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已经没了动静的往生门,我是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两件事情同时到来,就我这点脑容量,关注得了前面却关注不了后面,看看其他人,感觉跟我都差不多的样子,一个个的也都是晕晕乎乎的。这场战斗来的简直莫名其妙,搞得整个营地都乱了套,导致所有人都乱套了。结果关注了这边,而那边就忘记了,如今大部队还在打扫战场,因此除了考古队的人之外,没人关心往生门怎么样了。
讲真我虽然有些在意往生门怎么样了,可现今看起来我就是关注了也没什么用,所以只好把精力放在了远处枭阳兽的战场上。貌似刚才那一阵乱打,子弹应该消耗了不少,当看到地上的弹壳之后,我觉得姬重岩这次确实下了血本,估摸着也有给姬山青出气的成分在里面。废弃的弹壳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围墙下方几乎全是,我粗略的数了数,差不多得有好几万发子弹。
除去子弹的数量之外,枭阳兽的数量也让我惊叹了一番,一开始光看着打的热闹了,我完全没有注意那些已经死掉的。如今放眼看去,整个营地四周已经变成了血地,数不清的枭阳兽尸体堆积在地上,它们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看到这些小东西,我想起了它们的那个领袖,从车上爬下来之后,我去了前面那个高台上,按照姬重岩的吩咐,这里会常驻四个士兵,为的就是给其他枭阳兽产生威慑力。
当我来到笼子跟前后才发现,那个被关在笼子的枭阳兽也死了。问了问负责看守的战士,我得到了答案,自从其他枭阳兽冲锋开始,这个首领就没消停过,在笼子里一直上蹿下跳,而且为了咬开笼子的栅栏,它连自己的牙都啃崩了好几颗。当战斗结束后,它只是看了眼外面死去的枭阳兽,接着就发了狂,拼命的拿头去撞笼子,因为担心放它出来会发生意外,第二个就是领导也没发话,于是几个战士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直到那个头领兽活活把自己给撞死。
这些野兽们的反应,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谁都没想到,它居然会自杀,要知道,当初被抓的时候,它为了活命还遣散了那些其他的枭阳兽。看着笼子里死去的枭阳兽,我的心情有些沉重。虽然知道这些东西会要人命,但我还是有点圣母心的感觉,因为骨子里我是希望大家和平相处的,即便对方不是人,但也有享受生命的权利不是?如果白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话,估摸着一定会狠狠喷我一顿,其实我自己也想喷自己一顿,假慈悲,假仁假义,如果它们会威胁到我的生命,我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反击,只是现在事不关己,劣根性犯了而已。
枭阳兽的这次大暴走,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好在我们拥有大量的武器装备,有惊无险的处理掉了这些凶兽。看着外面成堆的尸体,我默默的离开了高台,如今头领也死了,看样子,我们的营地不会再被那些怪物袭击了。
待我从高台下来之后,一些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往生门的异样,几个学生咋咋呼呼的就去了陷坑边上,看到陷坑,我心里升起了一个疑问,为何枭阳兽不通过陷坑进入营地?要知道,为了方便考古,营地是个半圆形的规划,而且墙壁是直接连接在陷坑上的。以那些枭阳兽的体型,貌似通过陷坑一点都不难,它们只需要沿着坑边一路跑过来就可以了。不过这个问题现在已经没什么意义了,顶多是我自己瞎想而已。
因为注意力被各种分散,我都没有发现白烈失踪了,待到现在安静下来了,我才想起,貌似从刚才开始就没有看到那家伙。在营地里找了两圈之后,我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最后索性不找了。
原本我只是想找一下白烈,找不到就去找点别的事情做,可当我的目光掠过往生门上的时候,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拿起望远镜仔细的查看着大门,我终于找到了让自己觉得异样的地方。大门上的那两个人脸,好像,有点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拿起望远镜仔细看了一会,才发现,这脸,好像正在变得严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门上的脸明显有点变化。
除去脸之外,我还发现,脸的眼睛好像在慢慢的闭合,虽然不是很明显,但确实是比之前的时候要小了一些,考虑到这门的材质应该是石头,我觉得好像超出了认知范围。只是,这种变化真的没法完全确定,或者是我自己的错觉也说不定,于是我只好把这些疑问留在了心里,待有了确凿的证据再说。
对于大门停止开启,最懊恼的莫过于宋教授了,气得是捶胸顿足,情急之下,他居然想要调动一组工程兵部队过来,直言要在陷坑上搭一座桥过去。虽然我觉得这个办法可以试试,但总觉得,就算他弄来了,怕是也要出问题。
看着宋教授在那里气咻咻的样子,我有点感慨,对于外人来说,这个老人的人设一直是博学,而且睿智,如今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确实有些不太合适。怎么说的,如今的他好像有些……有些浮躁吧……我也不知道这个词用的恰当不恰当。因为我不懂考古人士的心态,所以也理解不了她现在的心情,至少换成我的话,应该不会有那么激烈的情绪波动。
宋教授的变化,大多数人都没有感觉得到,因为他们也同样的懊恼。那些学生们也是一脸郁闷的表情,一个个都跟老师一样在惋惜着大门的事情。甚至还有激进的学生说派人过去直接用液压机撑开大门。相比男生们的激进,女学生就比较淡定了,有几个居然还在安慰自己的老师。对于女人在这方面的态度,我一直都觉得很正常,她们关心的是周围人的状态,至于考古?个人感觉大多都是抱着来玩的心态居多。
不过,在开导人方面,我还是很佩服这些女学生的,至少她们现在的观点就比较靠谱。比如说:毕竟这是几千年前的建筑了,说不定是里面的机关失效了呢?又比如说:如果是金属材质的,很有可能会因为锈蚀而导致失灵,况且这里是山区,本身湿度就大。
总之,这些劝慰声一出,连我都觉得门打不开实数正常了。甚至都有了一种错觉,那就是如果门打开了才是不正常。大概是学生们的劝慰起了作用,宋教授在懊恼了一会之后,便慢慢恢复了平静,对着学生们感谢了一波之后,他才缓缓的坐在了石柜跟前,然后拿出放大镜继续研究了起来。
不知怎么的,我对这个宋教授有了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但还是抓不住那个感觉到底是什么,总觉得他也有点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我觉得自己可能魔障了,从最近这段时间开始,脑子就有点不太对,注意力分散不说,还容易疑神疑鬼的。
自我检讨这种东西,只要你一陷进去,基本就出不来了,如果不是一群学生从我身边走过,我怕是脑子还在胡思乱想。抬起头之后,我发现宋教授已经带着学生走向黑曜石碑了,原地犹豫了几下之后,我抬起腿跟了上去,主要是我现在无事可做,干脆听听课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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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大家告个错,最近不小心进了一个思维误区,导致卡文卡的厉害,而且文写的也有点乱,纯属个人问题,请大家多包涵,另外,明天上午更新会略有推迟,但是绝对不会缺更,请大家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