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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你怎么来了这里?有什么急事儿吗?”
看的出来白秀这会儿是比较捉急,甚至是有些满头大汗的感觉。难道,是家里边出了什么事儿?
“姐,你没事儿吧!吓死了,我听说有人来找茬,赶忙的过来看看,你一个弱女子,要是真遇到那些不讲理的坏人们,哪里是对手。还好,看到你这会儿好像是没什么事儿!”
元娘微微一愣,却是笑着用手指弹了一下白秀的额头。“傻丫头,我这不是全须全影儿的吗?再说了,你姐姐我有那么差吗?叫你说的,好像我弱不禁风,毫无反抗之力似的!”
话虽然是这么玩笑的说,元娘心里头此时却是暖暖的。无论怎么说,这么些日子相处以来,自己真的是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白秀这个妹妹,最是懂事,有时候说话如同干活一般利落,却是心里头最为关心自己的。白玉宝虽说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机,却是没有坏心眼;赵氏有些市侩,更加维护自己的亲生子女,却也是真心的帮着自己照看这豆丁,真心的喜欢豆丁。而那个平日里让外人看起来窝囊,存在感非常弱的父亲白连喜,却是越来越让元娘感到神秘。要知道,一个本身是能够散发出慑人的气势,一个本身学富五车的男子,却是能够做到让人完全忽略的废物模样,这个白连喜得是有多深的心机?
一旁的刘婶子倒是笑的开心,真心喜欢这对如花似玉又是姐妹情深的两位女孩儿。
“哈哈!你们俩姐妹情深。要我说啊,白秀担心你也是对的。哎呀,秀儿,你是没有看到,那会儿那白家的四少爷真的是指挥了家丁就要将元娘绑了、打了,甚至是那个云朗公子劝告都不听,骂起了自家兄弟了!啧啧,根本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嘛!”
听到云朗的名字,白秀原本握住了元娘手臂的手,轻轻的握紧了一下。元娘知道,云朗这个美男子是在仓庄镇大闺女小媳妇心中如同偶像一般的存在。呵呵,那么温柔的话语,那么吸引人的外表,自己不是也差点陷进去了吗?
心里头明明是有着一种失落的感觉,白秀知道,自己在听到云朗公子的出现之后,竟然是有些惋惜刚刚与其没有见面。可是在短暂的苦涩过后,白秀却是被一种叫做愤慨的情绪包围。
“原来,刚才是云家人来捣乱了!可是,明明是他们亏欠了我们,让我们背了黑锅被迫背井离乡还不够,竟然还追到了这个岳城来赶尽杀绝吗?他们还有没有良心?这人,怎么可以恶劣到这种地步?这种人,让我真的恨不得拿刀砍了他们!”
越说越气愤,白秀竟是握紧了拳头,脸上挂着与这么一个秀美的面庞不相符的凶狠。
刘婶子听到了这里,看了一眼自家男人。刘叔也是目光一闪,嘴边的笑容更加舒展。看来,自己果然是没有看错,事情果然不是那个云家四公子所说那个样。元娘果然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姑,姑娘家的,说话,怎么这么,这么狠!”
一个结巴声音传来,大家才是发现,刚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光是顾着说自己的话了,竟然忽略了还有这么一个大块头在光明正大的偷听!
“哪儿来的这么一个结巴,不会说话是吧?要不要重回娘胎,再次重新教导一番!别人家的事儿,你干嘛要偷听?别人的委屈,你不说话便是罢了,咋的还帮着那些恶人们说话?”
似乎是努力想要将自己的话说完,大块头此时脸色被憋的铁青。“我,我没帮!我,我就,就是来帮你们的!”
也是挺清楚了大块头的话,白秀有些好笑。“你是来帮助我们的?你是什么人?”
元娘却是似乎想到了什么,拉住了白秀,“这位官爷,您别着急慢慢说。我这个妹妹,就是有时候性子急了些,人确实没有那么凶狠的,说说而已。您说吧,您是谁派来的?”
对于一个有些口吃的人来说,最忌讳的是别人对他的否定。当一个人越是着急的对口吃的人吼叫,恐怕越是加重对方的心理负担。口吃,本来就算是一种心理阴影导致了的缺陷。
果然,元娘温柔的话语,以及鼓励的眼神,让大块头放轻松了些许,说话也是顺畅了许多。
“王爷派我来,保护你们的!”
