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卜拉欣哪里知道宝物有灵,心中这个恨,忿忿的念动巫咒。八?一w=w≈w≤.≥8≥1zw.
“奶奶的,这有灵的兵器还真不如普通兵器管用,居然被徐甲给骗了!你个死黑权杖,笨的像头蠢猪,缺心眼的破玩意,老子不要你了。”
徐甲温柔抚摸着黑权杖的杖身,对黑权杖轻轻的说:“易卜拉欣骂你是蠢猪,缺心眼,你就这么忍了?”
嗡!
黑权杖身体一颤,调转回去,死死锁定了易卜拉欣。
“不要啊,别盯着我,千万别盯着我。”
易卜拉欣吓坏了,脸色煞白:“我错了,你不是蠢猪,你也缺心眼,我是蠢猪,我缺心眼,行了吧?”
黑权杖瞄准了易卜拉欣,慢吞吞的靠拢过去。
“我都认错了,你怎么还盯着我啊。”
易卜拉欣被黑权杖盯着,吓得都快尿了,压抑的心脏砰砰乱跳,更可怕的是巫气都灌注在黑权杖身上了,自身已经黔驴技穷,想逃跑都没有力气。
“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易卜拉欣小声念叨着。
徐甲却听得清清楚楚,向黑权杖说:“它骂你是白眼狼呢,这你能忍吗?”
嗖!
方才还缓慢飞行的黑权杖身体一颤,奔着易卜拉欣冲去,势如破竹。
“妈呀,要命了!”
易卜拉欣吓得脸色煞白,抱头鼠窜。
噗!
黑权杖如一只利箭,狠狠的戳中了易卜拉欣的小腿,将易卜拉欣的腿狠狠盯在了一株大树上。
“嗷呜!”
易卜拉欣痛的嗷嗷直叫,不仅是痛,腐蚀的巫气进入易卜拉欣的血脉之中,腐蚀他的身体,难受至极。
下一刻,易卜拉欣全身黑,像是煤矿中跑出来的。
徐甲走到易卜拉欣面前,哼道:“你比蠢猪还蠢,三岁小孩也就只能玩玩木制玩具,给他一把真刀真枪,还不得伤着自己?你的智商连三岁小还都不如,居然还敢使用黑权杖?这下自己受罪了吧?你就是自找的。”
易卜拉欣后的一塌糊涂,真是想哭。
徐甲盯着易卜拉欣,一字一顿道:“想死?还是想活命?”
好死不如赖活着!
易卜拉欣忙不得求饶:“想活命,我想活命。”
“想活命?那简单,我问你话,你老老实实答应,敢有半句假话,你就等着魂飞魄散吧,连下地狱的机会都没有。”
“我说实话,绝对说实话。”
易卜拉欣吓破了胆子,哪里还有高高在上大巫师的样子?
徐甲沉着脸问:“谁给狄文下的毒?”
易卜拉欣还在犹豫。
徐甲大喝:“快说!”
“刘其山父子,是他们给狄文下的毒。”易卜拉欣吓得一哆嗦,赶紧回答。
“毒药叫什么名字?”
“黑巫血滴!”
“黑巫血滴是不是你炼制的?”
“不,不是我炼制的,我没有那么大的被本事。
“那黑巫血滴到底是谁炼制的?”
“这个……”易卜拉欣不敢说,支支吾吾。
“想不想活命?”徐甲雷霆大喝,狠狠晃了一下黑权杖。
黑权杖还戳在易卜拉欣小腿中,稍微一动,都痛的撕心裂肺。
“我说,我说!”
易卜拉欣胆颤心惊的说:“是侯赛因,侯赛因炼制的。”
“侯赛因是谁?”
“是我师傅,马来排名第一的黑巫师。”
徐甲又晃了晃黑权杖:“这玩意也是你师傅的吧?”
易卜拉欣痛的呲牙咧嘴:“是我师父的。”
徐甲严厉追问:“新天广场布置下的八门绝户针,是不是侯赛因干的?”
易卜拉欣赶紧点头,生怕徐甲再去晃动黑权杖。
徐甲问:“侯赛因为何要布置八门绝户针。”
易卜拉欣支支吾吾的说:“为了帮助刘家修理郑佩云……”
“还敢骗我,对付郑佩云一个弱女子,用得着八门绝户针。”
徐甲大怒,将黑权杖从易卜拉欣的小腿中拉出来,又戳了进去。
这一拉一戳,痛的易卜拉欣惨叫一声,痛晕了过去。
徐甲满脸坏笑:“你敢装晕?信不信我尿你一脸?”
易卜拉欣赶紧睁开眼睛:“我醒了,你别尿,我真的醒了。”
徐甲再问:“老实回答我,侯赛因为何要布置八门绝户针?”
易卜拉欣只好说实话:“新天广场是地狱的入口,封锁了新天广场,可以囚困无尽的阴魂,帮助侯赛因修炼。”
徐甲问:“难道就这一个原因?”
“这……”
“你还想痛一次吗?”
“说,我说还不行吗。”
易卜拉欣现,徐甲这小子太尖了,在他面前,休想有一点隐瞒,忐忑的说:“我还听侯赛因说,布置八门绝户针,除了囚困阴魂,还是想要捉到白无常。”
“果然是奔着白无常去的。”
徐甲又问:“侯赛因为什么要杀白无常?”
易卜拉欣摇了摇头:“着我可不知道。”
徐甲又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侯赛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亲自出来杀我?”
易卜拉欣道:“侯赛因在闭关修炼,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在哪里修炼?”
“西北三十里,有一座秃山,山顶有一座古堡,侯赛因正在里面修炼。”
徐甲问完了所有问题,谜底差不多都知道了。
易卜拉欣的身体被巫毒腐蚀,血脉阻塞,皮肤黑中带青,呼吸艰难,显然是痛到了极致。
“救我,快救我!我不想死。”易卜拉欣可怜巴巴的求饶。
徐甲哼道:“放心,你死不了,你可是重要的证人,你若死了,谁来作证?”
他将黑权杖拔出来,银针刺出,封锁了易卜拉欣身体的八大经脉。
不一会,汩汩巫气和浊水从易卜拉欣的口眼鼻耳吼中流了出来,恶臭中带着一股股的臊气。
浊水流出,易卜拉欣的巫毒便被清除了。
可是那汩汩的巫气却是易卜拉欣的巫气精华。
这些巫气精华流尽,也预示着易卜拉欣不再是大巫师,成为一名普通的老者。
“完了!全完了!”
易卜拉欣痛不欲生,脸上沟壑纵横,像是瘪了气的茄子,人生失意到了极点。
徐甲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小树林中来了几辆警车。
狄文带着一帮警察赶来。
徐甲将易卜拉欣交代刘其山下毒的事情说了一下。
狄文大喜,亲切的拍着徐甲的肩膀:“小徐,真有你的,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月神书友群: 19o785482
易卜拉欣无精打采的白了狄文一眼,心想着:你傻啊,还问徐甲怎么做到的,自然是以武服人啊,眼睛也是瞎的,没看我腿上有个血窟窿吗?太尼玛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