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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登不想说,但是却不能不说。在赵成风的逼问下,只得把自己对于鬼雾岩的了解一五一十的全都和盘托出,不敢有丝毫隐瞒,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也不忘添油加醋的强调鬼雾岩的危险。
其实也用不着添油加醋,鬼雾岩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十死无生的危险存在了。
“你刚才说,有王者层次的绝世强者曾经对鬼雾岩打过主意,最终无功而返,那位王者是谁,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赵成风微微沉吟片刻,然后问道。
布兰登以为赵成风已经被吓住了,只是还对他举得这个例子有所怀疑,忙道:“是的大人,曾经确实有王者层次的存在打过鬼雾岩的主意,而且据我所知还不止一位,而其中消息最确切的便是那位传说曾和石皇一战的巨盗王,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曾经偶尔得到过一册巨盗王阁下的手札。”
“你得到过巨盗王的手札?”赵成风有些吃惊,没想到在这里又听到关于那位巨盗王的名字,这位前辈还真是无处不在啊。
布兰登有些意外赵成风居然反应这么大,不过他也不疑有他,只是以为他紧张鬼雾岩,另外巨盗王的名气确实让人很在意。
因为凡是和巨盗王相关,那几乎就意味着财富与宝藏。他当初得到那册手札的时候不也心存着这样的幻想吗?
不过很遗憾,那册手札更像是那位阁下某个阶段的旅行记事,上面记载了很多事,有芝麻绿豆的生活琐事,比如某次在某个酒馆听到的某个笑话,甚至会用大量的篇幅记载某种美食。也有一些大事,比如关于鬼雾岩的记载。
只是唯独没有关于宝藏和财富的任何消息。
另外那位巨盗王阁下的用词和语法也有些诡异,有一些地方,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还答道,“是的,我曾经得到过那位阁下的一册手札,不过我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出于他的手笔,或者……”
“拿来我看!”赵成风没有等他继续说下去,从他脸上移开了脚,不容置疑的道。
布兰登感觉脸上一松,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已经被踩到麻木的脸,挣扎着坐了起来,这才抬头看赵成风一眼。
“……是。”布兰登又迟疑了一下,他很想说那手札自己并没有带在身上,但他一看赵成风的目光,他就知道自己就算否认也是徒劳的,只得无奈的从次元之物中取出了那本他研究了很久,却没有破解出任何关于宝藏之类信息的小册子,“大人,这就是那本手札,您请过目。”
“你还挺富有的嘛。”赵成风笑着接过布兰登递过来的手札,但目光却落在布兰登手指上那枚戒指型的次元之物上,笑眯眯的道:“一起拿过来吧,反正你留着也没什么用。”
“……”布兰登一脸苦逼,心中恨的要死,暗骂一声,“神特么的我留着没用!”
不过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如今小命都捏在对方手中,一个次元之物,他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虽然肉痛,但也只能割肉般的从手指上取了下来,然后依依不舍的交给赵成风。
赵成风接过来也没多看,随手就往自己手指上一套,发现有点大,又换一个手指,还是大了,该死的胖子。
忽然心中一动,一缕神识渗透其中,瞬间就把原本属于布兰登的精神印记抹除了,然后将自己的神识烙印刻了上去。下一刻,那原本大了一圈的戒指猛然一缩,瞬间变得不大不小刚刚好。
“原来这也是一个能够改变外形的次元之物,哈哈,好东西。”赵成风转动手指欣赏了一下,瞬间心情大好,这样一来等把琉璃救回来,这玩意正好给她做压惊的礼物。
至于次元之物内的储藏,他却没有去查看,而是直接翻开那本手札。
倒是布兰登见自己的精神印记竟然被赵成风转瞬就抹除了,再一瞬间连次元之物都被炼化了,心中非常吃惊。
“怪不得我的天赋秘术对他没用,原来此人的精神念力竟然强大到了这种程度,难道此人是一位兼修精神系权限的侯爵级以上的强者不成,这太恐怖了。”
虽然难以置信,但似乎这是唯一的解释。
因为他本身就是精神系阶位者,而且还是纯精神系的爵位者。
就算是同为精神系的其他爵位者,在伯爵层次,也不可能有人能够这样轻而易举的抹除他的精神印记。
“怪不得他敢打鬼雾岩的主意。”
于此同时,翻开了手札的赵成风却禁不住眉头一皱,“这份手札是怎么回事?”
布兰登见此心中不由一紧,以为赵成风看出了什么不对劲。
乌鹤等人在旁也禁不住心中好奇,毕竟那可是传说中巨盗王阁下的手札,哪怕只是普通的手札也让人禁不住心生好奇,尤其是最近那位巨盗王竟然在“死去”千年的情况下,居然有重新出世,好像还跟不死种混到了一块。
这种史无前例的存在,更让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不过,乌鹤等人再怎么好奇,他们也不敢凑上来看。
只是好奇的看着赵成风,见到他才一翻开就皱眉,忍不住问:“大人,这手札有什么不对吗?”
“手札没什么问题,内容也没问题,但是这语气有点怪?”赵成风摇摇头,答了一句,却没有往下说。
乌鹤也不敢再追问,究竟是怎么个语气不对。
倒是旁边布兰登见赵成风说手札没问题,也没有怀疑他,松了一口气。
随即微微皱眉,心想,语气不对,哪里不对。
他回忆了一下手札中的内容,忽然他心中一动,猛然醒悟过来赵成风所谓的语气不对指的是什么。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往这上面想,现在赵成风这么一提,他忽然也察觉到了,这手札上的语气确实有些古怪。
一般来说,这种手札都和日记一样,往往阅读对象都是手札或者日记的主人本身,而这一份手札明明也是这种类型的,但是它的语气却好像是要写给别人看的。这真的有点奇怪,还有那奇怪的用词和语法,难道说它真的隐藏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