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1章 在冬宫留的后手
爱丽丝压根就没在意,只是双眼看着权玺不舍得挪开。
权玺皱着眉,一点也没关注爱丽丝,一下就看到南宫茗一身的打扮,面无表情。
“你怎么来了?”
南宫茗背着手,慢悠悠地走上前,“我来找东西,有人说我要的东西你拿了,所以就过来看看。”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权玺在书房里拿的翡翠玉珠,正是南宫茗要的东西。
爱丽丝瞧见这幅光景,犹豫着拽着手,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听见南宫茗明知故问,瞧了她一眼。
“那东西他拿了?”
那眼神不说也明白,只是爱丽丝如果不承认,那不就是打了南宫茗的脸吗?意味着刚刚就是骗他的。
其实他说与不说,已经不重要了,南宫茗已经察觉出来。
“蠢货。”
权玺冷冷道,转身进了房门,再要关门之际,南宫茗伸出手卡住了门。
“难得来一趟,权先生,难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你确定要进来,你的脑子好了,上一次没有把你磕坏,我不建议这次继续动手。”
南宫茗无语,这两兄弟一个两个的,巴不得把他给送回老家是吧?
可是谁让他怂呢,他现在身份可不宜暴露,到时候这位权二少发了疯,直接让人把他给抓起来扔出去,那他不就白来一趟了。
更何况耿战远在宴会,也不一定能够帮得了他。
南宫茗下意识的松开手,砰的一声,直接将客人拦在门外。
权玺进了房间,看到夏笙儿揉着眼睛坐起身。
“怎么了?外面什么事这么吵,我们是不是要走了?”
两人在这已经等了一会儿,外头的人怕是已经准备好了。
“嗯,我们出去。”
夏笙儿换好衣服,跟着权玺出了门一看,南宫茗和爱丽丝还在门口。
夏笙儿看到爱丽丝的时候,整个人都无语了。
这位xiao姐姐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巴巴的跟在门外头,难不成还要跟着他们一块出宫。
还有南宫茗,他来干什么?
夏笙儿抬眼瞧了权玺,见他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板着张脸揽着她,两人一路走出冬宫的侧门,连一个侍卫队都没有。
南宫茗乐得跟他们两人出宫,免得他还要白费脑筋怎么出去。
“不愧是权二少!厉害!我进来还费了千辛万苦,想不到你还能来去自如,你早就能出去了吧,不愿意出去而已?看来你在冬宫留的后手。”
夏笙儿气得一脚踹到他的脚背,大眼睛瞪他,“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两人跟屁虫一样跟着,夏笙儿耐心再好也忍不住要火了。
“爱丽丝公主,你一个女孩子巴巴的跟着,像什么话?”
爱丽丝被夏笙儿当头急赤白脸的说出来,脸上一阵通红,直接红到脖子。
咬咬牙,只能把南宫茗拿出来当挡剑盘,“南宫先生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兑现,我当然要跟着他。”
这话说出来,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信的,她想要跟南宫茗,实则心里想跟权玺一块儿离开。
南宫茗笑了一下,看着爱丽丝的眼神,像看一个傻子。
“你想要我帮你办的事,我怕是办不了,你能不能联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想大可以用别的办法,我和你父亲闹掰了,你就知道我不会有任何的能力在帮你,你该找的人不是我。”
南宫茗直接甩锅,不想把他那一摊子事揽在身上。
可是爱丽丝还想再争取,猝不及防脑后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南宫茗二话不说,直接把爱丽丝放在花园的一侧。
一会儿要是有人经过就会发现了,这会儿他还忙着要走呢,实在不耐烦应付这个女人。
眼见权玺带着夏笙儿上了车,离开冬宫,南宫茗快速的窜了出去。
三人离开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一队侍卫兵从左侧的小道里走出来。
走进花园的时候,看到晕过去的爱丽丝,连忙喊人。
“有人晕过去了!赶紧去叫人过来!”
侍卫们认出爱丽丝身上的衣服,知道这位可是公主,虽然不知道名字,身份地位自然不是他们能比的。
一日前。
黛茜原本收拾行李,离开穆兰尼区前往要塞,只是她压根就没有去,连权天翌都以为她已经做好准备,要去要塞看看。
没想到却在半路上停了下来,直接去了权天翌所说的别庄。
权天翌那个高兴啊,很快就把人带过去了,心里美滋滋的高兴了,安文斌那个老混蛋,做梦也想不到黛茜会给他放个烟雾蛋,根本就不需要顾忌他,就让他一个人在皇宫里做他的国王好了。
黛茜在庄园里住了一日,也是这二十多年来最舒心的一天。
其实她是生气的,并不是真的要去要塞,安文斌在皇宫她没办法让自己镇定下来好好的处理国事,索性就把那些事情撂开手,让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国王处理。
权天翌和黛茜在别庄里喝茶。
“我们两个还是朋友,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孩子都大了,你也该试着放手了。”
削着水果的权天翌手中一顿,继续笑了笑,“这些话以后就不要说了,难得和你聚一聚,我不想你再说以前的事。”
“以前我也有做的不对地方。”
黛茜叹着气,知道自己没办法说服他。
“你也别想要让我改变,”权天翌将手中的苹果切了块,推到她面前,“他要是真的懂你爱你,也不至于丢下你二十多年不管,以前我是没有能力把你从他的手中抢回来,我现在可以了。”
“就像你说的,我们的孩子都大了,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从今以后我希望我们可以试试看,你觉得呢?”
黛茜苦笑,“你这人还是这么执着,怎么说都说不通,我们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你还想如何?”
权天翌的双眸看着他,“我知道你不乐意,心里是想着他,否则的话你也不至于在皇宫里一呆就是二十几年,等着他回来,他到底也不会承你的情,我希望我们能够重新开始,不去管年龄地位。”
“至于你身上的这个名号,在我看来要不要都无所谓,这些年你过得这么苦,我看着心疼。”
权天翌说着,目光炯炯的看着黛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