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堵墙的假山后,一青一白两个身影不知站了多久,正是皇亦夕与云晔,扫到那人的侧脸,二人均认出是皇阑身边的那个侍女。听到这里,云晔莫名心中一动。
“没有”紫枫立马道,只是脸上泛起了两朵可疑的红云。
“哎,没有吗,那是什么人居然让阿枫刚刚在祝贺时耳朵红透了,谁啊谁阿?”
“跳舞热的。”紫枫转头不自然道。
“噗哈哈哈,明明就是专门来为人家庆生的,还找一堆理由,阿枫好可爱。”
紫枫脸彻底红透了,不理她。
景就笑够了,擦擦眼角笑出的泪,问她:“阿枫要换一个身份吗?”
“什么意思?”紫枫转过头疑惑。
这也是景就今天遇到皇阑和那女子才想到的,“如果你想和云晔在一起的话,现在的身份你或许…不太方便,尽管你是清白身。”
紫枫却怒了,“什么意思,景就你是我的家人,我是喜欢他,可那又怎样,接受不了就接受不了,那里是你的地方,我只希望管好那里让你时刻记得你可以回来,那里也是你的家可是…你总是不回来…”说到最后她渐渐眼睛有些酸涩。
景就一慌,没想到阿枫是这么想的,“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混蛋我以后一定常常回来你打我吧我明天把云晔打包送给你你别哭”
“你打得过他?”
“我喜欢用药。”
“噗嗤”紫枫憋不住笑了起来,“走了。”
“去哪儿?”
“你傻啦,把那小侍女放出来然后回去了,你还要在这待多久。”
“哦哦。”
秋风飒飒,卷起了假山旁两人的衣衫,树影婆娑。
“予言,我心情有点复杂。”云晔道。这里是他的院子,他和皇亦夕以前经常在这里切磋玩耍,所以他们约在这里见面,谁知却听到这两个女子的谈话,而且信息量还非常之大。
“嗯”易容混进宴会,花楼的管理者是花魁,而真正的主人是这个叫景就的人,演技精湛,皇亦夕都不得不说,而且“用药”和之前在她身上闻到的气味让他想起一个人。
两人沉默片刻,云晔叹道:“虽然看起来没有恶意,但还是需要查一下,特别是那个会易容的。”会易容,演技还好,如果想的话可以做很多让人防不胜防的事,至于紫枫,想到之前的话,他发现自己心情有些奇怪…
“嗯”
两人并非是没经历过事的,揭过这一茬,又谈起他们原本要讲的话。
找到黄远小哥,以闹肚子去看了大夫为由解释了几个时辰的消失,景就与他一起坐在马车上等着皇亦夕出来。
“出来了。”黄远道,不远处,皇亦夕正向这边走来。
走近,皇亦夕直接上了马车,却出声道:“阿景,进来。”阿景,景就。
“咦?哦。”景就掀开挡帘走进去。
“坐”于是景就坐下了,有些奇怪皇亦夕要说什么。
“若是断臂,你可否治好?”
“这,少将军?”
“嗯”
景就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如果是刚受伤时去接我有一定把握,但少将军受伤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伤口也早已愈合,这样的情况去接断臂,没有先例。”景就摇摇头,“不过,没有先例不代表一定不行,虽然把握不大,我能具体去看一下他的手臂吗?”
“秋猎后吧。”
“好”景就笑道,“那主子还有其它事吗?”
“没了”
“属下告退。”于是景就退到外面坐着,思考断臂的事。医者一辈不能墨守成规,这是师父告诉她的,她本人也喜爱医术,偶尔也会钻研一些难解的病,这次的断臂很有挑战性,却也勾起了她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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