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哥,接着说啊!大伙儿都都等着听呢!”巴依广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继续再讲下去,这可愁坏了其他的犯人。8『ΔΔ1中文网
听到他们开口催促,巴依广笑笑说:“我马上就要下山了,我给你们讲的可不是什么黄色段子。爱国,尤其是你,好好听听我接下来讲的事。”
巴依广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继续说:“我记得那是阴历七月十五刚过,那天晚上格外的热。我们哥几个从外面喝完酒,坐在我们家的院里面说话。邻居窦老二他娘儿们又跟野汉子在他们家里胡搞,那叫唤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凶杀现场了。”
“我们哥几个听着这娘儿们的叫唤声,就当是免费看大黄了。我们有一个兄弟还说,这娘儿们听叫唤声挺浪的,打算哪天跟她玩玩。我们正说着话,窦老二鬼使神差的回家了!”
“窦老二在单位吹牛逼吹大了,让人暴打了一顿!脑袋上让人开了条大口子,去医院缝了七、八针。从医院出来,他也没脸回单位上班了,就这么脑袋上缠着纱布回家了!”
“窦老二这个人虽然烦人,但大伙儿都在一个胡同住着,他媳妇在屋见面搞瞎八,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往屋里面闯啊!我连忙招呼他坐下跟我们一块儿喝酒,又示意坐外面的一个兄弟去他们家报个信!”
“听到我们叫他喝酒,窦老二感觉很意外!平时我们这帮人都不怎么搭理他,今天怎么如此热情的喊他喝酒了?不过这人脸皮比城墙还厚,我们一招呼,也顾不上脑袋上刚缝的针,坐下来抄起啤酒咕咚咕咚的灌了半瓶下去!”
“半瓶啤酒喝下去,窦老二又死性不改的开始吹牛逼!什么和平老大、河西老三、红桥老五都跟他过命的交情……他在外面吹牛逼,他媳妇在屋里头正玩到紧要关头,连我们去那兄弟的叫门声都没听见!”
“哎呀,大宝贝儿,使劲……使劲……马上就要到了……快点,快啊……”这几句叫唤声,嚷的整个胡同都能听见。窦老二就算是再傻,也能听出来这是他媳妇的声音!顿时,这小子的脸色变得跟紫皮茄子一个色!
******
窦老二猛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带的身旁的啤酒瓶子‘稀里哗啦’的倒了一地!这家伙抄起一个酒瓶子,就往他们家的门口走。
窦老二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像是个能打的模样。可知道他底细的人都清楚,这小子除了耍嘴皮子之外,是干嘛嘛不行,吃嘛嘛没够!
他媳妇找的那个小白脸我们也见过,三十来岁,个头不是很高。可浑身上下很匀称,没有一点赘肉。这小子干窦老二他媳妇,干上半个小时都不带歇着的,这体格绝对没的说!窦老二要是就这么闯进去,还不让这小子给打死?
我们虽然都烦窦老二,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事让他在家门口挨打啊!我一看不好,赶紧站起来,跟他说:“老二,别着急回家!咱哥们多长时间没见了,坐下再喝几杯!”
窦老二他媳妇在家搞瞎八,窦老二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只不过今天当着我们的面,听见他娘儿们的叫唤声,面子上实在是过不去了。我们不开口劝还好,开口一劝他倒把所有过错都赖在我们身上了。
“巴依广,我看你平时挺仗义的,今天你拦着我干嘛?我告诉你们,今天谁要是拦着我,我就跟谁玩命!你们拦着我,是不是给这对奸夫**看门呐……”
事后我琢磨了一下,窦老二当时这样说,就是为了找一个台阶下。大伙儿一劝一拦,这事稀里糊涂的就算过去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说我们这一帮子人给他媳妇看门,这句话可把我们给气坏了!你不是说让我们躲开吗,好,我们给你让开路,看你怎么办!
我们这帮人直接给他让开一条路,窦老二一看这架势,脑袋也有点蒙。他是真没想到我们竟然给他让开一条路!按理说,我们应该死活把他拉住了啊,现在这局面,到底怎么办才好呢?看着我们这几个人一脸等着看戏的表情,窦老二一咬牙,一跺脚,把心一横,提着酒瓶子冲着自己家走去。
******
到了他们家门口,我们本来以为窦老二应该会一脚把门踹开,直接冲进卧室,抓住这对奸夫**。可你看人家这哥们,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面掏出来钥匙,偷偷摸摸的插进了钥匙孔。看着他这幅德行,不像是来捉奸的,倒像是来偷情的。
我们害怕他进去之后挨打,都跟在他的身后面。窦老二也没拦着我们,临进门之前,还冲着我们比划了禁声的手势。窦老二打开房门之后,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饭厅的桌子上摆着吃剩下的菜,这对奸夫淫夫还挺有情调,弄了两根红蜡烛,还有一个喝光的葡萄酒瓶。
过了饭厅,就是他们家的卧室。卧室没有门,只是在门框上挂着个门帘。窦老二挑开门帘,把脑袋伸进了屋里一看,当时气得他差点没断了气!你们猜窦老二他娘儿们正干嘛呢?
犯人们听得正入神,巴依广这么一问,所有人整齐划一的摇了摇头。巴依广笑了笑,接着说:“你就知道你们猜不着。窦老二他娘儿们,正拿着窦老二洗脸的毛巾,给那个奸夫擦瘠薄了!给那个奸夫擦完了,她又拿着这条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胯下。然后,这娘们洗也没洗,直接把毛巾扔到脸盆架上,等着窦老二明天早晨回来那这条毛巾洗脸!”
这一段听得李爱国胃里直恶心!这个窦老二的娘儿们太有一套了,把奸夫弄家里胡天胡地不说,还用自己爷们的洗脸毛巾给奸夫擦瘠薄。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出来的事儿!
窦老二当时就急了!就看他把把门帘一掀,火冒三丈的闯进了他们家的卧室。手里举着酒瓶子,磕磕巴巴的说:“这,这……这他妈是……是谁?我,我要……我要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