲笑他,他也是闷闷不乐渐渐与他们疏远,林平之虽然面上严厉,几次甩脸子给那小徒看,可小徒经年累月却是衣饭不少,准时送来。不论他是被逼如此,还是心甘情愿,单这份坚持也让林平之慢慢感动,二人之间的话也多了起来,小徒本就碎碎叨叨终是有了一个听众,谈及自己与众师兄之间的隔阂,林平之也是好言相劝,小徒心下感激,曾溜到镇上偷了一个女人的荷包,银两买了些好吃的,却发现荷包中有一精致的小盒,开盒一看却是芬芳扑鼻,用嘴一舔玫瑰花蜜甘甜如饴,他想这定是极美味的食品,看这小盒也是考究精美,于是匆匆带回来教林平之尝尝,林平之细细闻过,笑弄他小孩家家不懂风趣,女人家的胭脂竟被他当做甜品。小徒面上害臊,躲了出去,林平之却是对这盒胭脂爱不释手,每日定要闻上一闻。不料前几日小徒无意打碎了胭脂,引得林平之勃然大怒,二人的关系也日转急下,没想到林平之竟会恨他如此。

这里虽是江湖一隅,却是与世隔绝,小徒也只是絮絮叨叨些江湖旧事,大多是道听途说,林平之也不与当真总是一笑而过,却对一件事留心记得,那小徒曾说:“华山的思过崖困着一个疯子,整日与猴做伴,被猴凌辱。他们都传言说那人好像是华山以前的二师兄,犯了极重的错在那里受罚。。。比起你身在地牢那人却是可怜很多,你又何必自怨自艾”,林平之想起这被困之人便是劳德诺,也不免心里时常安慰,自己要幸运许多,从此也多了几分振作。劳德诺的苦难,却是林平之的一股动力,林平之苦练轮椅的技艺,终于达到了这人椅合一的境界,行动也变的凌厉迅捷。

林平之移开了手,退向一边。劳德诺赶紧直起了身子,舒了一口气,指痕犹在脖颈间还在淌血,他打量了一番,有些谄媚的说道:“林师弟何时练就了这等技艺,真真是武学奇才。”

林平之冷笑一声说道:“承蒙劳师兄夸奖,武学奇才?我一个废人怎可攀比。”

“林师弟断不可这般颓废,在我看来,你林师弟是这世上辟邪剑谱唯一的传人,怎可是个废人”,劳德诺见此事有门,赶紧好言劝说。

林平之心中一凛,冷声说道:“这么说来你是为辟邪剑谱而来的了,哼。。。我是不会说出这心法的!”

劳德诺赶忙解释:“林师弟怎可这般误会,我哪有胆子觊觎林师弟的辟邪剑谱呢,我只是受人所托将你救出。”

“受人所托?”林平之感到诧异,这世上还有谁如此在乎自己?竟然差遣劳德诺来救我,仔细回想却无结果,只待劳德诺的下文。

“是啊,我知道林师弟在此受苦,特意领了这差事前来接你”,劳德诺不敢提及是自己提的建议,林平之必然会想到自己要利用他来牵制令狐冲。

那日劳德诺去了延华,隐约感到延华如此行事一定有其野心,自己曾在左冷禅身边差事多年这点心思早已摸透,延华必是为了江湖称霸。可是自己是废人一个,要想找令狐冲报仇是难如登天,延华又如何会帮自己。但劳德诺转进一想若是将令狐冲的威胁加大,告知延华令狐冲必会阻挠延华的江湖大业,延华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于是向司徒左明诉说了令狐冲的种种威胁,司徒左明虽是明白劳德诺的用心,但又想起令狐冲也曾杀了独步武林的东方不败,此人果然不容忽视!劳德诺见司徒左明面上担忧,顺水推舟提出了可用林家的辟邪剑法牵制令狐冲,林平之当是不二人选!

“哦?天下竟然也还有差遣的动劳师兄的人?”林平之脑中更是糊涂,这人究竟是谁?

“林师弟怕是久居地牢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吧”,劳德诺顿了顿撇过头看向林平之,他的眉头紧皱似是有所疑虑,劳德诺嘴边转瞬即逝一笑,又继续说:“江湖上有一门派,是谓延华,他们听说你林师弟是辟邪剑法的唯一传人,对你很是欣赏。。。”

林平之方才明白原来是延华要招贤纳士,他冷笑一声:“看来还是要夺我的辟邪剑谱,只不过。。。换了套说辞,怕是我一入延华便要将我严刑拷打讲出辟邪剑谱的心法,劳师兄你说是不是?”

“林师弟还是不信我?”劳德诺没想到林平之还会这般猜忌,心里也乱了套,不知该怎么说。

“信与不信又能怎样,我只求自保,不想在参与这江湖纷争。。。”

“若我说延华是一炼药的门派,他们有办法让你复明!说不定还有办法让你双腿行走自如,这你还不愿意吗!”

“什么!此话当真!”林平之的心翻江倒海,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样完了,却不曾想有一天会这样送来了希望!

“当然!林师弟,你就不想对害你成这般狼狈模样的人报仇吗!”劳德诺一语击中,林平之的心升起腾腾的杀意,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与愤怒都有了宣泄的洪口,他仰天怒吼。

听着耳边林平之的怒吼,劳德诺也扬起一丝冷笑,心下想着:“待辟邪剑法重出江湖之日,就是令狐冲你的死期!”

良久,林平之恢复了常态,他叫劳德诺带他出了地牢。

许是很久没呼吸到外面的气息,林平之心情大好,耳畔穿来湖水的涌动,林平之的心再也无法平静。。。

“总有一天,我会要你们所有人都死在我的手上!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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