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说话,正在酝酿怎么来答复,处理眼下生的突事件,一声大喝,“胡说八道。w≈ww.”矮冬瓜双手叉腰,横档在我身前,对张鑫跟刘可人还有罗子文说道:“老子可以用人头担保,咱老大不是你们说的恶魔。真正的恶魔潜伏在暗处,正在窥视我们呢!”
愚蠢的矮冬瓜,说了一通不着边际的废话,却也为我争取了时间。加上灵儿跟鲁小丫的力量,罗子文还有刘可人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为了查出真相,前往通道尽头的计划搁浅。再说,我也不能带着一个附体恶魔走出这栋楼继续去坑害世人吧!
由此原本很融洽的几个人一下子成为两个单位的分离体。
邹毅昏迷中,在我的保护下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刘可人跟罗子文倒是挺不让人省心,乍一看张鑫就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比如她跟刘可人说的那些话,怎么可能那么详细?电影里也没有这些细节吧!
灵儿唉声叹气,愁眉不展,总是有一眼没一眼看我,眼里充满疑问。我伸出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道:“怎么,你不会怀疑老公真是恶魔附体的宿主吧!”
“不是,我想要你救救他们。”灵儿就是太善良,总是切身实地的为他人着想。现在危急关头,她的安危同样重要。
“唉!我也想,可是他们愣是不让我靠近,怎么救?”
灵儿想了想,眼睛一亮道:“要不,你使用法术逼出那只附体的魔?”
我摇头道:“不是我无能,这件事跟捉鬼完全是两码事。要是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伤及无辜,有可能繁重魔继续残害无辜的人。”
“所以呢?”灵儿眼巴巴的看着我,眼眶湿润,忽然紧紧的抱住我道:“沐风,咱们有孩子了,我害怕失去他。”
我惊讶,欣喜中,把爱层层叠叠印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口里一个劲的安慰她道:“没事,有我在,谅魔也不敢侵扰你。”我李沐风有后了,这是天大的喜事,可老天真的会捉弄人,从赐予我娇儿之时,也带给我一个恶魔。
鲁小丫跟矮冬瓜在外屋。我忽然想要到怪癖老头的屋里去看看,兴许能从哪里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去怪癖老头的屋,还得穿过罗子文跟张鑫等人入驻的客房。
稍作沉默,灵儿又冒一句道:“小女孩真可怜。”
“嗯。”我不想把生在小女孩身上的事告诉灵儿,一个是怕吓住她,另一个是担心她现在的心理承受不住小女孩死亡的真正原因。
“沐风,我想知道小女孩是怎么回事。”
我把灵儿轻轻拥进怀里,手一下一下的抚摸她光滑还有一股淡淡乳气息的头道:“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想知道。”
我扶正她的身子,认真看着她郑重其事道:“这件事很恐怖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哪知道灵儿天生就好奇,越是不想让她知道的东西,她越是迫切想问出一个子丑寅卯来。
“告诉我吧!”
我犹疑片刻,最终点点头道:“答案我还不知道,但是可以推测出生在张鑫身上的事。”
灵儿没有做声,专心致志的听。
张鑫在小女孩的带动下去了那条通道。
其实那个时候小女孩已经死了,是附体恶魔支撑着那具没有生气已经开始严重腐烂的躯体,这就是我们在进入这栋楼时,嗅闻到的古怪味道。
小女孩把张鑫引诱到通道里,然后露出本来面目,直接附体在她身上。在外面的我们不知道通道生的事,所以当看见张鑫出来时,还信以为真她真是在跟小女孩玩捉迷藏的游戏。
“为什么认定是张鑫,不是刘可人?”
“问得好。张鑫在跟小女孩同时出现在我们身后最后一次是在有铁笼的屋子里,当时我就觉得小女孩看老头的眼神充满邪恶感,而且出奇的淡定,要不是你,我可能当时就抽出匕了。”
“哦。”灵儿若有所悟的答复,又道:“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去怪癖老头的屋里看看。”
矮冬瓜跟鲁小丫早就等得不耐烦,看我们相依相偎走出去,小丫头满脸不悦嘟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玩恩爱。”
听鲁小丫这么一说,灵儿的脸腾地绯红,急忙从我的依偎下脱逃开去。我一把拉住她,把她拥得更紧,冲鲁小丫玩味的一笑道:“恭喜我吧!灵儿有身孕,我要做爸爸了。”
矮冬瓜是第一个欢呼雀跃的,他奇葩得差点想要把灵儿从我怀里夺走道:“好啊,我升级当准叔父了。”
看鲁小丫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最后还是冲灵儿跟我道喜道:“恭喜。”然后就嫣嫣的靠到矮冬瓜身边去不再吭声。
穿过罗子文他们的住处,感觉静悄悄的,好像整栋楼里就我们是**,其余都不存在的样子。邹毅被矮冬瓜扛在肩头,手被困住,口里塞了一条枕巾,挣扎也是徒劳。
“他们会没事吧!”鲁小丫突然出声问道。
“我也想他们没事才好。”在没有查出魔来自何处,我还不敢肯定他们到底会不会有事。倘或,我之前的推测都是错误,更或者柳镇传说是空穴来风。
可是事实上,这些都不足以自圆其说小女孩腐烂尸体的真实事件。
我不是搞侦探的,也不能确定小女孩死亡的准确时间。我在想,给我邮件的人,是怎么知道这么一个地方的?她既然知道为什么没有自己来?
