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美好的大学生活
陈东升出生在一个小城市,因为出生时正好赶上太阳升起,所以其父给他起名东升。父母是某大型国企的职工,家境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也是有房有车有存款的三有家庭。作为家里唯一的孩子,陈东升被父母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高考那年,陈东升也曾豪情万丈,誓要考入清华北大。可老天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到了临考前一天他突然发起了高烧,一烧就是40度。可把他父母着急坏了,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就是降不了温。整整一晚上陈东升的在半睡半醒间度过的,到了正式考试那天,别说走路了就连下床都很困难了。
父母都心疼他说,让他明年再考。陈东升不答应,应是咬着牙坚持把试考完了。说也奇怪,考完最后一科,陈东升就退烧了。到了晚上就跟没事人一样了,还吃了三碗米饭。
人是没事了,考试可全砸了。分数下来只考了499分,刚过了三本线498分。家里的意见是让他复读一年,可陈东升却不以为然,三本就三本吧。他可不愿意再受一年罪了。家里拗不过他,看着孩子大了就由着他了。从这之后,陈东升开始正真意义上的主宰了自己的人生。
三本大学,大家基本上都是在混日子。只要不挂科,很少有人会努力学习。反正陈东升他们宿舍里没有。什么通宵打牌,通宵打游戏对于他们都是家常便饭,通宵完了转天上午的课肯定去不了了。这时候就轮到抽签了,被抽到的就去上课帮其他人签到,而其他人都回去补觉。
大二那年暑假,宿舍老大(家里很有钱)组织他们一寝室的去四川旅游,来回一个月的时间,大家玩的那叫一个开心。这天他们到了青城山。当地人推荐了一个道观,说有一位算卦师父非常的灵验。陈东升最不信的就是这个,所以就他没有算,甚至连道观都没进去。
算卦的老道最少也有80好几了,但是眼不花耳不聋,说话的声音还特别洪亮。他挨个给老大他们算完了,都算的非常准,把他们的经历从小到大说的一点不差。这还不算完,临了问老大他们,你们是不是还有一个人没有进来,让他过来我这儿,我有东西送他。老大他们一听真够神的,这还没见面能连东西都准备好了,赶忙出去叫陈东升。
陈东升一听也觉得有意思,随即跟着老三进了道观。他坐到老道的对面,还没开口,老道一摆手说道:“你不用说了,我不给你算命,你的命也不用算。我一辈子泄露天机太多,大限快到了,没想到临去之前还能遇到你。”说着拿出一个玉符递给陈东升。“这个给你,贴身佩戴希望对你有所帮助。好了,你可以走了。”说完这些,老道就不再理睬陈东升了,而是闭上眼开始打坐。
陈东升悄悄的退了出来,自始至终没有跟老道说一句话。众人见他出来马上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东问西。陈东升自己也是云里雾里的,自然答不上来,只给他们看了老道给的玉符。大家都觉得很惊奇,但是也都没有当回事,继续爬山游玩,还在山顶的客栈留宿了一晚。当天晚上,陈东升找客栈老板要了一条红绳,把玉符挂在了脖子上。
第二天下上山时路过昨天的道观,发现门口挂着白色的布条,有很多道人在做法事。大家很好奇过去一问原来是昨天算命的老道士圆寂了。回去的路上陈东升总是心不在焉的,心里想:不会真的这么神吧。手还不停的摸着胸口的玉符,自从带上玉符他总觉得世界都变得清新了,今天睡觉醒来更是头脑异常的清醒。
大三开始了,陈东升本突然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增强了不少,只要是他读过的书就不会轻易忘记,学过的知识点也是如此。原来还为考试发愁的他,从此再与挂科无缘了。还不光是他,就连他们寝室的因为抄了他的卷子,没有一个挂科的。学习的事搞定了,陈东升他们的空余时间更多了,打游戏成了他们寝室的共同爱好,尤其爱玩cs。陈东升打的最好,只要他一上场,基本上枪枪爆头,搞得跟用了外挂似的。学校周围的网吧没有不知道陈东升他们的,基本上都快成了打遍网吧无敌手了!
除了游戏,唱歌也是陈东升的爱好之一。刘德华、张学友的歌陈东升唱的最好。尤其是刘德华,唱的简直跟真人机会一模一样。他们学校学生会组织了一次卡拉ok大赛,陈东升毫无悬念的得了第一名。比赛结束之后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唱片公司来邀请他去给羽泉伴唱,结果被他拒绝了,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就因为唱歌好听,有一堆女同学追他,不过那时的陈东升只顾着玩游戏,对感情什么的是小白一个,以至于到了毕业还没他过一次恋爱。
大学生活是美好的,可毕竟是短暂的,转眼就到大四了。看着同寝室的都忙着找工作、面试。陈东升也开始思考以后的人生了,20好几的人了,总不能还伸手跟家里拿钱呀!
聚散总有时,陈东升还没想清楚人生就大学毕业了。吃散伙饭那天,陈东升喝多了,抱着老大的手不放呀!老大名叫陈斌家是北京的,家里不差钱,毕业就要回北京了。据说家里已经给他安排好工作了,全寝室大家都很羡慕他,陈东升也不例外。他抱着老大说,混不下去了就去投靠他。老大当下就答应了,可陈东升依旧不撒手还哭的哗哗的。他是真舍不得大家走呀!
最后实在没法了,几个人合力把他抬回了宿舍,老大更是被他拽着,在下跟他铺挤了一宿。多年以后,同学聚会大家提起这事还乐的哈哈的。
毕业照照完了,毕业证也发完了,同学们都带着自己的东西各奔前程了。陈东升和室友们洒泪分别,坐上了开往老家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