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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到底左铭源要如何和南宫舞天算账,笔者也不清楚,便无从说起了。只说女儿国一行人来了之后,早有八百里加急文书送向皇宫,左铭志接到文书后,立即下达圣旨,要沿途的府衙做好迎接和护卫工作。

当他交代完此事,心中却悬着一块大石。上次他派出去的暗卫没有一个回来,左铭源也回来了,他还没死,过了一年,左铭志的心事似乎更重了,他已知道左铭源和女儿国国王完婚,怕就怕他在南宫舞天耳边吹枕边风,要以小小之岛国来从中捣乱,希望南宫舞天不要因为感情的事,就把国家至于危险之中,想毕,他去给皇太后请安,叙说左铭源要回来之意。

皇太后欢喜道:“铭源回来了,好啊,哀家盼了她有一年整。”平安就好,没事就好,“既然她回来,你交代御膳房做些她喜欢吃的素菜,我们要好好的为她接风洗尘,她这一年去,哀家成天担心她不适应那里的生活。现在回来,正好找机会问问她过的如何?她什么日子回来?”

“看文书上的话,不出十日便到。”

皇太后双眼灼灼,欢喜道:“好好,你让人把她住过的地方收拾出来,让她暂住,这次务必要留她在这里多住几日,以完哀家的心愿。”

“朕明白,母后放心。”皇太后点头。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左铭源是如何骗过女儿国国王的,而且还成了亲,难道两人没有圆房?想及此,皇太后略有愧疚,总是她对不起左铭源,对不起南宫舞天,要一个好好的女人守活寡。

十日后,女儿国的车队已至。京都的街上围满了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大家伸着脖子要一睹女儿国国王的真面目,听说国王乃是世界公认的第一美人,错过了,此生如何不遗憾,南宫舞天坐在龙椅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下巴,傲慢的俯视着众人,身上披着貂皮的披风,她的长发安静的垂在腰际,偶尔会被风吹动发丝。仿佛周围的一切跟她没关系似的,但四周的国民全都沸腾了。

“国王万岁!”这几乎是大家从心底里,自觉发出来的呐喊,为美貌而如痴如醉的万民们,爱慕,仰慕,嫉妒……各种心情交杂在一起,南宫舞天走过一路,大家就兴奋的喊了一路,甚至还发生了抢地盘打人事件。

南宫舞天无视着这一切,宝盖香车一直把她拉向皇宫,在皇城门口,那里旌旗林列,御林军们排成长长的两队,一见马车已到,个个手里抓着长矛单膝下跪,头都不敢乱抬一下,而在队伍的尽头,皇帝左铭志身穿衮袍,头戴平天冠,他身侧站立的是皇太后,老人家要在第一时间见到女儿,所以也来了,左右是文武百官,身后是侍卫宫女。

南宫舞天下了马车,同左铭源一起前来参拜。

“见过皇上。”南宫舞天并不行礼,只是口里喊个口号,她用自身的身高打量着左铭志,怎么说呢,她和这个男人不熟,不过他的一些行事还是清楚的,眉眼里有和左铭源相像的地方,只不过那双眼睛,雄心勃勃,傲视群雄,有野心,有心计,他的鼻子高高的隆起,他的下唇像是被雕刻了一样的坚硬,他的耐心,他的果决,他的残忍,似乎也在面部的一笔一画里,她直直打量着他,丝毫不避讳男女,不避讳身份。

左铭志身边的百官早被南宫舞天的无礼惹怒,他们的眼睛一直看向皇帝,要看他如何收拾南宫舞天,但左铭志没有,他几乎无时无刻不惊艳着眼前的女人,就算不把他放在眼里,也是可爱的地方,她有让他不生气的本事,因为美丽的女人,总有点任性的资本,他原谅她了。

“国王不必多礼,远道而来辛苦了,这是朕的母后。”他向她介绍自己的母亲。

南宫舞天曲半膝礼,“妾身见过母后。”她拍了拍手,已有人送来了盒子,她接过了,交到皇太后的手里,“这是妾身给母后的见面礼,喜欢您会喜欢。”那是一大串雪白的珍珠,珍珠易得,难得的是一个个都浑圆可爱,浑然天成,串成一串,白日里光照下,跟镜子似的照的刺眼,皇太后想不到会收到此等厚礼,早就高看南宫舞天一眼。

“人来就好,还带什么礼物,好了,有什么话咱们去宫里说,铭源、皇上,咱们回宫。”皇太后是可亲的,这让南宫舞天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宫里又有车辇到,皇帝,皇太后,左铭源和南宫舞天,其间,其后跟了一群侍卫宫女,大家浩浩荡荡的往宫里叙话。