我忽然有一种奇怪的预感,给我邮件的人,原本就在这栋楼里。
大白天,楼里有不少从窗口渗透进来的光线,可以不用手机跟马灯也能看清楚四周的环境。我们穿过回廊,进入一条阴暗,看似就像工人房的位置。
这里所有的门都紧闭中,唯独有一间半开的门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带着灵儿跟矮冬瓜还有鲁小丫进入门里。
进入之后,我们惊呆了。
屋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块活动的地板下一方方正正黑乎乎的洞口。
这又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地方?我疑问中也没有停下脚步,径直走了过去。黑乎乎的洞口下,是一支木梯,为了慎重起见,我让灵儿跟鲁小丫还有矮冬瓜都呆在上面,我独自一人下去看看。
按照罗辑思维来推测,这应该是一个地下室,或许下面什么都没有。可当我完全置身在下面时,才现逻辑性推测也有失误的时候,下面的情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里就像一间小型卧室,卧室里所需的物品一应俱全。一张全家福最是吸引我的眼球,我拿起全家福看去。
全家福相片有些乏黄还模糊不清,隐隐约约看得见上面有怪癖老头年轻时的模样,在他的前面坐着一位年轻少妇,少妇怀里搂着一个婴儿。
看着全家福,我纳闷暗自道:怪癖老头是有家人的!那么他的家人都去了哪里?我把相框拆开,取下相片,想要确定相片里的人是否就是怪癖老头的家人。
果不其然的是,相片后面写的:曹卫东妻子跟女儿媛媛合影。拍摄于198o年二月,我掐算一下日子,现在是2oo6年,怪癖老头的女儿应该是26岁,小女孩不是老头的孩子。
看相片里的一家人笑得多么甜蜜,好温馨的一张全家福,到如今都劳燕分飞不知所踪。这里应该就是老头的藏身之所,至少在我们没有来之前,他是安全的。
那么,他为什么要躲藏起来,而不离开呢?我看着相片上微笑的少妇,没有看出异样,只好把相框放下,视线随着手机关照挪动。看见了一铺满灰尘的笔记本,心里不由得一动,急忙掸掉灰尘,拿起笔记本来看。
在拿起笔记本时,从页面中掉下一张折叠好的东西。
我躬身拾起来看,就在我躬身的时候,我看到一摆放在柜子下的黑白电视机。奇了怪了,这里没有电,老头怎么会有一台电视机?疑问中我拾起掉下来的纸片,打开一看是一张密密麻麻记载了日期的字条。
记载日期从1985年开始,上面用箭头标示着一个个奇怪用手工画出来的怪物脸。没有文字诠释,我也没有看懂这是什么意思,就把笔记本顺进衣兜。
然后想要从洞口退出去,就在我一只脚踏上木梯时,眼角余光看到一个摆放在角落的大木柜。大木柜里有什么?我突好奇心,很想去看看。
下了木梯,怀揣各种猜测,走向大木柜,把手机屏幕对着那个方向看去。大木柜上有一把锈蚀斑斑的大铁锁,我视线在有限的空间寻找可以砸开铁锁的工具,终于看见在放电视的位置有一把铁锤。
奇怪的是铁锤木柄上没有多少灰尘,就好像之前有人常捏握留下一个很明显的握痕。看来老头之前躲避在这里,也是胆战心惊,没一晚上睡安稳了的。
我能想象得出,他紧紧握住铁锤,眼睛死死盯着洞口的样子。他害怕,从洞口进来可怕的东西,而这个东西跟他有莫大的渊源。
会是谁?是他妻子还是女儿!
我提起铁锤对着木柜上的铁锁一下一下狠命的砸去,咔嚓一声破朽的响声,铁锁应声脱落。我掀开木柜盖子,一股浓重的腐烂气息见铺天盖地的扑鼻而来。
呕~恶臭熏得我急退一个踉跄,手肘碰到墙壁上,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只听见啪嗒一声脆响。屋里一下子亮堂起来,惊得我差点没有跳将起来。
定睛一看,我擦,屋里有电灯的。
真邪门,之前我就怀疑,这么一栋楼怎么可能没有电源?现在看来,怪癖老头是忌讳用电,他既像是畏惧什么,又像是害怕失去什么,才屏了电源,用马灯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