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欢突然心中一疼,快出拳,一拳直接砸在了邱泽原野的脸上,这一拳不出意外,邱泽原野应该最少能掉两颗牙,这样的一拳,这样的场景震傻了在场的所有人。中 文网w★w w★.★8√1 z★w .くc o m
这是打架吗,赵无欢还要出拳,这个时候一只手被人硬硬的拉了回来,紧接着赵无欢连人影都没有看见,只感觉全身疼痛,身体往后推了五六步,一个拳头狠狠的砸在了赵无欢的右腰上面,一时间赵无欢弯着腰没有站起来。
等终于能穿上一口气的时候,站起来才看清楚打自己的那个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邱泽原野边上一直站着的军姿男。
赵无欢决定就算是输身体,也不能输了一口气,所以强硬着站好,打算和那个军姿男较量一番,刚要上去,被步青岩挡在了前面,紧接着是田二郎很快的对着那边骂了几句。
至于骂的什么,赵无欢自己都没听清楚,这个时候自己已经全身紧绷,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战,不能输了这口气。
步青岩笑道:“邱泽原野这么输不起吗,你这样是要对谁,如果真要想打的话,请出去,这里今天是什么日子,什么地方,相信你不是不知道,你觉得凭你父亲能帮你圆的了这个场吗”
楼上阳台上面神本夏至快从上面走了下来,另一位当然没有任何动作,因为下面的一切还不至于牵动她的感情,虽然有一点点小激动,但是毕竟她是大家闺秀,不能让自己有任何闪失。
神本夏至来到邱泽原野面前,没有说话,“啪”一巴掌直接打在了邱泽原野的脸上,响亮而清脆,这个时候整个大厅都静的可怕,所以巴掌声音也就二外的响亮。
邱泽原野边上站着的军姿男想出手,在还没有任何动作的时候,神本夏至侧身后站着的冷面男,一个脚步走了上去,连带着关联动作,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先是一个肩顶,冷面男用自己的肩膀重重的撞在了军姿男的胸膛上,然后拽着甩出来的右胳膊使劲一拉,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军姿男重重的被摔在了地上。
然后只听到嘎巴一声响,军姿男的右胳膊应该是骨折了。
众人看得都傻了眼,女人们都捂住嘴巴,生怕叫喊出来,打破这安静而危险的环境。
军姿男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直接撂倒了,还是不能动弹。
在冷面男眼里,所有对神本夏至有任何危险举动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可能让他活着离开,这是杀手的本能,所以才会在军姿还没有男动手,但是已经有意识的时候直接撂倒对手。
军姿男估计万万没有料到这个冷面男竟然如此的厉害,这就是镇守神本的战神,保护神本两姐妹的冷面男人战王廷。
一巴掌直接打在了邱泽原野的左边脸上,重合在了赵无欢砸的拳头的地方,邱泽原野吐了一口吐沫,有两颗牙随着鲜血吐沫吐在了地上。
“你疯了,就不要带着别人一起疯,有能耐就出去单挑,别在这里撒野,今天什么日子,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却让本该高兴的地方见血了,滚吧,以后别踏进会所一步。”
神本夏至面无表情的说着话,按照以前的脾气,估计这会儿怎么也要让邱泽原野爬着出去,可今天这日子不适合大动干戈,她也不想惊动下面的人。
但这么大动静下面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个时候从楼梯口走过来一个女人,鸭蛋脸,身体妖娆而丰满,典型的胸大臀翘的那种,最主要是不瘦小,不像那些个漂亮的女人一样,看着漂亮,摸着就全是骨头。
这个女人是那种一看身上全是肉的那种,但怎么看都不觉得胖,而是丰满,一头的波浪长,披在肩膀上,能让无数喜欢熟女的男人们流鼻血。
女人在众人的眼中走到邱泽原野和神本夏至的面前,对着神本夏至道:“不好意思,小弟给夏至添麻烦了,我在这里给你道个歉,回去好好教训一番,小弟不懂事,望夏至别生他的气,一会让他单独给你赔礼道歉。”
神本夏至看到这个女人终于一脸笑容的道:“姐姐讲哪里的话,谁还没有一个脾气,不过今天邱泽原野脾气的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你让我这个也是当姐姐的人,怎么能看着在妹妹的一年一度的生日会上见血,这总归是不好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那小妹脾气怪异,见不得这种场景,所以才会出手。
邱泽媛姐在下面陪着哥哥一起陪客,已经是过意不去了,现在还把你也给惹上来了,一会我去给哥哥说,别让你下去了,就在这上面陪着大家好好玩玩,省的老和那帮老男人东拉西扯的,相信邱泽媛姐也不喜欢下面的应酬吧,好了,这事就到这里了,不计较了。”
妖娆女人竟然是邱泽原野的姐姐,也就是邱泽原野从小喜欢的女人,意淫的姐姐邱泽媛。
邱泽媛笑了笑道:“好,我一会也上来陪妹妹喝几杯,我先把这混蛋弄回家再说。
说完笑着转过身去,对着邱泽原野伸出手也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啪,同样还是打在了刚刚同样的左脸上。
邱泽原野愣了一下道:“姐,你看看我都成什么样了,都他们打的,你弟弟我被人欺负了,你不但不护着我,还打我,姐,我疼。”
这个时候刚刚被战王廷打趴在地上没有动弹的军姿男站了起来,刚站稳,邱泽媛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接着反手又来一个,一连接着打了最少不下十几个耳光,估计也是手打疼了。
“让你看着邱泽原野,你就这么看着的是吗。”邱泽媛打完了之后就说了这一句话。
邱泽媛懒得在这里闹笑话,直接用手揪着邱泽原野的耳朵,提着就往外面走去,没有管在后面的军姿男,但军姿男很是听话的跟着走了出去。
“姐,姐啊,疼,疼姐,耳朵快掉了,姐,放手吧,耳朵要掉了,我错了,我错了行吗,疼”一声声的惨叫声从楼梯处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