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战争进行几次了,还有为什么你们要进行战争,还有谁得到过圣杯。”
“你们这一次是第五次了,之前都是六十年一次,不过你们和第四次圣杯战争只相隔了十年,至于进行战争的理由,大概就是对真实世界的追求吧,就像我们教堂想要通过圣杯,达到天国一般,每个人的心目中都有不同的真实世界,有的是为了欲望,有的则是为了正义,还有的人是为了自己的理想,但是能够看到的人却还没有吧,曾就有一个男人在一段时间上得到了圣杯,但是那个男人的资格却并不足够,最后圣杯拒绝了他,就像是流水冲走泥土一样,那个男人的感伤被冲刷了干干静静,最后我们所知道的仅有圣杯在这个世界上面留下来的焦痕。”
“啊,难道是……”
徐雷紧紧地抓着一个木椅,十年前的一幕又在他的面前出现了,无尽的大火,痛苦哀嚎的声音,他在那场大火之中被切嗣救了,幸运的逃过了一劫,但是那一天的惨状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其实明白的,那是圣杯战争所造成的恶果。
“对,十年前,新都那场至今不明原因的火灾就是圣杯遗留下来的遗迹,如果你想要不让这一切发生的话就去参加圣杯战争吧,打败所有的人,然后自己得到圣杯,结束掉这个让人厌恶的圣杯,我非常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特别提醒,以master的身份参加圣杯战争,失败抹杀,成功奖励积分三千。”
徐雷决定参加圣杯战争,不是言峰崎礼的话有多么的诱人,而是他是不得不参加啊,黑作坊对他做出了语音提醒,也就代表着一旦失败的话只有被杀一途,在教堂里面,言峰说对他说了很多的东西,但是他还是接受不了必须要杀死master的说法,如果按照那样说的话,他就必须要杀掉远板,但是很明显他下不去手,不说这几次远板拼命的出手救他,单单就凭他们从小长大到的交情他也下不去那个手,相比较而下,远板所说的打败英灵的方法虽然有些困难,但是最起码要比言峰的好的多,在临走的时候言峰对他说到。
“庆幸吧,少年,你马上就能达成你的理想了,你应该明白吧,对你来说,假若没有明确的恶,也就没有明确的恶,既然你想要成为正义的伙伴,那就是说你必须要有能够打倒的恶才对,虽然不像要承认,但是应被打倒之恶是必须的。”
“神父你说错了,对于我来说,正义的伙伴是结果并不是经过,他面对的是恶之源头,而不是恶之途径,应被打倒之恶,是恶之途径,如果说十年前的事故是因为圣杯导致的,那么我就会把一切都解决掉,绝对不会再让相同的悲剧降临。”徐雷摇了摇头,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卫宫士郎来说,想要打倒的是恶的源头,只要那样才能改变整个世界,而对于那些恶之途径,他们就像是野草一样,割断了一茬,转眼之间又能全部长出来,源头和途径,这些东西言峰崎礼一直到最后都没能看明白,那也是他失败的原因吧。
“哈哈,好久没有见到那个神父吃瘪的样子了,卫宫,看不出来你还真是能说呢。”远板拍了拍徐雷的肩膀,看着后面神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是道不同不相与之谋啊,真是的,和一个中年大叔还真是不适合说这么严肃的话题啊,我都感觉自己老了好几岁,对于我们来说,现在最应该干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理想实现,而不是在这里空谈着理想,怀旧还是到走不动路的时候再说吧。”徐雷回头看了一下言峰,那个神父还是远远的看着他们,从他的眼神里面看不到一点的动摇,对言峰来说,自己的回答,大概只不过是年轻人的胡言乱语把。
Saber就呆在教堂的外面,披着一个巨大的斗篷,看到徐雷出来之后,她轻轻地走到徐雷的身边,小声的问了一句,“士郎,结果怎么样了。”
“saber”徐雷把手给伸了过去,“我决定要以master的身份参加圣杯战争了,也许我真的是一个半吊子魔术师,没办法给你提供什么帮助,可能会让你的战斗异常的艰难,但是我还是想要和你,和saber一起获得胜利,你愿不愿意承认我,卫宫士郎,是你的master?”