果然是王爷派人来的吗?呵呵,刚才那个男人冷着一张脸,一句话都没有掺和,自己还以为他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屑于掺和百姓之间的斗争呢!原来,这位王爷还是外冷内热的,给了这么一个大块头保镖,看起来倒是很不错的。
京城的苏白河,两岸的柳树低垂着,虽说是眼瞅着快到春天,岳城那边的柳树刚刚发芽,京城这边却是已经郁郁葱葱的绿色笼罩全城。
一个精致的画舫,在苏白河上静静的前行。而画舫里边,两个年轻的男女却是情浓之时。
“环儿,这些日子我都没有见到你,当真是想死我了。”
“文郎,我也是想你想的紧。这些日子,我都是被关在那太傅府中学习各种礼仪、规矩,可是我的心思,早就飞到了你那里。这么些日子没见,我还以为你早就另寻新欢了呢!”
“你当真是以为我是那种人吗?你可知道,我每一晚上都是辗转难眠,一闭上眼睛,都是你的一颦一笑。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嫁给那个冷面的王爷?那个男人毫无情趣,就算是我不能得到这么美好的你,你也不该嫁给那么个无情无义之人啊!”
纤纤玉手抚上了心爱的面庞。礼部侍郎之子,天生细皮嫩肉,有着女人都羡慕的白嫩面庞。想及再有一个月自己便是要面对那个岳王爷,甄环儿心里头贪恋这份美好。传闻中那个不会说几句话的冷面王爷,哪里会有面前的这个男人知冷知热、知情知趣?
“原本奴家还盼望着那个王爷,能够自己主动找事儿退了这婚事儿,倒是没有想到都大半年了,他当真是没有动静。眼瞅着下个月,便是那大婚之期了,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船外面,已经是将唯一的船夫给击晕了,鬼面卿衣此时听了半天的柔情蜜语,却是异常的难受。双手抱住了自己的两个手臂,鬼面卿衣仿佛觉得冷飕飕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
该死的女人,你得是有多贱,竟然是如同花楼妓子一般,自称为奴家?
麻蛋,那些老家伙们以为岳王爷会激烈反抗,便是在前几个月里将这个女人看管的异常严密。他们不会是想到,自己本来就是没打算那么早就行动,只想着麻痹这些人。现下,眼瞅着就快到大婚之期,自己这游戏可算是开始了。嗯,给两个人“互相”暗中送封书信,约到这画舫之中,倒是相当的不错!
“身为礼部侍郎之子又如何?我还是不能够和心爱的环儿你在一起,当真是无比遗憾的事情。”
“奴家也是舍不得你啊,文郎。如果,如果不是我嫁给的是一个王爷,这个身子,我真的是希望就交给心爱的你!”
打了一个机灵,鬼面卿衣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听不下去了。麻蛋,贱女人你的身子还是送给这个小白脸吧,那个冷面王爷当真是一点都不稀罕的!
哼,冷面瘫,你害的我成了一个花楼女子裙下客,害的我现在成了全大齐国的“名人”,口中的段子。哼,既然是你不在乎绿帽子,那就来一定深绿色的又如何?
一阵奇异的香味传来,礼部侍郎之子方羽文此时轻轻的将甄环儿拥入了怀中。
“环儿,你好香,好迷人。”
“文郎,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
听到这些声音,站立在外边的鬼面卿衣便是知道事情已成。轻轻的划动了船桨,鬼面卿衣让这个画舫缓慢的朝着岸边驶去,却是没有那兴趣偷看这活色春香,提前退到了岸边等待看好戏。
一会儿后,几个人热热闹闹的朝着岸边走过来。鬼面卿衣勾唇一笑,“时间掐的刚刚好啊,嗯,不错哦!”
几个人疾步走着,其中对话传来,耳力好的鬼面卿衣,当然是听到了。
“奎哥,你确定是那甄环儿便是在船上?”
“嗯,刚才有人给了我一个密信。心里头还放了我曾经送给甄环儿的一个玉镯。”
“啊?这么说,这个信,倒是有些可信度啊!”走着,其中对话传来,耳力好的鬼面卿衣,当然是听到了。
“奎哥,你确定是那甄环儿便是在船上?”
“嗯,刚才有人给了我一个密信。心里头还放了我曾经送给甄环儿的一个玉镯。”
“啊?这么说,这个信,倒是有些可信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