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珊皱起了眉头:“飞鹰帮或许并不知道他们是中情局的人,或许他们以为是普罗的人。”庄重叹了口气:“他们就没想过吗?如果真是普罗的人会这样明目张胆地监视我们吗?早就扑过来了!”
杜兴他们回到了车上,两部车一溜烟就离开了,杜兴做着从布鲁托身上取下的证件:“乐哥,你说普罗还真有意思,竟然还给他的人发这玩意。”郑河扭头了一眼他手上的东西,一把抢了过来,脸色一变:“这东西哪来的?”
杜兴说道:“那两个死老外的身,身上啊。”郑河吓了一跳,杜兴认不识这玩意不代表他郑河也不认识,郑河没想到这两个竟然是中情局的人,这下麻烦大了。中情局的手段郑河多少知道一些,在星国和黑帮带怎么玩都无所谓,可是一旦招惹上了他们的国家机器,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到郑河那张铁青的脸,杜兴不解地问道:“老大,你怎么了?”郑河狠抓狠抓地瞪了他一眼,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妈的戈壁,你闯祸了!”杜兴没想到郑河说翻脸就翻脸,郑河说道:“你***闯了大祸了,知道自己杀的是什么人吗?”
当张乐听到郑河的汇报时他也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手下的人会把人家中情局的人给干掉了,虽然是在庄重的住所外面发生的事情,理论上是可以嫁祸给庄重,可是中情局的人不是猪,甚至可以说人家可是比猴儿还精,怎么可能轻易相信。
郑河叹了口气:“乐哥,对不起!”张乐抬起了手:“现在不是说对不起的时候,交待你手下的兄弟,这两天别再有任何的动作,全部给我老实呆着,哪也不许去,动静再说!”
苦恼的人不只是张乐,庄重也一样因为这件事情而焦头烂额,张乐想的并没有错,中情局的人很精明,对于这样的嫁祸他们不会轻易相信。可是张乐却漏算了一点,当然,这也不怪张乐,因为毕竟他并不知道庄重的底细,那就是中情局很有可能利用这件事情对庄重他们进行打击,哪怕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庄重做的。
这已经无所谓了,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由头。这一点庄重得真切,他在想自己将要如何面对中情局的打击。虽然庄重有着丰富的对付中情局的经验,可是他们现在需要的不仅仅是能够全身而退,他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普罗的那批货!
“要不我们赶紧转移吧!”赵飞燕有些担心地说道。庄重摇了摇头:“我们不能走,这一走就等于承认了人是我们杀的,别着急,他们没有证据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毕竟他们的人并不是真正死在我们的家里,只是他们很可能会用这件事情烦死我们!”
可这一次就连庄重也错了,中情局并没有找上门来。他们确实出现了,只是封锁了现场,对现场进行了勘察,然后清理了现场就离开了。这很不符合他们的行事作风,因为他们根本连询问现场目击证人的这一步都省了。
不过之后又派来了两个人,还是在别墅外不远的街道上监视着,这次是一男一女,男的叫谢洛克,女的叫海伦。
中情局局长办公室,特勤处长毛森正和局长摩尔斯从在沙发上,摩尔斯递给他一支雪茄,毛森接过去闻了闻:“局长阁下,这件事情我们就这样算了?”摩尔斯冷笑一下:“可能吗?”毛森说道:“依我这是个机会,利用这个机会我们把庄重他们一伙人全给端掉!”
摩尔斯摇了摇头:“你应该知道杀死布鲁托他们的并不是庄重的人。”毛森冷冷地说道:“这点我相信,在明知布鲁托他们是我们的人了,他们不会轻易对布鲁托和托尼下手,下手的应该另有其人!”
摩尔斯笑了:“那我问你,你说的另有其人,那些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要杀死布鲁托和托尼?”毛森楞了一下,他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许是想嫁祸给庄重吧?”摩尔斯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的想法,你说得也没错,这是一个绝好的对付庄重的机会,不过我们要对付他,机会多的是,那为什么明明知道这是人家借刀杀人的手段还要贴上去配合呢?”
摩尔斯吸了口烟:“我们中情局又怎么可能让人家给当枪使呢?”毛森说道:“不过我也觉得奇怪,这么优秀的一个特工,华夏竟然舍得放弃了,听说他现在是香江一个社团的老大。”麻尔斯望着毛森:“你真以为庄重是被华夏抛弃了?谁知道这是不是他们在做戏!”
毛森马上明白了:“局长阁下,你的意思是说庄重搞不好还在为华夏做事?”摩尔斯点了点头:“另外我知道这一次香江的社团除了庄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家,叫飞鹰帮的也到了新约克!”
毛森说道:“这个我知道,他们可是普罗的座上宾。”摩尔斯冷笑道:“普罗这个杂碎,仗着参议长的势,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我得到情报,这次飞鹰帮是准备从他的手上购买一批军火,是一大批!”毛森呆住了:“局长,你不会是想插上一脚吧!”
摩尔斯笑道:“为什么不?干完明年我就要退休了,还有你,毛森,我一直当你是自己的兄弟,特勤可是份苦差,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联手干他一票,之后就离开星国,好那些钱足够我们花了几辈子了!”
毛森也眯起眼笑了:“我明白了,局座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可是我们怎么向上面交差啊?”摩尔斯淡淡地说道:“维克多不是死了吗?我们是不是可以视作普罗对社会的报复!”毛森心里一惊,摩尔斯这是想再嫁祸给普罗啊!
摩尔斯见毛森这样子,他又露出了笑容:“怎么,你害怕了?放心吧,我们只是给普罗找点小麻烦,反正他的背后站着参议长,我们也不可能拿他怎么样,不是吗?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把这潭水给搅浑,只有水浑了我们才摸得到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