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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传龙怒渊(1 / 1)

且说江湖上已被一本星云先书搅得不得安宁,各大小门派为寻书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因这星云先书百年难遇。

这江湖不是争权夺位,就是争宝夺器,总之,就是要称霸武林,号令群雄。

各方豪杰枭雄都想试上一试,借此机会而成就非凡,即使人人都知道付出惨痛的代价最终可能也会是一场空。

江湖上有这么一个门派,对星云先书更是觊觎已久,也是近些年江湖上新崛起的一个神秘大派。

江湖上都称其为“烛龙魔教”,实为烛龙教。

烛龙教位于黄山光明顶,居于黄山腹地,隐秘而特立独行。

烛龙教殿宇依九重宫阵精心排列,每一重都有烛龙教宫使把守,且机关重重,一般人等绝无靠近的可能,总殿位于光明顶之巅。

总殿牌匾上赫赫四个大字“烛龙神教”,左右一副对联曰:

日月星辰浩虚藏华宇峰霏缥缈;

天地烛龙灏瀚纳神仙魔鬼脉道。

琉金大字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如向宇宙散发的金色之光,直指仙神魔怪,窥问其道。

烛龙教教主所坐的椅子竟仅仅是一个千年树桩而已,只是做成了椅子的造型。

背景是一幅巨大的画,所画内容犹如一片星空,散发着幽幽紫光,其中一颗特别耀眼,犹如紫荷花的花蕊。

画的右上角有一首篆体诗,写的是:

冥昭瞢闇分阴阳,

九分九合化九重。

人间八重一重仙,

只待极天神花洛。

落款为子牙。

原来此画世间真有,传说此画乃姜子牙踏入神界后,因留恋人世间而所做的一幅诗画,没有星云先书那么有名。

但也是修神一派所膜拜之物,名曰“神花洛”,看到此物更加多了一份神秘感。

烛龙教乃异军突起的旁门教派,烛龙教的发野之迹江湖也未能尽知,但发展速度确实极快,如今已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派。

其教派人士行踪隐秘,个个身手不凡,行事果断狠辣,往往能以奇招制敌。

江湖上传闻了很多关于烛龙教的奇闻妙事,诡异的行事作风让人捉摸不透,非常规的手段让其总有一两拨千斤之势。

江湖人既对其佩服,又稍有恐惧,摸不透其性,摸不准其心,都尽可能敬而远之。

这日,烛龙教教主龙渊站在光明顶之巅。

面对浩瀚云海,峰林尖挑,向下看烛龙教的九重宫阵,一段一段分布在峰路壁缘,以及脚下这烛龙殿,都是苦心经营二十余年才有的成就。

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也许是教派琐事,也许是江湖霸业,也许是儿女之情。

就这样迎风而立,蓝色长袍呼呼作响,犹如飞翔在天宇之间,甚至产生如临仙宫,如神仙般的错觉。

不知其是否真有心事,龙渊就这样,静如磐石,静如伟松,从白天一直站到了天黑。

此时云海散去,星月辉明,外界对他来说静的出奇,内心对他来说却不知是静是动,就这样仰望着。

从注视着斑斓苍云到痴目于星辰,云朵已随风飘过千万,蔚蓝已成漆黑,太阳变成月亮。

点点星辰衬黑而亮,观尽了风云变化,目熔了万般色彩,如今只有漆黑中无数亮点。

头脑里在想着“神花洛”星云图和星云先书,与无数回忆和道悟的无限交融,不知会碰出什么样的火花。

也许什么也没有,神还是神,人还是人,命运还是命运,也许什么都有。

也许人就是神,神就是命运,命运就是人,已想到了尽头,已想到了宇宙之外,已想到了神之境界。

可身处之地仍是黄土黄山黄皮肤,即使手握神物也如死锁一把,没有关键钥匙只能无可奈何。

苦苦追寻,蓄意而为,就是到头来一场徒为也是值得的吧。

想到这里,听到后面脚步声,也未回头,也未说话,仍然静静的伫在那里,犹如蓝星嵌在黑夜。

“父亲。”一个优柔而浑厚的声音:“许久了,该歇息了。”

烛龙并未回应,依然纹丝不动。

烛龙接着问到:“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龙渊沉默片刻,瀚声到:“烛龙之志一日未成,终无宁日!”