“没什么愿不愿意的,其实当从你召唤出我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已经注定了,你是我的master,你忘记了,我的剑与你同在,你的命运与我同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发过誓了,嗯,请多多指教了,士郎”
saber微笑着伸出手和徐雷紧紧地握住了,两人的手一接触,徐雷就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冰凉,冰冷而又坚硬,是金属特有的质感,saber的手臂上面带着金属质的护臂,虽然不影响她平时的活动,但是这样握手,徐雷总是感觉差了一点,少女手心的热度都被紧紧的隔离在铠甲里面。
“好了走吧”
远板带着徐雷和saber慢慢地往回走去,saber一直都在紧张的盯着那个言峰崎礼所在的教堂,一直到看不见才稍稍的放松了下来,徐雷知道是为什么,但也没多说,一路上三个人什么话也没有,四周十分的安静,说不定就连虫子也感受到了三个人之间的凝重,纷纷的逃离了吧,终于走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远板停了下来。
“终于要开始了吗?”徐雷心中暗暗的叹息了一声,他和远板的关系很好,但是在这场战争里面这些都顾不上了。
“卫宫,剩下的路你就一个人走回去吧,你既然已经决定以master的身份参加圣杯战争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人已经是敌人了,圣杯战争的胜利者永远只能有一个,就算是并列都不行,无论如何,到最后我们两个一定会大打出手,与其到时候下不去手,还不如在此之前就将你淘汰掉,借着别人的手也好,不过我希望你活下来,你要是死的话,我和那个孩子都会非常伤心的。”
凛的声音中没有了以前语气中常有的嘲弄,她正在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悲伤,但是声音里面蕴含着的痛苦徐雷还是能够听得出来。
“凛,要是碰上容易解决的master的话,提前解决是最起码的前提吧,虽然不太可能,不过你对这个小子错过了很多次数出手的机会,你不会是……?”
archer出现在凛的旁边,他看了看徐雷一眼,撺掇着远板把徐雷给收拾掉,不过saber轻轻的向前跨了一步,将徐雷保护在身后,她冷冷的盯着archer,戒备的意思非常的明显,气氛一点点的凝重了下来。
“怎么可能,哪有?”
远板听明白了archer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的放映却激烈的有些过分,脸就像是红苹果一样,而且手舞足蹈也不知道做些什么,“我知道的,我会的,但是我欠了这个小子人情,在人情没有还完之前,我不想出手,就算是出手,也会感觉到束手束脚的。”
“嗯,那就在人情还完之后,想要出手的时候再来找我出手吧。”archer直接消失不见,看到他那个样子,徐雷暗暗的吐槽了一句,大哥你出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远板,你说的人情是什么啊?”徐雷好奇地问了一句,并不是说他不记得什么时候远板歉下自己的人情了,而是远板欠下的人情实在是太多了,要是一一列举的话,徐雷觉得一直到圣杯战争结束都不太可能。
“谁知道啊,在杀你之前最起码要把你的人情还的差不多才行,我这个人啊,最讨厌欠债不还了。”远板嘟囔了一句。
“你这个家伙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异常的坚持呢,不过啊,你这样的家伙我倒是蛮喜欢的,其实我也不想和你战斗,saber,我们走吧。”
说实话,徐雷说这句话的时候绝对没有想过其他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表达一下好感而已,但是对远板来说却好像是洪水猛兽一般,直接‘嗖’的一声跳开了,脸红的简直要滴下来一样,她远远的摆出了八极拳的姿势,看那个样子,徐雷要是再多说一句,搞不好她就出手了,徐雷笑了一句,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凛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个丫头真是在奇怪的地方,异常的认真呢。
Saber刚走了两步,突然间感受到了一点危险的气息,她猛地转过了身,死死地盯着他们的后面,双手猛地握紧,淡淡的轻风旋绕在她的掌心周围,徐雷和远板也反应了过来,看到saber这样子就知道绝对是危险来了。
“请问,说完了吗。”
一个他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女孩出现在徐雷的面前,如雪的银发,如同最纯正的红宝石一般的瞳孔,可爱的琼鼻,小巧玲珑的嘴巴,一身和黑夜融为一体的黑色衣帽,但是银色的秀发却调皮的从帽子里面垂了下来,极黑和极白,真是最耀眼的搭配,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无比壮硕的大汉,看起身高大概都有两米多了,**着上身,浑身上下肌肉简直让所谓的健美先生都得自杀,手上还拿着一个无比巨大的刀,那把刀十分的古朴简单,但是却有一种狂猛的气势仰面袭来。
“这种狂暴的气势,在我所知道的英灵里面应该只有一个——bercerker,你是谁!”凛,沉声的问了出来,这个英灵的魔力太过强大了,距离这么远她都能够感觉到这么的压抑,这个英灵绝对不是什么普通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