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的溜走,夕阳也渐渐爬上了天际。
血战和天破已经从天空中慢慢的降落到了地面,就在大供奉被砸的大坑旁边,血战和天破两人的眼中没有丝毫的色彩,与其说是无动于衷,还不如说是在看着一个死人一般......
大供奉被血战踹的一脚可不轻,气血翻腾,他也是又苦说不出,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血战的实力不可小视。还没等他调整气血,顿时感觉胸口一热,热血涌上喉头,他也是凭借着定力,强行压下去,好为他接下来的虚张声势做准备。
现在的大供奉可是无比的郁闷了。想想自己也是修真界的代表,在人间界不说万人敬仰吧,也是被推崇备至,怎么就遇见这俩煞星了呢,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是一脚,大供奉那个憋屈呀,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现在的局面他也不敢动手,争取能和谈就和谈的原则,保命要紧。
大供奉强作镇定,面带微笑的说到:"不知道老朽和两位有何仇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血战也只是冷冷的问道:"迷梦灵狐是你杀得?"
大供奉心想,对方既然开口了就代表有和谈的可能了。听到对方问自己狐狸得到事,心想也就有可能死的是他的魔宠,赶紧解释道:"老朽动手杀了它也是出于自保,并没有有意残害生灵,还望二位谅解。再说魔兽之森的丛林法则,强者为尊,弱者被杀,有什么错么。"
听完大供奉解释到,血战和天破哈哈大笑起来。
整的大供奉像傻子一样在旁边无所适从,就好像自己是个白痴一样,难免有些怒火中烧。
大供奉心中气氛的说到:"老朽说错什么了什么,让二位笑的如此开心。"
天破阴冷的说到:"好一个强者为尊,弱者被杀。"
其实血战和天破早在这里等着他了,想不到他这么快就转进圈套了。血战同样冷冷的问道:"你和我们俩比,谁是强者,谁是弱者呢。"
大供奉也不是傻子,怎灭能听不出来血战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希望,希望用自己最后天山派的身份吓退他们,这也是他最后的砝码了。
加上大供奉忍耐了很久了,有点恼羞成怒。大供奉愤怒的说到:"老朽试看的起你们,觉得你们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才和你们说那么多,门两个黄口小儿不知死活,知道我是谁么,天山派十二峰的人,你们敢动我,就等着天山派得到报复吧。
血战和天破听到后,变色一变。这一下子被大供奉看在了眼里,心里正自鸣得意呢,感觉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哪知道他这是玩火**。
血战和天破哪是怕了,而是十分生气罢了,天山十二峰的人杀了血战和天破的爷爷,也就是没有机会,要不然早就杀上天山了,天底下还就是那么巧,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也是天意,活该这个大供奉倒霉,碰见谁不行,碰见了血战和天破了。
见血战和天破陷入了沉思不说话,以为他们怕了,便开始嚣张的说到:"知道怕了就好,你们放我走,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们看,如何?"
血战更是脸上有点扭曲的笑道,他已经无法压抑自己的杀意了,说道:"我不会让你死的很痛快的。"还没刚说完,一阵阴冷之风袭来,顿时让大供奉打了一个冷颤,血战和天破没有掩盖丝毫的杀气,光是这滔天的杀意,就连魔兽之森深处的几个大boss也感觉到了,这也是他们第一次感受到血战和天破是真的动怒了,赶紧召唤自己的族群回归,免得卷入不必要的战争就不好了。
听完血战的话,大供奉还没来急运行体内的防御,天破一个瞬移便来到了他的身后,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护甲上,只听见碎裂的声音,大供奉的护甲像是破碎的瓷器一般,一块块的掉落在地。大供奉更是没有任何机会反击,手中的飞剑也是掉落在地,随着护甲的碎裂,被天破这一拳下去的骨头,就更不用说了,直接就粉碎了。
按理说他们也只是刚刚突破了魔神蚩尤的第一道封印,进入血灵决的灵动阶段罢了,可是谁知道,在血战和天破没有丝毫顾虑,杀意四起的时候,封印接连被体内无形的能量冲破,一举突破五道封印,自己四肢和头,被全部解放,直接从灵动初级冲击到灵灭中段,相当于修真界心动境界,虽然离元婴还要跨越两大等级,但是血灵决等的霸道可不是盖地,这也是天破先动手得到原因。为了让自己的大哥先调整真元,自己是魔狼,体制不是一般的强悍,可以先压制能量转换,为血战争取时间。
刚刚的一拳可是如假包换的灵灭中阶的实力,如果说刚刚的血战一脚的能量就是灵动初阶的实力,就把大供奉打得到吐血,这一拳要他命都没有问题,天破可是深知血战的脾气,如果自己把这个老头打死了,血战绝对会把自己掐死,所以他避免了要害部位,所以大供奉现在还活着。
或者大家会想,堂堂修真界的元婴期的高手,怎么这般柴废,其实也只是这个大供奉无心恋战,加上对血战的错误估计,以为对方是隐世得到高手,没有了信息,加上对于一个在人间界养尊处优惯了的人,那还有什么斗志,有的只有逃跑罢了,想想都感觉悲哀。
这个大供奉可是伤得不轻,先不说气血了,自己的经脉就没有一处是不断地,就连元婴也是出现了无数的裂痕,在这样下去,不用等血战和天破来杀他,自己就先挂了,所以能活下去的办法只有一个:兵解。
这是修真界的大忌,修真以身体为基础,聚天地精气为己用,重新塑造肉体和灵魂。但是如果脱离了肉身,灵魂一样可以修炼不假,但是修的可就是散仙了,这条路上可是凶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