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没有说明白什么,也并不多说,但是已经能够看得很清楚了,虽然他不能强行把东西取出来,但是能够抑制一下,或者是随便做点而手脚,还是特别容易的,上官玥太大意了。
她脸色白的不像话,是了!
不该是这样的,只是后来他给她一种错觉,从一开始就是,那一次晚上的敌袭,她被毒蛇咬到,但是下一刻就瞬间恢复了知觉,甚至没有任何的后遗症,于是她就有了试探的心思,直到后来,客栈里的那一团黑烟,她依旧没事儿。
甚至感觉不到任何的危险,身体没有出事,她自然而然地就觉得自己的这具身体有着更大的秘密和潜力,不会随便被人控制住,于是后来,阿利掣故意加大了她这样的想法。
来到这里,他没有勉强她分毫,似乎是不能,但是,只是一个圈套罢了。
就连上官玥这样的人,都掉进了这个陷阱里无法自拔,这也可以说,阿利掣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心思深沉,而且还有野心,这样的人一直统领着越人,那么,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上官玥想不到。
这件事情的可怕性已经不是现在随随便便就能够解决的了。
她一瞬间软了身子,被他轻轻搂在怀里,看上去两个亲密无比,但是君莫宸却看见了她有些抗拒的姿态和发软的身子。
“玥,你怎么了?”
上官玥摇头,一把将他退了出去,单膝跪地::“别过来!”
君莫宸的脚步顿住了,她单膝跪地,冷汗直冒,因为那纤细的脖颈已经有汗珠出现了。
她缓缓抬起头来,摇摇头:“不要过来,危险。”
那人脸色瞬间就变了,也不管什么危不危险了,直接就要冲过来,上官玥闭了闭眼睛,说道:“君莫宸,不许过来,你再过来,我就不要你了!”
那人果然脚步一顿,然后看着上官玥,眼神里心疼和怒气都有。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倔强,稍微依靠一下子能怎样?
他之前就不太赞同上官玥进入青云,青云的规制他都很清楚,几乎也有插手,至于历练的地方,都是他选的,之前没有想到,但是现在上官玥一来,这样危险的地方,随时都可能出事。
他现在有点儿后悔将这个人没有绑在身边,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心疼无力至此。
下一刻,阿利掣就走了过来,姿态淡然,伸手将上官玥拉了起来:“行了,她说的不是假话,若是你不想她现在就死的话,就稍微退后一点儿,不然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什么················。”
上官玥软绵绵的被拉了起来,她这是第一次感觉到疼,疼的几乎要昏厥过去,本来这些日子无痛之体发挥了作用,于是她根本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就是这样没有感觉,疼起来的感觉才最为清晰,叫人没有办法控制。
其实,这其中的一些原理,恐怕就是抑制了自己体内的东西发挥作用,虽然直接叫它失效很难,但是若是抑制一下还是能够做到的,而上官玥就是这个情况,所以,她之前还纳闷阿利掣为什么不对自己出手,原来如此!
只是,现在明白的太迟了,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是这个样子的。
君莫宸脸色都白了,疼的是上官玥,但是他却好像被打了一顿,于是脸色难看的要命。
上官玥闭着眼睛,下一刻,众人就惊呼了起来,下一刻,上官玥就被一把推了出去,
君莫宸大步上前,将她抱在怀里,而从内城门上一跃而下的,将阿利掣一掌打飞的人,是顾青衍!
他脸色很白,就是那种带着病气的白,似乎生病了一般,身上还带着微微寒气,于是显得唇色发青,似乎是冻得。
瞬间就和阿利掣打了起来,两个人打起来几乎是不要命一般,阿利掣几乎是节节败退,但是他却不显得焦急:“怎么,你这是真的不管她的死活了?”
顾青衍看着上官玥,那人脸色白的可怕,他冷哼一声:“交出解药!”
“你当我傻吗?想得美!”
下一刻就被一脚踹了出去,他翻了一个身子,躺在地上,嘴角有血,君莫宸将他一把拽起来:“交出来!”
那人却勾唇一笑:“你最好悠着点儿,不然的话,这位小姑娘,就要和我陪葬了。”
下一刻,上官玥就晕了过去,抱着她的林谭烟脸色都特别难看:“王爷,她晕过去了!”
君莫宸看着阿利掣的脸,心想把这个小白脸给一巴掌按进地里,但好歹是忍住了,然后扔开他,去看上官玥。
顾青衍也走了过去,林谭烟道:“顾教官。”
“嗯。”那人微微颔首,姿态矜持,但是看得出来,他情况不是很好。
君莫宸抱着她,几乎有点儿发抖,心脏怦怦地跳,这会儿已经没有了暴戾,但是心里满是悲伤和后怕,心疼的要命。
顾青衍蹲了下来:“我看看。”
他不在意君莫宸的眼刀子,直接将手搭在了她的脉门上,半响才皱眉:“不行,这样的蛊虫很难逼出来,除非要他们自己出手。”
君莫宸道:“究竟怎么回事儿?他要什么?”
顾青衍犹豫一番,半饷说道:“他要的,是一个东西。”
君莫宸身子有点儿僵硬,他不知道上官玥身上有什么奇特,所以更加不明白有什么,阿利掣从远处站起来,然后说道:“你要考虑清楚了,咱们就好好谈谈,不然,也别怪我!”
于是就转身走了,很多人看着他欠揍的很,但是却有没有办法,于是只能干瞪眼。
一群人把人抱进了一个屋子里,其余人守在外面,君莫宸脸色几位难看:“现在该说了吧?”
刚刚他那么支支吾吾的,谁知道他表达些什么?
顾青衍道:“你应该知道,玥,她的母妃,是越人。”
君莫宸皱眉,想起了那个冠绝后宫的女子,即便是死了,依旧叫人忌惮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