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家煜*没有回来,刚好给了梁烟重新思考这桩婚姻的机会。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跟巫家煜一样的人,可是经过昨天的相处之后,见识到他鲜为人知的一面,再体认到他不单纯的感情世界,梁烟总算知道自己的小巫见大巫。
与他的复杂人际关系比起来,她的以往只不过是孩子般的游戏而已。
再加上她后来由工作人员的口中无意中得知,他昨晚匆匆离去的原因,是那名叫晴的女人竟然在会场上自杀了。锋利的美工刀当着众宾客的面,一刀一刀的划破自己的手腕,喷射而出的鲜血怵目惊心的流了一地,不只染红了自己的衣裳,更染红了婚宴的场地,在所有宾客的心里留下可怕的印象。
这样的事实是她无法负荷的,所以趁着巫家煜未回来的这段期间,她快的收拾行李,准备逃走。
只要回到a市,她可以向父母说明原委,解除婚约,脱离这种可怕且复杂的环境。
“我的新娘,你要去哪里?”然而,还是慢了一步,就在她要上飞机的前一刻,巫家煜魔鬼般的出现,及时堵住了她。
睨了眼她紧提在手上的行李箱,巫家煜的眼神转为冷凝。“你想离开日本?”
寒冷的语调叫她害怕,心脏更是怦怦的跳个不停,却还得强自镇定。“我的角色演完了,当然得回去。”
“本来是这样,但现在情况有了一点改变。”眼色一使,身后几名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将她手上的行李拿走。看来我们还需要演一场蜜月的戏才行。“他温柔的笑着上前,箝制住她的手臂,将她带离机场。
晴的事件闹得很大,虽然巫家用权势将消息封锁了下来,但因为当日的宾客实在太多,即使没有新闻媒体的报导,大家口耳相传,也将事情渲染得不得了,只要是中产阶级以上的人都知道。
“你真的结婚了!”赶不上大哥的婚礼,晚两天回来的巫泽非常难得的出现在主屋的大书房内,他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书正在翻阅的大哥。
“我说过,只要你答应结婚,我立刻就会娶个新娘回来,现在我实现诺言了,你应该没有话说了吧?”
没有!才怪。
拍开巫家煜跷在桌面上的脚,巫泽换个位置坐到他的旁边,顺手抽掉他手上的书。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可别告诉我狡诈的商人变得诚实可信了,你会为了当时一句玩笑话而当真去结婚?说,你心里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知兄莫若弟,要是他巫泽不了解巫家煜,那普天之下就没有谁懂他了。巫家煜的嘴上始终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叫人看不清他真正的想法。“结婚罗,我还有什么主意好打?”
依然是那种似是而非的答案。
“喂,老哥,别当我是傻子,这种话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没有全盘的计算、绝对的利益,会去结这场婚,骗谁啊?”再次换个座位坐到他的把手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逼问。
巫家煜扬了扬眉,“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只是突然想通了,不想再继续跟老太爷玩躲婚的游戏而已。再说我设计你结婚,也欠你一个公道不是吗?干脆一次解决了,省得你和太爷都有话说。”
真的这么简单?巫家煜一脸狐疑,一向被他的歼诈狡猾骗惯了,突然变得这么诚实还真有点适应*。
“你结婚了,那晴怎么办?她跟你在一起三年了,难道你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她可是个死心眼的人,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你不怕她再度想不开?”
自杀事件已经喧腾得很厉害了,再来一次,恐怕巫家的名誉都要受损。
“对于这件事太爷非常生气,还准备叫人将晴送到国外去。”
“地球就这么点大,能送到哪儿去?告诉太爷,叫他别管我的事。”金边眼镜下的利眸微微一闪,不悦的神情隐约可见。
“要说你自己去说,我可不敢。”他不习惯当炮灰,莫名的做替死鬼。“这件事有没有让新娘子起疑?”大嫂可不是省油的灯,应该不会纵容大哥继续脚踏两条船才对。
“梁烟不是小心眼的人。”巫家煜优哉一笑,一点也不担心。“如果她要阻止,我也不会干涉。”
这是什么话?摆明了不管晴的感觉嘛!
虽然他对晴没有特别的好印象,只觉得她柔顺很没有主见,像是依附巫家煜生存的寄生虫,可是她好歹也跟了巫家煜三年,从踏出校园参加厂商举办的年终舞会开始,就对巫家煜一见锤情,不断的透过关系接近辰巳,终于得到他的青睐*在一起。
如今巫家煜结婚了,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要不是一向服侍他们的司机不小心说溜了嘴,恐怕到现在她都还被蒙在鼓里,更遑论跑到饭店去大闹一场了。
“难道你对她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人非草木,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人都会觉得不忍,更何况是跟她在一起三年的巫家煜。
“感情?”巫家煜扬了扬眉,彷佛听到一句极好笑的话。“各取所需的慰藉可以称之为感情吗?我可不记得跟她承诺过什么,也没因为她而中断过跟其他女人的交往。”
换句话说,她只是自己众多*中比较久的一个而已。
巫泽眯了眯眼,认为自己对女人已经够无情了,想不到大哥比自己更狠。
“那你对自己新婚的妻子呢?又是因为什么而愿意娶她?”既然不把女人放在眼里,就更不可能会踏进这场婚姻里,除非……灵光一闪,突然记起他当初被告知要跟梁烟订婚时,也没有反对的神情。
“莫非……你喜欢她!”这个惊人现让巫泽不由自由的瞠大眼睛,人也跟着站起来。
可是……可能吗?
忽然又忆起巫家煜自从订婚后,就没有主动打过一通电话给她的情形……可能吗?
