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李东和楚道鱼来到了华京最负盛名的富人居住区—观云山庄,此处每一栋别墅的主人都是华夏赫赫有名的大富豪,身家没有百亿根本没有资格入住这里。
路上楚道鱼告诉李东此次要看的病人叫华雨婷,是华国十大私营企业之一华氏集团总裁华安浔的掌上明珠。
此女不仅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而且天资聪颖,身拥多个世界知名大学硕士学位,且在经商方面极具天赋,协助其父打理华氏集团仅两年就让集团资产暴增了四成,被誉为华国商界十大新星之一。
没想到此女在今年四月份忽然患病并陷入昏迷状态,近半年来华家人四处求医问药,不仅没能治愈,而且连病因也没能查出,只能通过输营养液勉强维持生命,人也消瘦的不成人形,估计距离生命终结也没多少时日了。
楚道鱼与华安浔的私交甚密,一直在苦寻治愈华雨婷的良方,李东的出现让他似乎看到了希望,虽然这希望有些渺茫,但本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想法,他还是与华安浔沟通了一下。
虽然因为李东太年轻华安浔对其能力不看好,但既然是老友推荐的他也不好驳了其好意,另外也有楚道鱼那样的想法,只要有一丝希望就得尝试,于是同意了。
观云山庄的安保很严密,没有里面的住户迎接或通过门卫室的视频电话联系外人是进不去的,楚道鱼在快到的时候便给华安浔打过电话,后者亲自出来迎接,而且还开着车,让李东好生奇怪。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原因了,观云山庄偌大,华家别墅距离大门甚远,步行的话没有二十来分钟到不了。
李东来此的目的是看病救人,没有结交有钱人的想法,所以仅喝了一杯茶就提出要去看看病人,楚道鱼和华安浔夫妻俩陪同前往华雨婷的卧室。
躺在床上吊着瓶的华雨婷根本不像个人样,瘦的只剩下了皮包骨,不仅看不出以前她是如何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而且还让人心生恐惧。
不过这并不影响李东救人的初心,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床沿给华雨婷把脉,可几分钟后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除了脉象微弱、生机暗淡外。
把脉几分钟算是长时间了,又见李东眉头紧锁,华安浔不免失望,忍不住问道:“李医生,情况怎样?”
李东抬起左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将灵识融入“太清丹气”一起进入华雨婷的身体查看,当灵识到达其脑域时赫然发现有一种无形毒素在围剿并吞噬她的意志,且她的意志已到樯橹之末。
见有“外人”进来,“华雨婷”根本没考虑来者是何人就疾呼:“先生救我!”
来不及多想,李东的灵识迅速加入战局进攻那无形毒素,很快便将之团团包裹,接着将“太清丹气”中的火元素注入其中将有害毒素炼化,然后松开灵识包围圈,让之前被无形毒素吞噬的意志回归华雨婷本体。
暗自松了一口气,李东再以“太清丹气”中的木元素滋润华雨婷的肌体,三遍之后觉得差不多了便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那捏着其手腕的右手也随之松开。
“小李,情况怎样?”问话的事楚道鱼。
“稍等片刻。”说话间李东指了指华雨婷。
楚道鱼三人不解,怔怔的望着华雨婷,十几秒后她脸部的肌肉一阵抽动,华安浔夫妇惊呼了一声后不停地喊“雨婷”,并要上前摇女儿的身体,因为这是华雨婷自昏迷后从未有过的现象。
“你们别急,再等等。”李东阻止道。
华安浔夫妻俩的动作戛然而止,忙问李东是不是自己女儿的病好了,李东说等会再说,华安浔夫妻俩唯唯是诺。
又过了十几秒华雨婷的双眼徐徐睁开,却也满眼茫然的望着天花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李东起身说道:“华夫人,你先陪华小姐聊聊她昏迷前的事以帮其恢复记忆吧。”然后叫上楚道鱼走出卧室,华安浔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出来。
客厅里,楚道鱼问道:“小李,雨婷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不是得病,而是中毒。”李东说。
“啊!”楚道鱼和华安浔同时惊呼。
李东解释说:“我没有危言耸听,华小姐中的是一种叫残魂花的毒,此毒很诡异,无形无色,专门针对人的魂魄,也就是意志,幸亏华小姐的意志很坚强,一直顽强地与此毒抗衡着,若是意志稍弱些,恐怕早就没命了。”这一判断是李东从症状中分析出来的,那部奇闻录中有记载。
楚、华两人愕然,好一会儿后楚道鱼问道:“小李,可你又是怎样帮她解毒的呢,刚才没见你做什么呀?”
李东说自己练过气功,直接将那毒素逼出即可,然后转移话题道:“只是这残魂花只生长于我国南疆深山,华小姐又是怎样沾染到这毒素的呢,难道她在昏迷前曾经去过南疆?”说最后一句时李东望向华安浔。
“没有呀,雨婷这二十几年来从未去过那边。”华安浔摇头道,一脸的茫然。
李东微微点头并意味深长的说道:“华先生,那华小姐中毒之事就值得商榷了啊。”
华安浔一愣,接着皱眉思索,十来秒后忽然惊呼道:“李医生,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有人下毒?”
楚道鱼也满眼的震惊,李东沉吟道:“华先生,这个暂时不好下定论,得由你自己去调查一番。”华安浔微微颔首“嗯”了一声。
李东接着让华安浔准备纸笔,说是要给华雨婷开药方,华安浔忙应是,说纸笔在其书房里有,请李医生移步过去,态度相当的恭敬。
李东没让华、楚两人跟进书房,数分钟后出来将方子交给华安浔并交代了一番,听说也得将方子投入药汤中楚道鱼暗自苦笑,他很想知道原委,也曾问过李东,可李东就是没有说出真相,这成了一直挂在其心头的一大悬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