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我的伤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为自己而感到奇怪。
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三天时间就好了!三天前还要死要死的,今天却生龙活虎!
估计是甄家给我使用了什么灵丹妙药吧。
我心里这样安慰道。
但我没管这么多,既然伤好了,我也要该走了。
我在甄家牵了一匹马,这可是一匹战马,比我先前的那匹要好上太多!我往后的行程也会好上太多。
至于武器,我没有要求换,我觉得这把铁枪用起来挺顺手的,也就没有要求。
只是这一次出发前往洛阳,我当时还没有想到我会遇到这种事。
临时指挥一支留守部队,对抗把河北郡搅得惨败不堪的叛军。
这将是我第一次指挥军队作战,也同时展现出来身为帝国战神世家的强大统御能力。
河北郡的三支中央军团,一个驻扎在南皮,一个驻扎在邺城,另一个驻扎在延津,可以说这三支兵团把河北郡防护得严严实实,也难怪,河北郡离帝都洛阳太近了,就算在帝国全境以内,河北郡也是三大郡之列。过了这延津,离这洛阳城就不远了。
我一路南下,河北郡的平民生活情况我体会得最深,一些人因没有钱买粮食而饿死在路边,甚是可怜。我在心里暗骂:当今的皇帝真是瞎了眼!哼!我到要看看这皇帝长什么狗样!
其中,我路过一家客栈。
看着那萧条的生意,老板消瘦的身子,这的确让我有些气愤。
如今的帝国怎么会这样!
我还怎么完成父亲的遗志?
怎么去攻打西方的罗马帝国?
被这样一种气愤的心情感染着的我,并没有在这里做过多的停留,草率地补充下各方面的物资再一次上路了。
骑着这匹战马,我很快就到了延津渡口,这地方驻扎着轻铠步兵团,因而延津渡口可以说是一个大港口了,这军营就驻扎在港口附近,很巧的是,我正要坐船渡过港口时,我看见了官兵的生活情况,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来气。这叫军队吗?我在心中暗想。
虽然我曾在路上想过,帝国境内的军队会很差劲。
但是,我也想不到帝国境内的军队会差到这样一个地步,简直不忍直视。
看着这军营来来往往的官兵在商谈一些“妙事”以及那官兵“忙碌”的身影,我心中一阵抽搐。
这支轻铠步兵团少说也有两万人,可是这两万人也太松懈了!正在吃饭的,赌钱的,还有在军营里洗澡的,应有尽有,就是没有练兵的!而且这军营大门口的汉字大旗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估计被那个家伙卖了用在了的身上。现在我真的有股想揍人的冲动,这真是丢帝国中央兵团的脸!
算了,还是找条船过河吧。这是我最终的想法。
这一次,我是真正的体会到了一句老话。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什么?”我很吃惊地望着面前的中年人,“你在说一遍。”
“刚刚延津太守下令,禁止人口流动,否则要杀头的。”这个船家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什么时候?为什么?”我被惊动了,要说这太守放什么神经啊!禁止人口流动?
“说是有一支叛军在河北郡作乱,叫什么黄巾贼众什么的?”这个船家似在努力回忆。
我的天啊!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到达洛阳啊!
我无助地站在港口上,遥望着大河,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你说这是是苦?还是甜了?还是天啊!你要我怎么办啊!
延津渡口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渡口,战火居然都燃烧在这个地方来!这个轻铠步兵团是干什么吃的?渡口出现叛乱,轻铠步兵兵团理应平定叛乱,也不应该牵连到渡口的运行啊!
唉
想到轻铠步兵团那副模样,我轻声叹了口气。
还是算了吧,这这支部队,想要作战?
真的是痴心妄想。
嗯,不对,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放弃,不然我就到达不了洛阳了。虽然部队不行,但总比没有要好啊!
想清这一点,我立即向船家告辞,重回军营驻地,果然如我所料,中央军团还在驻地,没有守城的意思。
我一声冷笑,长枪一抖,策马进入大营,口中大喊:“帝国军使有要事想报,拦入者,杀无赦!”
为了在服装上更像些,我特意在来的路上买了一套重铠,利用我父亲给我的家族令牌进入军营。
闯入大营后,我冲进了主帅大帐,让我有些吃惊。
这的确是主帅大帐,四周坐着众将,这也不奇怪,可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在这大帐正中央,主帅的位置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主帅跑哪去了?
带着疑问询问众将,我才明白主帅早已逃了!而众将也同样带着疑问问我,我简单地介绍自己的身份:“我,帝国左将军王辉之侄,今持家族令牌特来解河北之困,因帅不在营,营不可一日无帅,我特下令,中央兵团驻延津军队归我统率。”
众将见有人可以为他们打战,自然很乐意。这些人都有些自知之明,在战场上拼杀自己是不行的,与其送死,还不如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