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地上这人说完,太爷让萧老道从包裹里取出一条下墓用的绳子,把那人倒绑手脚捆个结实,扔在了路边,又从包袱里取出笔墨纸砚,太爷提笔在纸上写道:“此人为响马探子,路人切不可解开绳索。”写完以后,用石头把纸张压在了路边。
萧老道见状不解,阴阳怪气儿问我太爷:“我说刘兄弟,何苦多此一举呢,一刀杀了岂不更省事?”
我太爷看他一眼,说道:“刘某之前愧对于他们家小姐,不想把仇结的更深。”
萧老道一听,明白了八九分,对我太爷大加赞赏,“贫道没看错人,刘兄弟果然不是凉情薄义之辈!”
太爷纵身上马,又招呼小鬼猴子一声,鬼猴子也纵身上马,坐在了我太爷身前,我太爷伸手把小鬼猴子头顶的斗笠摘下,戴在了自己头上,斗笠上面缝着一圈黑纱布,将黑纱布放下,遮住了他充满书生气的俊毅脸庞。
由于这些响马的“黑头”不止一个,别的“黑头”可能会发现路边这名“黑头”,也可能会很快发现太爷他们,几个人不敢再多耽搁,快马加鞭,想要尽快离开菏泽地界。
然而,走了不到半天的路程,大路前方过来一队人马,足有十多个人,我太爷心头一跳,连忙招呼萧老道师徒,放慢速度,前面那队人马,看着不像是寻常路人,与此同时,我太爷从身后包袱里拽出一件马褂,盖在了小鬼猴子的头上,把小鬼猴子的那张怪脸给遮住了。
众响马见状,再次肝胆俱裂,别说反抗,连逃跑的念头都打消了,这只恶鬼太吓人了,纷纷向我太爷求饶,我太爷一看,这伙响马成不了气候,一窝欺软怕硬的货!
很快的,太爷几个人和前面的马队碰了面,隔着斗笠垂下来的黑纱布,我太爷朝马队打量了几眼,就见马队这些人,个个横眉立目凶神恶煞,腰里或者马镫上,挂着刀斧之类的长短兵器。
我太爷立马心中有数,带马避到路边,想把路给他们让出来,不成想,马队这些人似乎就是奔着他们来的,“呼啦”一下,把他们几个团团围住。
小鬼猴子站在马背上,警惕地扫视了众响马一眼。小鬼猴子的脸之前被我太爷用马褂盖着,这时暴『露』在众响马面前,众响马顿时被吓得惊慌失措,就见这只七八岁孩子模样的小妖怪,嘴吻突出、眼窝深陷、满脸鬃『毛』,再加一双血红血红的眼睛珠子,乍一看,就像从地狱里跑出来的厉鬼。
马队为首的是一个粗壮大汉,看着能有三十多岁,一脸凶相,他把马镫上挂的鬼头刀取下来,挨个把我太爷他们几个打量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了我太爷身上,打量几眼以后,粗声粗气冲我太爷说道:“爷爷我今天不劫财,我要找一个叫刘念道的人,带帽子的那小子,把帽子摘下来,给爷看看!”
我太爷没动,也没吭声儿,大汉当即把眼睛瞪圆了,“小子,爷爷跟你说话呢!”说着,大汉把马一带,来到我太爷身边,猛地撩起手里的鬼头刀,想把我太爷头上的斗笠挑下去。
我太爷身子依旧没动,只把手往腰里一『摸』,还没等大汉看清我太爷从怀里『摸』出个啥,“铛”地一声,鬼头刀上溅起一串火星,大汉惊呼一声,鬼头刀从手里翻飞出,跌落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坐在我太爷身前的小鬼猴子,把头顶的马褂扯了下来,大汉顿时再次传来一声惊呼,黑影一闪,没等大汉回神儿,就感觉后背上多了个东西,脖颈子更是被锋利的爪子掐住,隐隐作痛。
“妖怪!”
大汉着了急,刚才的劫匪气焰『荡』然无存,他冲众响马大吼了一嗓子:“都他妈没听见么,赶紧下马!”