传龙听到后内心又是一沉,和以往每每听到父亲说烛龙之志一样,甚至有些不耐烦,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坚持这像传说一样不现实的家志。

失去母亲的怨恨还纠缠在所谓的“烛龙之志”上。

所谓的烛龙之志其实就是龙族之志,世上少有人知道关于龙族的传说,关于神背叛神的传说,龙族追寻了十几世也未达成的传说。

这也是属于龙族的不传之说,属于龙族复辟的真实传说。

实现这个传说的方法只有龙渊一人知道,他不说,不可能有其他任何人知道。

就连他唯一的儿子也从未知晓。

传龙唯一知晓的就是父亲从小给他说的龙族传说,长大后他再也不愿意相信的龙族故事:

据父亲说,传龙乃龙族入凡间以来的第十八代传人。

传说其祖先效奉于仙界五老之一的东王公,东华大帝君之门下,祖先名曰青龙孟章神君。

因受黄角大仙的陷害,而被贬为凡人,从此闵志苟存,与凡人为妻,繁衍叠息,传承家志,誓死复仇,具体原由恐只有理解龙族之志的人方可知晓。

传龙不理解,也不愿理解,时而抬头看星辰变幻,时而低头闷胸吐叹,时而左右顾盼,他对烛龙之志不解,但依然关心在世的唯一亲人,他的父亲。

“父亲,日月尚有轮回,人心怎无劳累?您苦心经营的烛龙总教,如今已在江湖屹立。”

“且这黄山之地如蛮荒之境,即使是武功高强者也容易迷失,大可不必惶惶不可终日,何苦如此多虑,尊者和护法们都很担心您,还是回房休息吧?”

传龙这才侧过身,回应到:“父亲为了复兴烛龙而矢志不渝,能有此辉煌,也不枉家族几世的追寻,未来肯定会更残酷,你小子还要吃不少苦头。”

“孩儿并不明白父亲所追寻的东西,只是孩儿从小跟在父亲跟前,疲于奔命,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还失去娘亲,如果为追求某件东西而失去至亲的人,孩儿宁愿不去追寻。”

“在这世上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娘,跟着我龙渊,陷入龙族复辟的苦难之中,竟没有等到辉煌的那一刻,恐怕为父这辈子也不一定能等到。”

“未来,就只有靠你自己,去完成龙族之志了。”

“可是江湖人都鲜有人知晓烛龙教教主龙渊还有个儿子吧。”

“不错,传龙,为父就是从小让你在江湖上露面极少,也从来不让任何人透露你的身份,更很少让你下山。”

“很少让你与外人接触,皆是为了烛龙大志,为了你所不明白不理解的龙族天命。”

“传龙知道父亲乃深思熟虑之人,做事必有所想之处。可你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小时候每次出逃被尊者或者护法抓回来你都会和我讲祖父,讲大志,讲很多我听不懂的东西。”

“如今即使理解也不想承担什么,这是你的理想,你的愿望,你从小对我的灌输,对我的禁锢。”

“你的执念让我不能理解,娘亲的牺牲我不能理解,龙族天命我亦不能理解,完全不想理会你的任何大志。”

“很好,能说出此番话,说明你更加成熟了,年少叛逆和心生成熟往往是相辅相成。”

“没有挫折的年轻是不会懂得人生,没有过怀疑,没有过反抗,没有过痛苦,也不会懂得承担责任。”

“但总有一天,为父放你走了以后,你会面临困惑,面临无助,面临危机,甚至面临生死。”

“到那时候相信你会明白为父曾经说过的话,明白龙族天命相比凡人无知的争斗和贪图享乐是多么重要。”

