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天已经亮了,王永桓一看对面二班的队伍,这臭小子就乐了,“呦呵,这家伙,人怎么少了这么多?”
二班原来的人数和五班基本差不多,也是四十七八个同学,但现在走出苗圃在大道上列队的同学却只有不到三十人,足足少了能有近二十名同学。
二班的班长、体育委员此时焦头烂额,一个劲的忙着清点人数、查找原因。最后“悲催”的发现,在空袭警报发出后,有接近二十名学生“壮烈牺牲”了。
为什么?原因是太困了,再加上饿和累,一部分同学在卧倒后酣然入睡了,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大家可能都有这种经历,当你熬夜打麻将或玩牌到后半夜时候,只要一睡着,再想叫醒那是非常困难的。而这次夜间行军比熬夜、打麻将累多了,这空袭一“躺下”,立马有很多人进入了梦乡。这时,你想让睡着的起来,其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看着二班鸡飞狗跳的着急模样,一年五班所有同学美滋滋的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行军。
二班的班委会成员和其他同学,看着五班仰着头、挥着臂,大步的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急的像蚂蚁一样乱转。
但那也没办法,这次夜间拉练规定必须是班级全员达到目的地,少一个同学,成绩都不算。二班开始了拽耳朵、揪鼻子的叫醒任务,至于能完成什么程度,那就不是王永桓他们所关心的了。
五班在最后行军冲刺阶段,所有人都知道,胜利已经被牢牢的揣入怀中了,所以王永桓也不下达跑步冲刺命令了,只是告诉大家快步走即可。但此时,五班全体同学的积极性都起来了,强烈要求开展最后的急行军冲刺,俱想取得最辉煌的胜利。
王永桓一看,大家这是群情激昂啊,不得已下令,全速跑步前进。
大家在没有压力、心情愉快的前提下,跑步急行军的速度被大大提高。到了二中,一计算时间,一年五班夜间拉练时间是三小时三十八分钟,拉下第二名整整二十三分钟。
而一年五班的最终成绩在以后的历届夜间拉练中,从来没有被超越过。夜间拉练冠军的名字一直是八八届一年五班,这也是五班创造出的第一个无法被超越的冠军记录成绩。
由于在夜间拉练的出色组织,五班所有同学对王永桓的组织能力得到了普遍认可。
两天后,二中军训开展了最后一项比赛——队列行走。但在比赛前,所有班级都知道军训总分第一名必定是一年五班。没办法,在夜间拉练比赛中,五班的成绩太好了,拉第二名足足有五十三分,这是一个没法被超越的成绩差距。
而一年五班再接再厉,在队列行走中又取得了第一。就这样,军训团体总分第一名的锦旗被挂在了一年五班的荣誉墙上。
军训结束后,学校给全体新生放了三天假,让大家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以准备正式开始的高中学习生涯。
王永桓回到家,最兴奋的是小三点。
虽说军训期间王永桓回过家几次,和三点也玩了一些时间。但军训期间没有天天早上和主人一起锻炼,三点难受极了。
说来也怪,如果王永桓不在家的话,三点自己也不出去跑了,整天趴在它的小窝里睡觉。
妈妈经常跟王永桓说:三点现在是越来越懒了,除了吃饭,其他时间就是趴在窝里睡觉。如果不是它越睡越精神,还以为三点生病了呢。
妈妈还问王永桓,是不是找个时间把三点带到H市去,找个好兽医给它看看,是不是它的生长出现了问题?别家的狗都是越长越大,三点到好,越长越小,而且还特别的嗜睡,不会是有毛病了吧?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修炼,王永桓隐约的知道三点应该是一种远古传下来的异兽,但对于它这种型号的古怪家伙,作为主人的他也不了解。只好对妈妈说,三点这种情况是正常情况。老师曾经讲过,像三点这样的狗狗那是万中出一的。用老百姓话讲,三点是属于狗中的天才、王者,它的生长以及习性和别的狗狗不一样是正常的。妈妈你不是也发现,咱家的三点比你见过的所有小狗都聪明么?通人性么?
王永桓这么一说,妈妈也认为小儿子的话有道理,也就不在纠结三点生长的事情了。但还是叮咛王永桓,让其有时间带三点到大城市去看看,她怕三点有别的问题。
说实话,现在三点在王家的地位不比王永桓低多少,爸爸妈妈从来不把三点当成一只狗狗对待。在王永桓的心里,他感觉爸爸妈妈对待三点有点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这也难怪,三点真是很聪明、很懂事,经常帮爸爸妈妈干活、买东西。比如爸爸的香烟,妈妈做饭所需要的酱油、醋什么的,都是在三点脖子上挂个篮子,再把钱放到篮子里,就让三点去小卖店购物了。等回来,买的东西和找的钱丝毫不差。
刚开始的时候,是把要买的东西写到纸条上,让小卖店按纸条上写的东西拿货物,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这道程序就省略了。妈妈要买东西的时候,直接把钱往篮子里一扔,随口就对三点说要买酱油或盐什么的。
有一次,王永桓看到妈妈直接把一元纸币扔到篮子里,随意的对三点说:“三点,一袋咸盐”,然后就进屋了。
王永桓一看,“惊奇的”连忙屁颠颠的追上妈妈问:“妈妈、妈妈,你就和三点说一袋盐,也没写个纸条什么的,能买对么?卖货的知道个什么呀?”
妈妈一听小儿子问她,斜着眼睛、甚是不屑一顾的跟王永桓说:“咱家的三点,那是老聪明了,我说买一袋盐就绝对不会买袋酱油的。比你强多了,让你去买点东西,推三阻四的,一点也不干活。还是我的三点好,让它买东西什么的,从来是听从命令、服从指挥,不像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