霎时间,马队『骚』『乱』起来,就见之前坐在我太爷马背上的小鬼猴子,不知啥时候跳到了大汉的马背上,一只爪子揪着大汉的后衣襟,另一只爪子掐在了大汉的脖子上,尖锐锋利的爪子导致大汉脖子里都冒了血了。
小鬼猴子站在马背上,警惕地扫视了众响马一眼。小鬼猴子的脸之前被我太爷用马褂盖着,这时暴『露』在众响马面前,众响马顿时被吓得惊慌失措,就见这只七八岁孩子模样的小妖怪,嘴吻突出、眼窝深陷、满脸鬃『毛』,再加一双血红血红的眼睛珠子,乍一看,就像从地狱里跑出来的厉鬼。
我太爷趁机翻身下马,来到大汉近前,大汉这时被小鬼猴子掐着脖子,一动不敢动弹,其他响马被小鬼猴子的模样所震慑,一时间也不敢有所动作。
太爷伸手一把将大汉从马背上揪了下来,手掌一翻,一把古朴锋利的短剑,架在了大汉的脖子里。
大汉战战兢兢把眼神一低,朝脖子里的短剑瞅了一眼,刚才磕飞他手里大刀的,正是这把短剑,只是我太爷动作太快,大汉还没等看清楚,手里的刀已经落了地。
“全给爷下马!”太爷架住大汉,冲众响马喝了一嗓子,众响马被喝的全都是一激灵,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下马,我太爷登即把手里的短剑抵紧了大汉的脖子,只要短剑轻轻一划,大汉脖子里就会多出一张吃饭的嘴。
大汉着了急,刚才的劫匪气焰『荡』然无存,他冲众响马大吼了一嗓子:“都他妈没听见么,赶紧下马!”
大汉着了急,刚才的劫匪气焰『荡』然无存,他冲众响马大吼了一嗓子:“都他妈没听见么,赶紧下马!”
众响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全都翻身下了马,大汉这时像孙子似的,转而向我太爷求饶:“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只怪小的有眼无珠,还望大爷放小的一马,小的一定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萧十一先用短剑在每个马屁股上割了一剑,那些马吃疼,纷纷嘶叫着四下奔逃,紧跟着,萧十一拎剑就要割那些响马的小腿肚子,不过,这些响马个个打家劫舍、杀人不眨眼,怎么可能坐等挨刀、吃这种哑巴亏呢?当下就有几个就要还手,不过,这早在我太爷意料之中,太爷冲他们断喝一声:“割腿不割脖子!”言下之意,只要不反抗,就不要他们的命。
我太爷冷了哼一声:“你们不是要找刘念道吗,我就是刘念道!”
马队为首的是一个粗壮大汉,看着能有三十多岁,一脸凶相,他把马镫上挂的鬼头刀取下来,挨个把我太爷他们几个打量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了我太爷身上,打量几眼以后,粗声粗气冲我太爷说道:“爷爷我今天不劫财,我要找一个叫刘念道的人,带帽子的那小子,把帽子摘下来,给爷看看!”
大汉登即一哆嗦,磕磕巴巴说道:“原来大爷就是……就是屠龙大侠……小的不敢了,小的真的不敢了……”
小鬼猴子站在马背上,警惕地扫视了众响马一眼。小鬼猴子的脸之前被我太爷用马褂盖着,这时暴『露』在众响马面前,众响马顿时被吓得惊慌失措,就见这只七八岁孩子模样的小妖怪,嘴吻突出、眼窝深陷、满脸鬃『毛』,再加一双血红血红的眼睛珠子,乍一看,就像从地狱里跑出来的厉鬼。
太爷没理会他,转头冲身后的萧老道说道:“萧兄,麻烦你帮兄弟个忙,把他们的马匹赶走,再把他们全部绑起来。”
萧老道闻言,脸上『露』出一丝难『色』,说道:“刘兄弟,这么多人……咱们的绳子可不多了呀。”
我太爷闻言脸上一冷,“那就在他们每个人腿上割一刀!”把马打跑,在这些人腿上再割一刀,这是为了减慢他们的速度,并不想要他们的命。
萧十一先用短剑在每个马屁股上割了一剑,那些马吃疼,纷纷嘶叫着四下奔逃,紧跟着,萧十一拎剑就要割那些响马的小腿肚子,不过,这些响马个个打家劫舍、杀人不眨眼,怎么可能坐等挨刀、吃这种哑巴亏呢?当下就有几个就要还手,不过,这早在我太爷意料之中,太爷冲他们断喝一声:“割腿不割脖子!”言下之意,只要不反抗,就不要他们的命。
萧老道也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这种场面见的太多了,微微一点头,看向身边的萧初九和萧十一,萧初九和萧十一同乘一匹马。
“十一。”
萧十一会意,翻身下马,从怀里抽出一把,比我太爷手里的短剑还要短的剑,连柄带刃只有一尺来长,不过看上去比我太爷的剑还要古朴锋利。
萧十一先用短剑在每个马屁股上割了一剑,那些马吃疼,纷纷嘶叫着四下奔逃,紧跟着,萧十一拎剑就要割那些响马的小腿肚子,不过,这些响马个个打家劫舍、杀人不眨眼,怎么可能坐等挨刀、吃这种哑巴亏呢?当下就有几个就要还手,不过,这早在我太爷意料之中,太爷冲他们断喝一声:“割腿不割脖子!”言下之意,只要不反抗,就不要他们的命。
然而,话音刚落,众响马里有ren da叫一声:“刘念道,你别欺人太……”
太甚的“甚”字还没等叫出口,人群里黑影一闪,紧跟着传来“刺啦”一声,大叫这人顿时“啊”地一声痛嚎,整个前胸的衣裳被扯烂,胸前留下三道深深的血痕,血像流水似的汩汩冒了出来。
大汉着了急,刚才的劫匪气焰『荡』然无存,他冲众响马大吼了一嗓子:“都他妈没听见么,赶紧下马!”