“我龙族血统定会永世延续,定会在未来完成使命。”

传龙看着父亲永远口不离开龙族天命使命,亦是无奈,父亲的狂热让他越来越心生距离。

他不关心他的孩儿,永远只关心他的大志,此刻传龙只想选择沉默,用沉默来抵抗狂热。

龙渊看传龙傲首不答,颇有怨气,也未理会,走到传龙面前。

接着用更加和蔼的口吻说道:“为父给你说再多你也理解不了烛龙大志,理解不了被命运选择是多么无奈,但又是多么神奇。”

“如今你已尽修烛龙绝学,但缺少江湖历练,既然你如此想离开为父,想逃离烛龙,那为父就在今日成全你。”

传龙本心生怨气,听到父亲如此一说,忽感又惊又喜。

没等他反应,龙渊接着说道:“立刻,马上就离开这里,去外面闯你的世界去吧。”

“你现在不理解为父的苦衷,但你要知道你是我龙渊的儿子,龙族就你一个传人。”

“为父只希望你日后能继承烛龙大志而完成夙愿,也不枉几世龙族的苦苦追寻。”

说完,龙渊将此封信交于传龙手上,并继续说道:“现在就离开。”说完转回去继续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传龙内心里既是兴喜,又是忐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怀疑。

高兴是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去外面的世界自由奔波。

怀疑是父亲此时的言语不知该如何回应,好像是父亲早已准备好的,又好像是父亲刻意为之,又好像因为自己的言语父亲真的要赶自己下山。

看着父亲的背影正在踌躇间,又听到父亲说道:“还在这干什么,立刻下山,不需要再带任何东西。”

此时的传龙只穿了单薄的青衣,也更加身无分文,也没有持任何武器,怎么可能这样离去,正要开口。

父亲又说道:“不用开口,只能这样下山,如有让我看到你带其他任何东西,就永远别下山了。”

传龙听到此,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求助于尊者和护法,却没有一个人在身旁,无奈之下感觉父亲的冷漠。

气愤之余回绝了一句说道:“你的决绝和冷漠害死了母亲,如今你也这样对我。”

“什么烛龙大志,什么龙族夙愿,都是你为一己霸业的无情无义,虽然我身体里流着龙族的血液,但我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

“早就想离开这永远让我失望,永远没有父爱,永远只有冷血复辟的地方。”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从小不让人叫我龙传,而叫我传龙,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你的儿子。”

说完气愤地头也不回便要大步下山了。

刚走两步,只听见身后又传来父亲决绝的声音:“记住,在江湖上不要给任何人说你是我烛龙之子!”

传龙顿了下,还以为父亲又有什么交代,听到后内心又是一痛,更坚定离去的步伐,悲愤之感油然而起,眼睛里的泪水不由自主溃下。

此刻他的脑海里回想起成长的点点滴滴,那些深刻的回忆瞬间在脑海里回转。

每次与父亲刻苦的训练,母亲的关爱,被追杀的逃命,身负重伤的苟延残喘等等。

这次终于要逃出父亲的掌控了,可一点也没有了从前的那种渴望,甚至原本对外界无比期待的兴奋感也没有了。

只剩下一个青衣躯壳在冷风中奔跑,不知道要去向何方,只知道不能回头,只知道这一走将成为此生最大的痛。

本想怨恨父亲,本想说这一切都是父亲造成的,可复杂的亲情,情感交融之下,自己也分不清对和错,分不清是该怨恨还是该庆幸。

越走越远,模糊的眼睛看不清了黑漆漆的路,更看不见远方在哪里。

原本越来越冷的夜里,身体里交织的不知是柔情还是怒火的冲动,亦感觉不到任何寒冷。

从此,只有自己;从此,只剩自由;从此,只好永别。

尊者在远处看在眼里,待传龙下来,正想跟上传龙去安慰一番并送些钱财武器,谁料龙渊如脑后长眼睛般大声说道:“都把我的话你们当耳边风吗?”

