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中不由浮现专案组那些人的面孔,曾经的我们也是这样并肩作战,一起熬夜,一起调查,一起吃泡面,抽同一根烟,睡一张床,无话不谈,是很好的兄弟!只可惜逝去的人永远不会再回来。w?w1w?.
我相信,黑蝴蝶组织的成员,最后一定会被我统统抓住,不管这条路上有多么曲折,坎坷,我都会斩荆披棘,毫不犹豫。
白正又和我聊了一会,在我感觉有些困时离开,我一觉睡过去就不知道时间,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深夜。
我感觉有些凉飕飕的,现窗户没关,有寒风吹进来,于是我按了按病床上呼叫护士的按钮,但是等了十分钟护士都没来,于是我忍着背部的疼痛极其缓慢的下床!
我背部的伤势也算不得有多重,只是有几道很深的伤口。最主要的是因为炸弹的余波造成一些脑震荡,再加上三年的时间已经让我的身体变得很虚弱,这次又大量流血,又被炸弹波及,所以才昏迷。
我来到窗户边上,看了看窗外,此时是深夜4点,外面下着鹅毛大雪,虽然很冷,但是也别有一番美感,记得在以前,我总是和白雅漫步在雪中,她说她喜欢雪的纯净,更喜欢雪的美丽。
我摇了摇头,关上窗户转身离开,忽然之间,有一声敲窗户的声音传来,我心生奇怪,这里是13楼,怎么可能有人敲窗户呢?自我感觉应该是风吹的。
我这样想着就没有管,于是我就准备上床休息,才走了一步,那敲窗户的声音再次出现,这一下我确定不是我的错觉,只觉得心底寒,忍不住想:难道有鬼!这里13楼耶,还有两层楼就是楼顶了,除了鬼,谁还会在窗外!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场景下,我竟然有点不敢去开窗户,心里有些憷。
紧接着敲窗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的心“咯噔”一下,只觉得整个人全身冷,感觉整个病房都没有多少温度!犹豫了片刻,我打开灯光站在这里看向窗外,大概2o秒后,看见一个黑色的东西撞在了窗户上,这下我才彻底放下心来,果然不是什么鬼怪,应该只是顶楼什么东西掉下来,然后在寒风的吹拂下,才撞击在窗户上!
我心里有些好奇是什么东西,于是来到窗户边上,就这样隔着窗户看确实看不太清楚,因为这个黑色的东西撞击在窗户上就一下飞到了另一边,接着我慢慢打开窗户,抬头一看就看见一个黑影,由于视线的关系有些看不清楚,于是我适应了一会黑暗,再一眼看去,差点没吓的我摔倒在地!
只见在我的头上,有一具人骨,这具人骨就那样在寒风中摇曳,出“吱吱吱”像是打开破门一样的声音,很是刺耳。人骨空洞的眼眶在月光的照射下,似乎还散出了幽光!
撞击在窗户上的东西也有些奇怪,我忍着冷意快平复自己的情绪,接着在那黑色的东西被风吹过来时一把抓住,入手感觉凉凉的,软软的,猛的一扯,顿时间这根黑色的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还有些重量,我使劲抓住这根怪异的绳子,忽然一个圆形的东西从窗外一闪而过,紧接着我感觉到了一股下降的力量,扯住后又听见一声破碎声,并且过了大概1o秒传来一个人声嘶力竭的恐惧声!
我抓住这根古怪的绳子一头,仔细一看顿时头皮麻,这居然是一个人类的肠子!
我隐约猜到了掉下去的是什么,于是将其拉了上来,到了窗户时我这才确定心里的想法,杀害六人的凶徒,又出现了!
大肠拉到尽头时一颗浸泡的白的头颅浮现在我眼前,面容已经看不太多清楚,但是可以很明显的看见,这颗头颅是两个人的头颅合成一个的,于之前黑色袋子里面现的一模一样!这次的头颅上有一个大洞,大肠就是穿过这个洞绑了一个死结,也正是因为这样头颅才不会掉下来!
我是个警察,虽然我也会害怕,也会恐惧,但那只是暂时的,我有职业操守,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于是我不顾头颅带来的强烈惊悚感,用一条毛巾包住,接着抱在怀里仔细研究,大概2分钟我就吃惊的现,有一半头颅的面容似乎有点像至今在停尸间放着,那位名叫高立的男人所拥有!
如果是这样,那么也就是说,别墅里面三楼那个暗扣里,并没有放死者的残肢,这样来推理的话,目前现人骨、头颅、肠子。我想这是凶徒在宣战!
因为之前在别墅我失去了所有的线索,时隔一个月,凶徒从什么地方得知我苏醒后,便再次将尸体放在楼顶,接着用什么手法将尸体悬挂在半空,用大肠作为吸引我的目标。
我想凶徒肯定不是在白天抛尸的,因为白天医院的人多,一旦有嫌疑的人拿着或者抱着什么大型的箱子,或者袋子,都应该会被保安检查,那这么说就是晚上了,现在是深夜4点,凶徒应该是在11点或者1点抛尸,然后再悄悄离开,之前我熟睡,所以没有听见肠子敲击在窗户上的声音。
当我在思考时,房门被猛的打开,十几名护士和三名医生跑了过来,我见了面露不解问道:“你们这是?”
昨天给我检查,戴眼镜的男性医生面色惨白,咽了咽口水说道:“吴....吴警官,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颗头颅!”
