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士郎弟弟,还有该死的archer,下一次见面,绝对饶不了你们。”
Rider正准备去追徐雷,但是天空就像是下起了流星雨一般,璀璨耀眼的光芒就宛如是星星坠落到地面一样,虽然美丽,但是可怕程度绝对是超过了之前徐雷和美缀之前的战斗,究竟谁会在背后下黑手,rider知道的一清二楚,毕竟上一次的战斗最后就是被archer给搅黄了,她还没忘记这件事,但是现在她可不敢随便出手攻击了,毕竟聚集在这里的英灵真的是太多了。
“archer,多谢你的出手救我,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答谢你的,不过等一下我还得去找远板,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就一起去吧。”
徐雷高兴的邀请自己面前这个身穿红色衣袍的英灵,远板的英灵archer和他的关系很不好,不过现在的徐雷只能尽可能的团结一切力量,他有些羡慕的看着archer手上拿着的几乎快要赶上他们身高的大弓,他可没有这么霸气的武器。
“你跟着我只会碍手碍脚,你还是回去吧,我这里根本就用不着你,saber正在往这里赶,你还是先将自己身上的伤口治疗一下吧,救回凛的事情只要有我就够了,反正你什么也做不到,什么都做不到。”
Archer看着徐雷,双眼怒瞪着,看的徐雷有些心惊,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到这个家伙了。
“我也想要求救远板啊,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让他被抓的,最少,我也想要亲自出一份力。”
“不用你了,我一个人就行了。”
Archer说完,不待徐雷提出任何的异议,整个人直接划为了虚无,从他的面前消失不见。
徐雷也不知道为什么,远板的这个英灵异常的敌视他,不过想想也能明白吧,一个英灵肯定最希望自己的master获得圣杯吧,自己真是不甘心,可是现在就算自己追上去也找不到一点的线索,自己真是没用。
“士郎,你受伤了?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是有什么危险一定要使用令咒的吗?”
saber将美缀学姐放到了安全地方之后就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但是回来一看,就有些生气,她明明对徐雷说过,要是碰到不能解决的危险就用令咒,但是徐雷一直都最后都没有使用令咒,这岂不是不相信他。
不过同时还有一点心疼,徐雷现在的情况看上去真叫一个凄惨,全身上下基本上全部都是鲜血,简直就和一个血人一样,大腿,手臂,双肩,腹部全部都是伤口,现在徐雷还能保持清醒真是不可思议。
“没事的,我相信你最后一定能够赶回来的,我相信你。”徐雷颤巍巍的伸出手揉了揉saber的头发,在她快要发火之前轻轻的又把手拿开了,徐雷认真的说着,“saber,你能不能找到远板在什么地方,我想要将她救出来,还有慎二那个家伙,我不亲手揍他一顿真是太不甘心了。”
“你还要一个人去吗,就你现在的伤势,能够站起来都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你要是再胡闹的话,我就把你打晕带走。”
Saber绝对不愿意让徐雷在冒险,与胜利比起来,saber第一关心的事情就是他的安危,危险的事情绝对不会让他去做。
“saber,我绝对要去,远板是我的朋友。”徐雷认真地看着saber的眼睛,丝毫不退缩。
“你也真是的,服了你了,不过这一次你必须要呆在我的身边,你如果再作出什么冒险的事情,我绝对会第一时间将你带到安全的地方。”
saber叹了一口,最后她还是退了一步,不过并不是saber的性格比较好说话,而是她比较善良,并不会为了圣杯战争的胜利而去伤害别人的性命。
“知道了。”
Saber是剑士,虽然追踪的能力可能比不上暗杀者还有弓箭手,但那也是以英灵的标准说的,实际上也要比徐雷靠谱很多,saber将徐雷身上的伤口略微的包扎了一下,虽然只有很短的几分钟,不过他的情况看起来好了很多,最少恢复了一点行动能力,想不到短短的一瞬间,那些伤口就有了愈合的痕迹,看来剑鞘的愈合能力还真是厉害,不知情的saber也不由得惊叹了了一下。
“看来rider是没有想要和你交手的想法了,没想到你那么厉害,rider连露个面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不用奉承我了,我是不会再让你出手的,我虽然不知道你的伤势为什么会恢复那么快,但是你这个master为什么每次都把自己放到危险之中,你真不是一个合格的master,一次两次活下来还算是运气,但是早晚会出什么意外,你就那么不相信我的实力吗?”