这一幕,把众响马给惊呆了,等他们回过神儿这才发现,是这只可怕的“怪物”干的。
大叫这人面如土灰,弯下腰捂住伤口,不敢再吭声儿。小鬼猴子一转身,像没事儿人似的倒背起双手,不紧不慢回到了我太爷身边。
萧老道闻言,脸上『露』出一丝难『色』,说道:“刘兄弟,这么多人……咱们的绳子可不多了呀。”
众响马见状,再次肝胆俱裂,别说反抗,连逃跑的念头都打消了,这只恶鬼太吓人了,纷纷向我太爷求饶,我太爷一看,这伙响马成不了气候,一窝欺软怕硬的货!
太爷没理会他们,给萧十一使了儿眼『色』,萧十一抄起短剑,快速在每个人小腿上割出一剑。
马队为首的是一个粗壮大汉,看着能有三十多岁,一脸凶相,他把马镫上挂的鬼头刀取下来,挨个把我太爷他们几个打量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了我太爷身上,打量几眼以后,粗声粗气冲我太爷说道:“爷爷我今天不劫财,我要找一个叫刘念道的人,带帽子的那小子,把帽子摘下来,给爷看看!”
此起彼伏的痛嚎声传来,我太爷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把手里的短剑在大汉的腿上也割了一剑,大汉吃疼,嚎叫着抱住小腿坐在了地上。
我太爷收起短剑,带着小鬼猴子翻身上马,目光冷扫地上众人,大声说道:“他日你们见到单小姐,替我传句话,就说我刘念道欠她的债,迟早会还她的!”
说完,太爷打马离开,地上的大汉见我太爷不想把他们这么样,顿时来了几分胆气,也可能是想给他自己找回几分面子,冲我太爷大叫道:“姓刘的,有本事就杀了我,要不然,咱们的梁子就结下了!”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太爷冷笑了一声,打马扬鞭,座下的白马留给大汉一串烟尘,萧老道见状,嘿嘿干笑两声,说了句,有意思,招呼萧十一上马,师徒三个追赶我太爷去了。
路上,萧老道不住夸我太爷侠肝义胆,乃真英雄也,“屠龙大侠”的名号更是当之无愧。对小鬼猴子更是喜爱不已,言说小鬼猴子的智力和灵气,超越了它父母好几倍,已经不能把它当畜生看待了,跟我太爷商量着,用他的秘法,把小鬼猴子再训练一番,我太爷点了点头,并没有反对。
数天后,一行人有惊无险离开山东地界,半个月后,来到了陕西省同官县三石山。
三石山,曾易名为天宝峰,在清嘉庆二十三年,因重修香山寺,又更名为香山,不过,当时很多人还是习惯叫它“三石山”。位于现今的铜川市郊西北约四十公里处,整座山势东西走向,主峰分为东峰、中峰、西峰。三峰依次排列,酷似一座巨大笔架,又像一鼎巨大香炉,三座山峰就像『插』在香炉里的三根擎天巨香,三石山之名,正是因此而得。
大汉着了急,刚才的劫匪气焰『荡』然无存,他冲众响马大吼了一嗓子:“都他妈没听见么,赶紧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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