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妈!哪跟哪啊!那怎么能一样么?”王扶德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都听你的。”王妈妈无奈地对儿子说道。
“妈妈是天下最好的人!”王扶德柔声细语地对妈妈说。
李木跑去高世林家,李木知道姐姐在高家。李木找到姐姐便急匆匆地对姐姐说:
“姐姐,马婶来咱们家提亲了,听说是村长的儿子,你快回家看看吧。”
“真的啊!”李文对李木说道。
“妈妈好像都同意了。”李木回答道。
李木和李文从高家出来直奔自己家。回到家里,李木姐俩看到马婶和妈妈还在屋里谈着。
“我不嫁人!”李文冲着妈妈喊道。
“大人说话小孩子乱插嘴,成何体统,反了你了!赶紧给我进屋去。”李文妈妈责骂李文道。
由于李树波和老婆在工地上干活,他老婆砸伤了脚,回家休养,碰巧媒婆马婶来提亲,李树波老婆一听到是村长的儿子,十分高兴地就答应了,因为村长的儿子,可是当官人家的孩子,自己的姑娘要是真能嫁过去,下半辈子可就享福了。李树波老婆自然不会拒绝这么好亲事。
“反正我不嫁!”李文坚定地大声地说完就扭身跑回了自己屋里。
“她马婶,你可别多心,这孩子就这样,我再劝劝她。”李文妈陪笑道。
“什么样的闺女我没见过,那树波家里的,我怎么回复人家,王家还等着咱们回话呢!”马婶问道。
“再等等,我再劝劝我大闺女,搁谁也得好好想想不是?”李文妈对马媒婆说道。
“你可快点,人家是有钱的主,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马婶一本正经的对李树波老婆说道。
“我知道,还得麻烦他马婶多费心,在那边多说几句好话,我不会亏待你的。”李文妈对马媒婆说道。
时间又在平淡中过去了两个月,高考录取结果发表了,李木以全县第三名的成绩考入了哈尔滨工业大学,李木全家都非常高兴。但将近三万块钱的学费让一家人犯了难,李树波东拼西凑,才勉强凑了一万,还有将近二万元的学费没着落,凑不够钱,就意味着李木无法去念大学,全家人都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
“去哪弄那么多钱啊?”李树波一筹莫展。
李木好几天不吃不喝,也不说话,想想自己十几年如一日,贪黑起早地学习,费了多少力气才考上大学,却要因为没钱念不起大学了,每每想到这些,李木心里就很难受,哭了好几次,几天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儿。李文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她知道凑不齐钱弟弟不能去读大学,那弟弟这么多年的付出就白费了。李文想起了前些天马媒婆提亲的事儿来,心想嫁了就有彩礼,不就有钱给弟弟上学了么!于是李文径直走到妈妈面前说:
“妈妈,我同意嫁给王扶德。”
“你说什么?”李文妈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要嫁给王扶德!”李文面无表情地对她妈妈重复了一遍。
“下午我就去找马媒婆去王家提亲去,不知道人家等没等咱们。”李文妈妈如释重负又心有重负地对李文说道。
时间过得飞快,几十年都在弹指一挥间就没了,何况区区一个上午!李文妈妈吃完午饭,手里的活计也做得差不多了,兴冲冲地向马媒婆家走去。
到了马婶家把事情说完就回来了。
“为什么要嫁给王扶德?除了有钱,还有哪里好?那我怎么办?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高世林绝望地问李文。
“我也不想这么做,我也想嫁给你,可是你根本就拿不出一分钱。。。。。。”李文痛苦地回道。
“对你来说钱就那么重要么?”高世林气愤地问李文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大林,我答应跟王扶德结婚,的确是为了彩礼,只有拿到彩礼,小木才有钱念大学,如果我不这样做,小木就没办法去读书,那样的话小木会遗憾终生的,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不想看到他遗憾。”李文很无奈说道。
“就没别的办法了么?非得你去嫁人!”高世林穷追不舍地问李文道。
“还能怎么办?我爸该借的人家都借到了,才借到一万,还差二万凑不上。”李文流着泪对高世林说道,眼里充满了无奈与无助。
李文做出这样的决定,她心里想,高兴的人应该多于伤心的人。至少李木会很高兴,因为李木可以去上学了。但她万万没想到李木对此很伤心,李木不想以牺牲自己姐姐的幸福做为代价去上学,但又没别的办法,虽然心里不同意,但也只能这么办。
在上海打工的王扶德也辞了工,准备回家先把婚事定下来。他把上海的事情办完就匆忙赶回了老家。由于李家急着用钱,在王扶德回家半月后就把婚事确定了下来。
李家得到了彩礼钱,李木顺利地上了大学,由于奖学金的诱惑,李木发奋图强,不但获得了学校的一等奖学金,还获得了国家级一等奖学金。另外,李木还做了一份酒店服务生的兼职,李木凭借这些,自己供自己读书。李木基本不用家里拿钱了。
李文先是跟王扶德订了婚,三个月后办了酒席,李文和王扶德正式生活在了一起。所有的热烈终要归于平淡,大家闹完洞房各自散了去,房间的门被打开了,王扶德走了进来。
“你,你要干什么?”床上的李文下意识的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
“我嫁给你,可不是因为我爱你才嫁给你的,都是为了供我弟弟上大学,知道不?你可不要碰我,我会叫的。”李文天真地对王扶德说着实话。
“我来拿毯子。”王扶德头也没抬地对李文说道。
“拿毯子干嘛?”李文不解地问王扶德道,顿时声音软了下来。
“我去沙发上睡。”王扶德只顾着拿毯子,看也没看李文一眼、冷冰冰地对李文说道。
王扶德说完拿着被子去了客厅。还没等李文说什么,王扶德已经走出了房间。这下可乐坏了李文,她不知道王扶德去沙发上睡的真正原因,只是暗暗庆幸自己说的话奏效了,阻止了王扶德前进的脚步,从而挽救了她少女的贞操。
李文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有些事情是不能说出口的。
“随他去吧,最好每天都这样,反正我也不喜欢他!”李文心想。
“儿子,是大姑娘不?”第二天一大早,王妈妈偷偷地问王扶德道。
“哎呀妈,瞧您问的,您让我怎么回答!”王扶德不好意思地对妈妈说。
“有什么不好回答的,你就说‘是’或‘不是’不就得了,多简单的事。”王妈妈还在追问儿子。
“当然是喽,您希望不是啊。”王扶德顺着老太太的意思说道,其实王扶德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