saber的脸色一路走来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缓和,看来对徐雷的行为她也非常不满了。
“不是啊,但是saber,你明明只是一个女孩子,可是每次战斗都要你站到最危险的地方,说一句实话,我真的不想看到浑身是伤的你啊。”
“女孩子吗……”saber低下头喃喃的说了两遍,片刻之后她抬起头看向徐雷,眼神凌厉的吓人,“不要再傻了,就算再怎么像人,但是我们全都是英灵,全部都只不过是战斗的兵器,你的那种说法我真的不能苟同。”
“可是saber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女孩子啊,最最可爱的女孩子啊。”徐雷再一次揉了揉saber的脑袋。
“把手放开。”saber怒红了脸。狠狠地把徐雷的手给甩开了。
枯死的树林后面就是间桐家的草地,宽度少说也得有一两里,以前来这里的玩的时候,徐雷一直都觉得间桐家的人真是没事找事,因为这么大的院落,每天去上学放学,如果是步行的话,少说也得浪费个把小时,而且每天都要这样,真不知道他们烦不烦。
那些草地也全部都枯死了,就像是生命力全部都被抽取的一干二净一样,原本应该苍翠的青草现在变得一片的枯黄,不过原本青草就非常厚而且很密,就算是枯死了,也可以将地面完全的遮住,徐雷抬起脚就想踩过去,但是没想到突然脚下一轻,整个人身体一个趔趄,身体就往下掉了下去。
不过幸好saber伸手抓着他的一个手,轻轻的把他给拽了上来,才没让他出什么事。
“谁,谁那么缺德,乱挖坑啊。”
徐雷有些心悸的喘了两口气,然后看了看自己面前那个深不见底的大坑,怒火就像是加了汽油一样,噌噌噌的窜了上来。
“别说了,这应该不是被人乱挖的,恐怕这片草地的下面已经全部都空了,不信你好好地看看。”
saber脸色十分难堪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大片草地,凭她的眼里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其中的猫腻,但是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不是说远板就在前面间桐的房子里面吗,可是下面如果是空的话,他们又是怎么回去的。”
徐雷将那些枯草拨开看了一下,下面就像是无尽的星空一样,一片漆黑,徐雷找出一个小石头扔了下去,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回来。
“里面应该会有通过的地方,还有等一下你好好地记一下这里,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下面弄不好也是结界。”
果然就和saber说的一样,在草地的下面有几个纵横交错的石制小桥,说是小桥其实非常勉强,那些小桥其实就像是一道窄窄的长方形石柱,最多让你两只脚紧并着站在上面,从草地的这一边,不知道延伸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些石柱上面全部都凹凸不平十分的粗糙,宽和高相差不多,而长度则不一样,有的从这一头延伸到另一头,有的七扭八拐的不知道拐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些石柱就这样空荡荡的架在没有一点支撑的大坑上面。
站在上面可比在一边看着可怕得多,徐雷现在小心的跟在saber的身后,虽然知道一有什么意外saber绝对会出手相助,但是两边全部都是深不见底的大坑,从上往下看去就像是恶魔的大嘴一般,而脚下那过于纤细的石柱好似随时都能断掉一样,徐雷甚至发现自己的心跳声居然就和那剧烈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他的衣服已经湿透,宛若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周围那刺骨的寒风,还在不停地刮着,仿佛是厉鬼的嚎叫一般。
已经到了傍晚,天上的晚霞就像是鲜血燃烧了一样,将半边天空完全的染红,红彤彤一片,那些晚霞是巨鸟的翅膀一样,垂到了地面,一眼看过去,无论是再怎么冷静的人,心中不由得狂跳。
“血云浸空,赤鸟垂翼,千里骨枯,万生流血。”
“先生,原来你真的能掐会算啊。”钱莹也来到了这里,在他旁边的是一身文士服的诸葛武侯,不过让徐雷他们头疼不已的毒虫,一接近诸葛亮立刻一道白光闪过,随即化为了碎片,对别人来说杀机四伏的地方,对他们来说却似闲庭信步。
“为帅,可不仅仅是出谋划策,灼龟问卜,持策定筮,先天之卦,阴策,阳符,这些东西都要知道,你不相信也没关系,不过刚刚卜了一卦,凶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