我瞬间明白过来,刚才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应该就是大肠绑着头颅掉下去打碎了剥离,有病人被惊醒,去窗外一看,就现了头颅,于是立刻通知医生。
我举起头颅问道:“是这个吗?”
所有的护士和医生顿时吓的倒退几步,甚至有的护士被吓的尖叫着跑远,戴眼镜的医生立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得知那个凶手又再次出现心里很高兴,于是露出笑意说道:“我的手机不在身边,你快打电话通知警局里的人来这里,就说凶徒再次出现了!对了,你带我去医院的监控室,我要看看监控!”
医生赶紧点头拿出手机报警,随后我放下头颅在医生的搀扶下慢慢的来到监控室,经过了解,原来医生姓王,我称呼他王医生,这个人很和善,又很胆小,虽然医生常年进行手术,看惯了血腥的场面,但是意义不一样,那是救人,这是有人死亡,王医生的恐惧我可以理解。
在监控室内,我从医院外的马路街道上,以及一楼至15楼所有的监控都看了个遍,但是没有什么收获。
s省的医院总共15层楼,监控也只是到15层,按理说凶手来到这里抛尸,肯定会有行迹才对。
我不死心,再次查看一遍,我觉得,就算在医院里面没有拍到可疑人,那在医院入口的道路边上应该能找到一些什么线索。
经过我2o分钟的查看,我逐渐现有一个人和李冰很是相似,身穿的衣服和李冰当天来警局接受盘问时一模一样,唯一有一点的就是,不怎么看的清楚容貌。她头上戴着一顶大帽子,脖子上有一个围巾缠绕着脖颈,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将整个脸遮掩了一大半,在人群中怎么看都有些另类,不过我也是根据身材判断和李冰有些相似。
她走进医院时手里提着一个箱子,可以看见每一次迈步,无论是身体协调还是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对劲,当她走出医院时,箱子虽然在,但是走起路来就和之前进入医院是两个样子。
现在只是怀疑这个女人很可能是李冰,她的打扮,走路的姿势都和平常人不一样,处处透着疑问。
不过,如果凶手是李冰的话,我之前在火车站的推理就要被推翻了,因为李冰应该不可能间隔五米远将黑色袋子扔到垃圾桶边。如果箱子里面装着有一具人骨,那么论重量,却远远比不上垃圾桶旁塑料袋里的残肢碎肉。我之前一直以为是个男人,但是现在心里有些怀疑!
监控录像里的女人出现时间太奇怪了,显示是晚上八时到医院,十时才离开,这两个小时之间,到底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可是问题也随之而来,两个小时都在医院内,不应该没有人看见这么一个打扮怪异的女人,监控录像内也不可能拍摄不到。
现在监控录像内没有这个女人,我希望护士和医生能够现这样一个打扮怪异的女人。
我让王医生帮忙调查,下午是不是有一个叫李冰的女人来看病,随后王医生离开,陈最、叶玲、顾菲雪以及十名警员来到了这里,并且找到了我。
叶玲于陈最看着我眼眶里在强忍泪水,我心里也是很触动,随即笑了笑:“快对现场进行侦查吧。我在监控录像里面现了一个和李冰身材很像的女人,已经让王医生帮忙调查去了,相信一会就有结果了。”
顾菲雪还是那淡淡的面容,瞥了我一眼说道:“一天就知道破案,受伤了就该去休息,你这组长要是不在了,专案组也就解散了。”
我听着顾菲雪语气里强硬的关切,心里很是安慰。叶玲噘着嘴说道:“雪姐姐,组长也是关心案子嘛。”
陈最点了点头,当即问道:“事情的经过?”
我道:“经过先暂且不谈,先去楼顶看看,那里是第一抛尸现场,或许有什么收获。”
接着,警员拿着手电走在前面,我因为身上有伤不方便上楼,是陈最一边扶着我一边前进,没一会我们都到了房顶。在楼顶可以看见有一条路,在这条路的两边是积雪,而路上还被抛尸之人撒上了一层积雪,想来应该是进行抛尸之人为了不在地面和积雪上留下脚印,于是选择用推雪铲清雪,抛尸后离开,再撒上一层雪来掩盖脚印。在墙边还放着一把推雪铲,就可以证明。
我上楼时就打量了一番楼梯台阶,在台阶上一个脚印都没有,有些地方只有一个新鲜的痕迹。我可以推断出,应该是抛尸之人在上楼时脚下套上了一个袋子,或者根本就没有穿鞋,而是裹上了一层布上楼,所以整个楼道都没有一个脚印。
站在楼顶,寒风吹的很猛烈,我忍不住紧了紧衣服,身上就穿了一件病号服,冷的我直哆嗦。陈最见了立马脱下来自己的外套给我穿上说道:“你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千万别着凉了。”
我报以微笑,接着来到吊人骨的地方,我让他们退后,我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拿着警员手里的放大镜观察起来。
人骨所在的位置是在13楼窗户的上面,在医院的西边,从“女儿墙”(楼顶边沿的矮墙叫女儿墙。女儿墙是人们的传统叫法,也是建筑专用术语的学名。)上可以看出一些摩擦的痕迹,在放大镜下,这些摩擦有点像是事先用什么东西擦拭过。我想应该是凶手在做完一切,将人骨抛弃下去以后在“女儿墙”上留下了指纹,于是完事后用布擦掉。果然,这个凶手的反侦查能力太强了。
给读者的话:
客官们,带上瓜子和茶慢慢观看,随便赏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