到了安福殿,大家叙了座次。皇太后在右,左铭志在左坐了,下面丫头拿了两个蒲团,又端上茶来,皇太后向南宫舞天解释,“虽说铭源是嫁出去的,但咱们也还是婆媳见面,这请安茶是免不了的。”

南宫舞天高兴的接了,与左铭源一起跪下奉茶。皇太后喜滋滋的喝了茶,又送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给两人,“起来吧。”两人这才起来,皇太后赐坐,让她们在自己下首坐了,一边又让人添新茶。左铭志一直在旁看着,老大的不舒服,不安分,屁股扭的像坐不住椅子似的,他内心悔的肠子都青了,南宫舞天如此美丽出众,他怎么就单单便宜了左铭源呢?这种人才就该放在自己的身边,他心痒能耐,眼睛老是直勾勾的往南宫舞天身上扫。左铭源瞧见,立马没话找话,要岔开某人的注意力。

“母后身体可还好,儿臣不能在眼前侍奉,实在有愧。”

“哀家都好,就是念你。”

左铭志也插话道:“是呀,朕的耳朵都被母后念出茧子来了,说是要接你回来住一段日子,朕想你们刚新婚燕尔的,肯定舍不得彼此分开,所以只好耐着母后的念了。”

左铭源道:“多谢皇兄了,替我受了这样多的委屈。”

“不值什么,怎样,你这一去可还好?”

左铭源不晓得左铭志是啥意思,“去的时候不知道,回来的时候,不大好,一路上颠簸,我骑在马上,屁股都被颠疼了,不过好在还有一件好事,免了我这疼。”听她说出‘好事’,大家都要听一听,左铭源向南宫舞天看了一眼,这才缓缓道来,“我要当爹了。”

“噗!”皇太后很不体面的喷出了自己口里的茶水,她不解的看着左铭源,随后又想到可能是南宫舞天和别的人有了孩子,正宫永远都是孩子的‘爹’,吓死她了。她用帕子擦了擦嘴,问南宫舞天道:“孩子多大了?”

“早呢,才一个多月。”

“可要注意身体,尤其是年轻人贪玩是有的,这头胎格外重要。”

“是,妾身知道了。”

皇太后又细细嘱咐,让南宫舞天好生养着,别累着,所以话不多说,让她去休息,反而把左铭源留下来,要详叙这一年来的种种。“让人带着国王去休息。”

左铭志还在,他坐半天,老不自在,又听左铭源要‘喜当爹’,顿觉一颗深水鱼雷炸过来,见南宫舞天要走,他对皇太后道:“朕也正要走,铭源陪母后聊一聊,朕顺道带着国王走一走。”他巴不得有这个机会,左铭源被绊住脚。

只好道:“有劳。”与南宫舞天点过头,交换过意见。

南宫舞天起身告退,左铭志等一伙儿人也跟了去。

这里,皇太后忙招手让左铭源过去她身边,轻挽住她的手,一声‘儿啊’‘肉啊’,叫的很凄惨,怪让人心疼的,“你可如何呢,怎么脸色苍白了许多,是那里的伙食不好,还是什么,缺啥跟母后讲。”

左铭源任由皇太后摸脸,摸手。“回母后的话,什么都不缺,都好,只是回来的时候,受了些颠簸,饮食难进,这些日子已大好了,没什么的,母后不要担心。”

“哦哦。哀家以为你这一去,我们再也见不得面。你现在活生生的站在哀家面前,哀家得多在菩萨面前烧些香,让她保佑你一直平安。怎么样,国王知道你的事了?”

左铭源揣摩皇太后的意思,道:“晓得了。”

“啊?”皇太后花容失色,“那她,有没有对你不好?”

“没有,陛下宽容大度,饶我一死。”

皇太后又是侥幸,又是别的。“只是可惜了,你这样没法找对象。”她总还为她的终身大事发愁,不过算她有心,左铭源是不在乎的。

“儿臣死里逃生,能像现在这样,与国王相互关怀,已不敢奢求过多,请母后不要以儿臣为念,总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要紧,您年纪大了,很多事,不要想太多。”找对象,嘿嘿,就算她恢复了女子的身份,也不见得就一定会满意被指派的婚事,很多事假设这样或者那样,其实都是自欺欺人。

而另一边,左铭志一路护送南宫舞天归宫。路上缠了南宫舞天许多话,“这是朕为国王安排的地方,以前皇弟也住这里,他走后,朕就让人一直空着,想他回来的时候,不觉得物是人非,有个念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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