四人只好惺惺的退回,快步走到教主身后。

诗画尊者开口到:“龙少这二十年也没有单独出山过,即使仅有的几次也是我们几个陪着去的,如今就这样激他下山,涉世经验不足,恐怕在江湖上会吃亏的。”

“是啊,是啊”其余几人异口同声应到。

“我问你们,以传龙现在的武功,在江湖上有人能欺负的了吗?”

“寻常人等那绝无可能,但就怕遇到心狠手辣的高手。”

“我早就知道这辈子会迎来这日,本以为会早一些,没想到这么晚才来。”

尊者一脸疑惑,从跟随教主以来,从来都猜不透其所思所想。

龙渊接着说道:“你们也知道传龙本名为龙传,我当初改其姓,不让他在江湖上露面,就是不让江湖知道其与烛龙教的关系,终究不想等到的这天还是到来了。”

龙渊的作风既有商人的精明,又有枭雄的格局,尊者无一不敬佩,无一不臣服。”

诗画尊者听完回复到:“教主,但传龙就这样下山,又与你反目,只怕他日后怨恨多,而影响了父子关系。”

“画尊大可不必担心,我龙渊的儿子我最清楚,终有一日他会明白。”

龙渊看了看尊者,眼神坚定而深邃,四人笃定而心沉,诚恳的眼神中透漏出忠心耿耿。

龙渊能将此四位奇才聚集在一起,并收其麾下,确属不凡。除了这四位尊者,还有传说中的四大护法,亦是响当当的人物。

此时,四大护法之一元震天进来禀报到:“教主,据探子回报,如今江湖上又发生一件大事。”

此人正是人称“元天神胆”的元震天是也,年方三十,身高七尺有余。

虎鼻炬眼,直眉髯胡,阔额鬃发,红脸赤耳,弓嘴方颚,头顶黑色插翎布漆冠,身着勒腰罩甲紧身服,脚蹬流星飞云靴,腰挎黑金密炼倭刀,另配两把龙纹精钢短刃,俨然威武风范,驰骋之势威凛逼人。

江湖素有“倭刀一出,威霆震天”一说,精练一手“疾霆不暇掩目”的疾霆刀法。

师从东瀛国传奇人物智铁树一郎,乃曾经威震中外的传奇侠士,行侠仗义,劫贪济贫,威震武林,传说其如今隐居在终南山深处,问道伏天。

后面陆续进来摄地、神雷,均年方二十有余。

龙摄地身高七尺,身着织金锦缎公子服,束腰封,嵌翡翠,挂玉佩,少了份气势,多了份灵雅。

生着俊秀申字脸,两道剑眉下是炯炯有神的一对龙形眼,泰山高鼻梁,仰月富贵口,实在是英俊潇洒的美男子也,江湖人称“幻星流”龙摄地。

虽没有黑金倭刀,但配幻影流星剑,名曰“摄地剑”,剑鞘为鲛皮环金花梨木,加以黑漆包裹,沉稳而不失灵性,剑柄处刻有龙星符,三道像川流的龙身上分坠了三颗星,煞是好看,江湖人士皆知此符号是龙星门的特有标符。

窦神雷高六尺有余,身宽体壮,怒眉虎眼,鼓腮方脸,实乃铮铮猛汉也。

身着漆布青衣,腰束红绸巾,身背一双狼牙锏,锏柄上刻有易道铭文,穿有弹性牛皮筋,可随手掷出数步击伤敌人。

锏身铸有狼牙钩刺,锋利无比,只一锏就重达六十斤,要运用自如非力大无穷不可。

江湖人称“雷公”窦神雷,天生神力,练的一手罗汉十八式,师出少林。

龙渊本正一脸愁思,又听元震天这么一说,眼神中更加充满疑惑,但仍然不紧不慢转身问到:“何事?”

元震天连忙回到:“昨日京城发生惨案,大名鼎鼎的九州镖局被灭门。”

“可查出是所为何事?何人为之?”

