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没有直接回答舒令,而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还不是被那个骚-蹄子吸的。”
其实在对方犹豫的时候,舒令就已经是猜到结果了,毕竟舒令和对方一起去的妖妖那里,不过一开始舒令就拒绝了,所以后面的事情就都不知道了。
舒令也不怪对方答应了妖妖,毕竟这是对方的选择,舒令没有办法干预。
不过想到对方回来之后就马不停蹄的给自己熬药,舒令也是有一丝的感动。
“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点事情事情要忙,先走了。”
赵凡的声音传来,听到这句话之后,舒令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到对方走出了房间,最后关闭了门。
见此,舒令也站起身来,上前去把门扣上,毕竟周围可不止住着舒令和赵凡两个人,他担心有别人也会直接这样进来。
才刚刚关上门,舒令就感觉到自己的背后多出了一道人影,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幽幽。
“给我说说这个界面的任务吧。”
舒令的话音刚落,就见到幽幽一挥手,一个系统提示栏随即出现在了舒令的视线之中。
“目标:李清月!”
“期限:一年!”
“主线任务及奖励:摸胸:1000!初吻3000!处子之身:6000!真爱之吻:15000!真爱之泪:30000!”
“提醒:如果在完成以下任务的时候,女主已经失去了初次,那么任务奖励减半:初吻,处子之身!”
看完之后,舒令的眉头顿时一皱,通过这个身体原本的记忆,舒令也得知了一些李清月的个人信息。
李清月,宗主之女,只有十七岁,并且还没有和任何人双修过,但是实力也已经是达到了先天五重,要是有了双修道侣,那么修炼的速度会变得更快。
而且宗主李欢决定在李清月成年的时候为其挑选双修道侣,因为李欢就只有这一个独女,极其宠爱,要是能够成为李清月的道侣,那么很可能会成为下一任宗主。
所以到时候的竞争绝对会十分激烈,以舒令现在的实力,还完全不够看。
舒令看向了幽幽,眼神显得十分怪异,让幽幽都感觉浑身不自在,赶紧就离开了这里,钻进了舒令的系统空间里面,舒令面前的系统提示栏也消失不见。
舒令在知道合欢宗的修炼方式之后,就觉得有点太邪恶了,竟然让他重生到这样的宗门,不过仔细想想,作为一个大男人的舒令,内心还是有些小激动。
“这地方啥都好,就是我的实力太低了,还不能好好的享受宗门规则。”舒令忍不住喃喃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提升自己的实力,一想到这里,一个地名就出现在了舒令的脑海之中。
宗门擂台!
合欢宗擂台好几处,无一不是宗门最热闹的场地。
合欢宗的擂台除了可以解决一些私人恩怨之外,另外就是可以寻找辅修,以战斗的方式来决出胜负,输得就必须当辅修,可以是一晚上,也可以是好几天,这些都是看一开始的商定。
擂台战的报名需要交银子,上台之后,可以从应战的人里面挑选长得好看,实力比自己低,或者相当的人都可以,另外作为擂主要是不满意挑战者的话,也可以拒绝对方的挑战。
不过,每个人只有三分钟的挑选时间,要是三分钟过去,还没有开始,那么挑战就直接结束,并且银子是不会退的。
在擂台之中,除了修为低的,当然也有修为很高的,不过一般来说,两者都不会出现在一处擂台。
但是有的时候会有高阶弟子去低阶弟子所在的擂台观战,要是遇到合适的,会私下逼迫对方做自己的辅修。
而舒令和赵凡两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妖妖看上。
既然要去擂台,以现在的身体前去是绝对不行的,想到这里,舒令赶紧再次在商店里面购买了一粒回元丹,服下之后,一身的实力才终于恢复了九成。
见此,舒令才终于决定走出门,向着擂台所在的方向而去,没多长的时间之后,舒令就来到了和自己住处最近的一处擂台。
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实力和自己差不多的低阶弟子,这样舒令也不会有太大的压力。
这里是一处广场,分布着大大小小十多个擂台,而且舒令注意到今天在这里闲逛的男男女女也不少。
这里有男弟子找辅修,自然也有女弟子找辅修,而且这还是一个看脸的世界,要是长得好看,挑战的人自然不少,而那些长得丑的,甚至没有人应战。
见到这种情况之后,舒令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虽然自己也没什么突出的优点,但这张脸至少也不可能算丑。
想到这里,舒令的视线就开始在擂台之上游走了起来,刚好就看到一个不是很大的擂台走上去了一个美女,而且舒令注意到,对方的实力就只有先天二重,自己对付起来也不是很困难。
见此,舒令毫不犹豫的就向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就这样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面,那个美女身下就已经排出了一条长龙,也足以见得她的魅力。
不过舒令发现排队的这些人很多都不如自己,而且甚至可以在里面见到一些油腻的胖子。
舒令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生在这样的环境里面,还不知道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一点,至少那样桃花不会少啊。
舒令看到了擂台旁边摆放着一张桌子,一个老者坐在桌子后面,闭着眼睛仿佛是在沉思一般。
“挑战五两银子,应战二两,有问题就问,废话别多,要不然滚蛋!”
舒令还来不及开口,就听到对方的声音传出,见此,舒令差点就愣在了原地,想要问的问题也被老者也回答了。
闻言,舒令忍不住就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发现刚好就只有二两银子,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穷。
“我应战。”舒令把钱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面,仿佛是担心风给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