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园副将得到我的指令,没有任何犹豫,来到城下的长剑兵军营里,向长剑兵的营官通告了一声,那营官听见主帅召见自己的长剑兵,哪里敢怠慢,立即去召集一千长剑兵去了。
何园副将监督这名营官抽调一千名轻铠步兵后,快步跑到城楼上向我通报一声。
我深吸一口气,还好他们没有抗命,否则我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了。迅速的调整好我的状态,我挺枪走到城下。
此时,城外依然是鼓声雷动,呐喊声不绝,而我身后却站立着一千轻铠步兵,每个人脸色严肃,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寂静得可怕。
我挺枪而立,站立在这一千人的最前方,我的斜后事何园副将,他和我一样,手提一把长枪。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长枪要比我的铁枪好,据他所说,这是钢枪。
我转身面朝一千轻铠步兵,面色冷峻,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道:“扰我们休息者,该当如何?”
“杀!”一千轻铠步兵举起手中的长剑,一脸悲愤地道。
“那跟我出发!”我收回铁枪,转过身来,率先朝城门走去,我身后那一千轻铠步兵紧随我而去,城门正一点一点打开
“你说那位将军会武功吗?”城上一名中央兵团的将领对另一位将领道。
“胜负难定。一千对十万,一百倍的差距,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会是谁获胜,可是”这名将领无奈地道。
“老巫,你也不想他成功吗?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的。”那个被称为巫将军的人,就是这支中央兵团的最高指挥官,轻铠步兵团将军。而这位说话的人就是延津都尉,那个逃走的只是延津太守而已。至于那个谣传是这位兵团将军放出来的,主要是因为一个神秘人然他这样做。
“希望是希望,但是现实的问题是严峻的。唉但愿他能够化险为夷吧。”巫将军有些惆怅地说道,“帝国需要这样的一个人挺起这百年难遇的兵灾。希望他能够获得这次战争的胜利。”
张梁静坐在自己的大帐里,方才我组织队列时,他根本没有听见。现在对于他而言,就是一种享受,自己只需要慢慢调养一下,等待五天后的总攻就可以了。
张梁一脸悠哉地望着帐外,似在睡觉,似在思考。一名士兵来到张梁的营帐里,报告了现在的情况,张梁一脸无趣地招了招手,随意道:“换上下一组。”
一千轻铠步兵被分成五组,每组有两百人,分别散开来,朝敌人前进。这一千轻铠步兵身穿黑乎乎的帝国轻铠,所以在黑暗无光的夜里,犹如一千只鬼影在敌营面前来回穿梭,每一个人都不敢发出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呼吸声和对面传来的鼓声。
一千轻铠步兵渐渐逼近了黄巾阵营。此时,我和何园走在队列的前面,我屏住呼吸,缓慢地前行着,手里的铁枪也不敢随便移动,深怕被十步之外的敌人有所发觉。
“杀!”我对着身后的官兵低声道。于此同时,我的铁枪就朝前劈了过去,一遍血光洒过几名叛军尸体就倒在我的眼前。随后,我身后的长剑兵像一只发狂的老虎,蜂拥而上。在他们口中不断喊着杀。因为我告诉他们不喊杀的人就是敌人。
现在,他们每喊完一次杀时,就是一片血光洒过,叛军被这突入起来的一击吓傻了,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杀声传百里,犹如千军万马在厮杀,让叛军彻底胆寒。此刻,恐惧压过了理智,让他们误认为我们是战无不胜的。仅仅过了一片刻,叛军就已经乱了起来,每个人丢掉自己手中的武器,朝大本营逃去。
听到帐外的厮杀声,坐在帐内的张梁眉头一紧。杀声?怎么会有杀声?不对,一定出状况了!
想清楚后,张梁独自一人来到帐外,抓住一个人问道:“怎么回事?”
这名士兵见是张梁,恭维道:“将军大人,你还是快走吧!有一支十倍于我们的军队正在围杀我们!”
十倍于我们?那企不是一百万?可帝国哪有一百万啊!而且,河北郡仅有十万,还分割三地,如今驻扎在南皮的轻甲步兵团(长枪步兵团)已经被我们打跑了,仅剩下邺城的混合步兵团和延津的轻铠步兵团。帝国哪有一百万军队?
“你看清楚了?”张梁重申一遍。
“不用看了,都听出来了。”士兵纠正道。
听?这也能听出来?笑话!张梁明白事件的缘由后,离开了前营大帐,向张角禀告情况:“大哥,守军夜袭我军,我军损失惨重。”
张角闻言,大怒:“可恶!张梁、张宝,你们二人明日就给我攻城,三日内攻下延津!现在命你们把前营的将士都撤回大营。”
“是!”张梁、张宝许诺道。
我见黄巾叛军都宛如老鼠一样逃离前营,高举铁枪,道:“回城!”
听见这两个字,一千轻铠步兵不敢怠慢,径自回城去了。
现在,在他们心中算是对我彻底服气了。
也知道,要想活命就要乖乖地听我的话就可以。
正因为如此,接下来的战事就相对轻松了很多,也渐渐地激起了他们心中隐藏很久的那颗沉睡的战心。
是的,中央兵团并没有落寞,仅仅是陷入漫长的休眠期当中。
需要一个人把他们敲醒。
而这支部队敲醒他们的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