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距离京西宾馆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请使用访问本站。
庄严说道:“我就在这下车了,你把他带回去,相信他们很快就会用方珊来和你交换的。”庄重淡淡地说道:“你不是说回了宾馆你会把一切都告诉我吗?”庄严叹了口气:“我想了想,有些事情你暂时还是别知道的好,时机还没到,你知道了不见得是好事。”
庄重冷笑了一声:“在你的眼里我竟然还不如柳含月?”庄严楞了一下:“你误会了,因为这件事情至关重大,现在我还不方便说,至于柳含月,那是你母亲刚生你的时候就给你订下的亲事,她也仅是知道我没有死,其余的她和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庄重扭头望向庄严:“我妈现在在什么地方?”庄严摇了摇头:“我也在找,只要一天不能确定她已经死了,我就会一直找下去。庄重,对不起,这二十年来,我都没能够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对不起!”
庄重一直以来心里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和自己的父亲母亲相见,团聚。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真正面对庄严的时候,却有种陌生、疏远的感觉。庄重回过头,不再看他,只是轻声说道:“你走吧!”庄严咬着嘴唇望了一眼庄重:“你自己小心一点,还有,我还活着的消息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爷爷和邢叔!”
庄重没有问为什么,庄严自己解释道:“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查出二十年前那件事情的真相,才能找到你母亲的下落。对不起,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庄严的心里很是苦涩,既然已经和庄重相见了,他多么希望庄重能够叫自己一声爸爸,可是他知道庄重一时间还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还不能理解自己做的这一切。
庄严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庄重望着他的背影,鼻子里很是酸涩,终于他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见庄重提前纪元进来,柳含月才松了口气:“你总算回来了,我们担心死了,邢叔和冯婶还说,再过半小时你不回来他们就要杀到纪家去了。”庄重的情绪很是沮丧,他望着邢越和冯素兰挤出一个微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邢越看了一眼昏迷的纪元:“这小子就是纪元?”庄重点了点头,这时他才发现,凌雨薇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望着他。他走上前去,望着凌雨薇,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们也是不得已才会这样做的,放心了,只要他们放了方珊,我一定会把你安全地送回凌家。”
凌雨薇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怪你,这一切都是凌家自找的。如果凌家不是想要讨好纪家,先绑架了方姑娘也就不会有招来这祸端了。而且,而且我还应该感谢你,这一次我终于可以离开凌家了。”
庄重皱了下眉头:“不回凌家?那你去哪?”柳含月说道:“她那个家不回去也罢,哪里不能去?不行就和我们一起回龙城。你不是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吗?这回好了,所算不虚此行,可以把她带回去了,反正你家里也不怕多一个女人,对吧?”
柳含月说得直接,把庄重和凌雨薇的脸都说红了。邢越也呵呵一笑,冯素兰瞪了他一眼:“你笑什么,这有你什么事?”邢越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端起茶杯假装喝水。柳含月走到了凌雨薇的面前,微笑着说:“怎么?你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回龙城吗?”
凌雨薇羞涩地低下了头:“我,我愿意!”她的声音很小,一张俏脸已经通红了。
“贱人,我就知道你和他之间没那么干净!”纪元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他咬着牙,瞪着凌雨薇怨毒地说道:“早知道这样我早就应该把你给办了,在我面前装得跟纯情玉女似的,不过是个贱货罢了。”
柳含月沉下脸,走到了纪元的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煽在他的脸上:“你他妈的给老娘闭嘴,你才是贱人,你是贱人,你爸是贱人,你妈是贱人,你他妈一家都是贱人,信不信我杀了你!”
邢越吓得吐了吐舌头:“小子,学乖点吧,惹谁都别惹女人!”庄重见柳含月真的生气了,他忙说道:“含月,我们不能杀他,我还指望用他换回方珊呢!”
柳含月看了庄重一眼,冷哼一声:“我可不想便宜这畜生,好,我不杀他,不过他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长个物件就了不起,想办谁就办谁?老娘今天不杀你,不过我得把你那玩意给切下来,让你变太监,看你以后还能办谁!”
柳含月的脸上露出狞笑,纪元吓得脸色铁青,他后悔刚才为什么要逞口舌之利,他看得出柳含月不是个善茬。他颤抖地叫道:“你,你别乱来,庄重,你答应我父亲不杀我的。”庄重本来情绪也不太好,看纪元也很不顺眼,他耸了耸肩膀:“我是答应不杀你,可不保证不伤你!再说了,你自己要去招惹她,我就没办法了。”
凌雨薇也吓着了,原本她以为柳含月也是口头说说,直到看见柳含月掏出了匕首她才心慌地说道:“庄重,这样不好吧?”庄重淡淡地说道:“没有什么好不好的,这是他自找的!”纪元叫道:“庄重,你们要真敢伤害我,纪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纪元苦苦哀求,或许庄重会心软,偏偏他还抬出纪家来吓唬庄重,庄重说道:“是吗?那我更要看看纪家能拿我怎么样!”邢越和冯素兰是见过大世面的,他们更不会把什么纪家放在眼里,两人都冷冷地看着纪元,那眼神就象看一个死人,还不带一点怜悯。
冯素兰知道凌雨薇善良,胆子也小,她过去拉起凌雨薇的手:“来,陪婶子到隔壁去,咱别理这些野蛮人!”
凌雨薇和冯素兰才出门,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邢越说道:“小妮子,下手挺快的,庄重,楞着干嘛,还不快给他止血,否则他可真会有性命危险。”庄重倒是有着丰富的战伤救护经验,他从容地为纪元止血,包扎着:“放心吧,死不了!”
纪元早就疼得晕死过去,柳含月却说道:“你们说,他会不会是华夏最后一个太监?”庄重没好气地说道:“只要你还活着,他就不可能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