窦神雷回到:“闪电已外出查探,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刚一说完,只感觉门外远处一团阴影袭来,龙渊便开口到:“闪电,可有消息?”

话一落音,闪电刚好在龙渊面前站定。

闪电果然名不虚传,此人正是烛龙教四大护法之一的司徒闪电。

只见其身高不过六尺,轻巧灵活,弯眉圆眼,嫩肤键体,蓄锐精劲,身着深红疾行戎装,脚踏飞天履。

据说闪电身上可藏十六把短刃,常人所知最著名的是其腰裹的一双麒麟刃,由廖氏武器为其量身打造。

据说此刃乃取天外飞陨所铸,黑如宙,泛精光,可透万物,滑肤伤骨,刺入不愈。

是江湖上最惧怕的武器之一,江湖送司徒闪电“风无影”名号,师出鬼谷。

练的一手肃杀夺命的本领,灵如蛇,疾如风,形如影,动如兔,最大的特点是遇强则强,越是强劲的对手越是能发挥出气吞山河之势。

发挥到极致如猛虎奔袭,如狂龙疾风,一跃千里,纵如闪电。

其气不喘心不跳,淡然开口到:“教主,查出是东厂与神虎帮将九州镖局几十人等屠杀,据传是为了前段时间九州镖局关于《星云先书》的一趟镖。”

诗酒尊者说道“先是赢家被灭,接着是九州镖局,全是东厂所为,不知又是上演多年前封上大会的屠派阴谋?”

龙渊接着说道:“《星云先书》乃旷古神物,必是我烛龙教之物,不管东厂如何作恶,给我盯紧了。”

“在没有真正看到《星云先书》之前,我们绝对不能出手,我必须保持实力,在最终时刻一举拿下。还有如果我猜的没错,最终地藏府会出手。”

司徒闪电回到:“教主大可放心,我们在地藏府安排的‘卧龙’,所有行动皆掌握之中。”

“很好,很好。”龙渊连着说了两个很好,不知是对自己每次周密的计划而自喜,还是对传龙之离去而感慨,稍顿片刻,眉头一锁,英气自华,强调到:“切莫掉以轻心!”

一众答是后,又是一阵沉默,正待众人不知何为之时,龙渊意味深长地开口说话,不知是对自己的自言自语,还是对众人之所说

道:“烛龙能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只因我们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力求谋划周全。”

“这个世道从来没有改变过,朝政内永远都是勾心斗角,祸国殃民,甚至与恶帮恶派狼狈为奸。”

“少林真武一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只是各自为营各自为阵,仅仅为了仁义之虚名而苟活怜存。”

“而我烛龙不同,我们既不为虚名,亦不贪图财富权利,烛龙就是堂堂正正为自己而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江湖上都说烛龙乃魔教之首,哈哈,烛龙非正非邪,两不立,活着就是为了烛龙之志,为了撕开一切神、魔、鬼、怪之伪装,还自己一个公道。”

“可能你们都不明白其中之奥义,待我龙渊带领尔众真正进入你们百世都无缘的境地,待我龙渊带领尔众建立世间最强大的烛龙,待我龙渊带领尔众真正撕开众神,众魔,众鬼怪之伪装。”

“到那时,才是烛龙最终的使命,到那时,才不枉我们活此一生,到那时,众神,众魔,众鬼怪将真正铭记我烛龙,因我烛龙而焕发新生。”

说完龙渊依然意气风发,犹如仙气吹袍,无风自起,其是真气充盈所致,看着《星云图》,不理会众人,而又陷入沉思。

众人早已跟随龙渊多年,只明白其心志之韧,心机之密,心神之浩乃非常人,也只明白其为烛龙之志的坚守。

但内情从来无人知晓,更窥不得半分,每每次教主如此般慷慨激昂,都会让众人热血沸腾,听得满目豪情,满心激奋。

无不为之动容,无不为此般豪志感染沸腾,无不内心坚定与烛龙一同为此终极目标而奋然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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