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白栋的声音有气无力的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心不在焉的背诵着早已滚瓜烂熟的文章,心却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念了好一会儿,白栋熟稔的诵读声忽然一顿,他皱起眉头,装模作样的做出一副遇到不理解的难题的沉思模样。
“恩~”柳世封满意的微微点头,自袖子里伸出手掌,轻轻拍了拍白栋的肩膀,语调里满是欣慰,“书读百遍,其义自现,能从这些经典中找出问题,看来这段日子里,你没有偷懒啊!”
白栋心中纵然是万般无奈,但面上还是只得敷衍般的连连点头。
柳世封今日想来是相当高兴,竟然就着学习这一个话题,洋洋洒洒的讲了整整一两个小时,从态度到方法,从诗词到歌赋,包罗万象应有尽有,简直像是要把所学的一切都塞进白栋的脑子里。
一直到天色微暗,柳世封才意犹未尽的走出了白栋的书房,白栋抿着嘴唇,什么也没说,心里却着实松了口气。
当看到小地图中,代表着柳世封的光点走出自己的书房好远之后,白栋当即毫不心疼的把桌子上排的密密麻麻的各式书籍随手扫下桌面,欢呼着扑上垫着丝绸床垫的精致木床,尽情的打了几个滚,发出一声舒服的**声。
良久,白栋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那常年空洞无神的瞳孔里,此刻竟满是看得见的无奈之色。
自己未来要面对的可是那个能够和真仙扳手腕的大神——玄霄啊!不抓紧时间修炼,学这些之乎者也的诗篇经义有什么意思?
即使是高考这么多的科目,这么种类繁多的试题,也摆不脱应试教育的最大弊端,僵化思维,更何况是古代的四书五经呢?
四书五经就这么多字,再考能怎么考?各级考试都从里面出题,而出过的题一般是不能再用的,于是老师们奇计百出,有的把四书五经上下句割裂开,单独拿来出题,比如把一句话斩头去尾,只用中间的几个字拿来考人,这种语句不通,张冠李戴的词句,连老师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何况学生呢
结果就是糊涂考糊涂,越考越糊涂,出题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考试的人也不知道,这样考出来的是什么人才?
加之
历史的教训早已经表明,这些通过四书五经学习出来的人,除了极少部分的精英之外,大部分人不但思维僵化,头脑僵硬,不知变通,甚至严重些的话,还会成为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伪君子,例如孔乙己或者范进什么的。
白栋可从来不想把自己一生的时间,浪费在这在原著中连脸都没露过面的龙套皇帝身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可不是白栋想做的事情。
白栋很清楚自己的未来,也早早的就把未来给计划好了,在无数boss的阻碍中一路团过去,不是团灭对面,就是被对面团灭了,除此之外,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所以,对于白栋来说,研习这些四书五经这些东西的唯一作用就是能让柳世封开心一会儿,但是害处就大了去了,他会占用掉白栋大部分的时间,进行毫无意义的重复学习。
难不成你还想着在这个仙剑的世界用处火影的最强奥义,仙术·嘴遁术么?先不说你有没有某黄毛狐狸那样的口才以及降低对面智商的猪脚光环,就算真的能说服,首先也得把自己的实力提上去啊!
人会和蚂蚁讲道理吗?谈判的最基本条件就是双方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实力悬殊的谈判,不叫谈判了,而是叫——掠夺!
白栋这边在叹气,柳世封又何尝不是无奈至极?
对于一心望子成龙的柳世封来说,白栋无论闹出什么幺蛾子都是可以原谅的,但唯独有一点,柳世封是决不妥协的,那就是读书。
在古代人眼里,只有好好读书金榜题名,然后报效国家,为皇帝尽忠的生活,才算得上是光宗耀祖,不枉此生。
这是柳世封所能想到的最幸福的日子,也是他最希望白栋过的日子。
可惜自己这养子却是自小便是极有主见,说不学就是不学,纵使自己抓着他去学,但是强扭的瓜终究是不甜啊,直到今日,白栋水平虽说是碾压了寿阳方圆千里的同龄学子,但柳世封知道,寿阳毕竟只是个小地方,白栋的水平,放到全国的同龄人身上,也不过是中等偏上的水平罢了。
依他自小便展现出来的天赋,区区四书五经罢了,又怎么会难住他呢?
柳世封绝对有理由相信白栋只要愿意学,恐怕在学问这方面早就如同他的医术一般,出神入化了罢。
“唉!”摇了摇头,柳世封只得吧脑海里的思绪统统清除掉,默默的自我安慰了句,孩子也这么大了,就由他去吧!儿孙自有儿孙福。
另一边,白栋躺在床上,左手抬起,轻轻滑动着眼前的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的不存在的虚无窗口。
主线任务二:明珠有泪——阶段三,心结(未完成),白栋轻声叹气,“五年了,你还是放不下么?”
思绪有些飘忽,白栋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耳边仿佛又一次吹来了凌冽的风声,白栋情不自禁的把身上的薄被一紧,仿佛又置身于那风雪交加的寒冷之中,那个自他穿越之后,所遇到的第二次生死危机。
也是那一次之后,白栋才真正的收敛了自己穿越者的傲气,真正的正视了这个世界,正视了自己的渺小,可以说白栋能有今天的实力,与五年前的那段经历是分不开的。
踟蹰了一会儿,白栋仿佛想到了什么,忽然转头望向窗外万里无云的碧空,明明只是一双空洞无神的双眸,却仿佛已经跨过了万千距离,他嘴角有些嗫嚅,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最后只得无力的一叹。
“唉~~对不起。”声音极低,如云一般的飘忽,也如同风一般的轻盈,就像是月夜时夜风带来的花香一般,那沁人的香味儿,才刚刚拂过鼻翼就已经消失无踪,让人不禁怀疑,刚刚的香气到底是不是一阵错觉,也许只有白栋自己才听得见自己再说什么罢?。
而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陈州,一位身着月白长裙的女子也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的抬起了头,那双潋滟一泓秋水的眼眸中犹自带着一丝疑虑,若有若无的望向了白栋所在的寿阳方向。
“是他吗?”女子喃喃自语,似在询问,但神色中却带着如磐石般坚定的肯定。
PS:累死我了,今天上了一上午的课,明天又是一天连轴转的上课,我又不是陀螺,这么转会晕的。。。。。
军训这么累回来,就没好好休息过。。。。连觉都没睡好,昨天星期一还升国旗,6点起来升旗,结果升旗一分钟,领导水了一个小时。。。。6666666啊!领导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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