巫家煜狡黠的笑了,斜望着他迷惑的表情,没有给予正面的回答。“你管太多了。”
是吗?有诈,这其中必定有诈。
这更加激起了巫泽的怀疑,他知道大哥不是简单的人物,如果不是因为喜欢的话,绝不会肯乖乖听话踏入礼堂,更别说是亲自到内地把新娘接过来了。
看见他怀疑的眼神,巫家煜站起来,敲了敲他的脑袋。“你呀,就是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演艺界混久了,也变得不真实起来。”
“演艺界再怎么不真实,也没有在你身边来得危险。”他愈来愈不清楚这位大哥了。
“这么爱记恨,还忘不掉那件事?”
“当然。”
他可没忘记这只九尾狐狸当初是怎么算计他进礼堂的,那可怕的连环计叫人防不胜防,神通广大得几可媲美如来佛,让他这只孙悟空怎么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有周仕伟那个卖妹求自由的叛徒帮忙的关系。
手足情,嗟!
方便时利用而已。
“等一下,你到哪儿去?”看见巫家煜开门走出去,巫泽连忙追出书房。“你还没告诉我,准备把晴怎么办?”
这可是太爷一再附吩要问的事,他可不能忘掉。
“放心吧!告诉太爷,我有空就会去找晴,跟她把话说清楚。”
哇!他也知道这是太爷交代的有空!天知道他这个级大忙人要到何年何月才会有空,要等到他有空,晴都不知道自杀了几回,魂飞到第几殿去了。
“我还得赶回饭店接梁烟到机场呢!”他挥挥手,准备潇洒的走人。
机场?“你现在就要带新娘子去度蜜月老大,你们还没拜见太爷!”他惊诧不已,拔腿追了上去。
巫家煜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想太爷也不会太计较吧!”
是吗?才怪,太爷会气得跳脚。
“什么时候的飞机?”
“中午,总不能让新娘太累。”
这么体贴!
愈来愈不像他那冷血的大哥了喔!
“真的不去跟太爷说一声?”新娘子进门连来拜见太爷一下都没有,太说不过去了。
“梁烟才刚嫁过来,我不想让你们这群人吓到她。”说得好像有多体贴似的。
“是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那位新进门的大嫂有多柔弱呢!,她在内地的底细太爷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若不是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太爷也不容许她坐上巫家长男媳妇的位子。恐怕到时候是她联合你,一起把我们家吃得死死的吧?”取笑的说。
可不是,不然他也不会选择娶她了。“我走了。”
“真的不跟太爷打一声招呼再走?”最后一次忠告了喔!
“你烦是不烦啊?”敲了他头一记,将他推开。“反正他正等着你的报告,你就一并替我打吧!”挥挥手,钻进车内,轻松的扬尘而去。
把解释的难题留给后面追出来,苦着一张脸的巫泽。
这是在演哪一出戏码呀?剧情完全不照当初协议的来演,原本只是行个婚礼作作样子,取得两家人的认同之后,就可以各过各的生活就像所有因为利益而结合的政治婚姻一样。
可是现在看来情况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巫家煜的一句话,一切都有了改变,不只梁烟要暂时留在他的身边,还要作戏的学人家去度蜜月!
拜托,她还记不记得自己当初的计划?是为了什么才结这个婚的?
甚至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场噩梦?
为什么一切都脱出她的梦想?是因为她游戏人间的报应?还是她根本未涉及这世界真正的险恶?
侧目偷瞧着身边这个谜样的男人,他诡异的一面就连她的父亲都不知道。
“改变初衷是很愚蠢的行为。”穿着性感的比基尼泳衣,躺在大阳伞下,望着海天一色的景致,喝着清凉无比的椰子水,梁烟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无比的享受。
从进公司帮忙开始,她就没有这么快意的享受生活过。
“我巫家煜从来不做愚蠢的事情,转过去,我帮你擦背。”他拿着一瓶防晒油坐在她身边。
梁烟听话的转过身去,让他把防晒油涂抹在身上。
“凡事总有第一回,你小时候没做过什么蠢事吗?”宽阔的天空让她放大胆子,试着想去了解他。
人呀,不是圣贤,没有不做错事的。
像她,有错必改,从不做相同的第二件蠢事;可是也从不否认做错过。
“身为巫家的第一继承人,太爷不允许我失败或做错事,凡事要求我必须得到第一。”
“这也是你弟弟离家出走,进入演艺圈的原因?”
巫家煜薄唇一斜,嗤笑道:“他是幸运的。”
‘自小身在豪门,太爷又是黑白两道上响叮当的人物,身为继承人的他能不谨慎点、小心些吗?
更别说是那些为了保命而强制实行的严格训练了。
再说,凡事讲求完美的他也不允许自己留下愚蠢、失败的纪录。
白色的沙滩上聚集了各色人种,很多慕名到夏威夷度假的情侣成双成对,甜甜蜜蜜的,眼见他们欢愉的嬉戏在一块,也是新婚的梁烟光坐在沙滩上就显得无趣多了。
“光坐在这里晒太阳太无聊,我们也下去玩玩水吧!”他伸出手说道。
这口气不像邀请,倒有点像命令。“不了,你自己去玩吧!我难得到夏威夷来,想多晒一下太阳。”她舒服的换了个姿势。
反正蜜月是他要来度的,又不是自己,所以犯不着委屈去迎合他。
最好是惹他生气,早早结束这个荒唐的蜜月,放她回内地。
“还在生气?”
“没有。”梁烟口是心非的说,就是不肯正眼看他。“只是我不知道你怎么那么神通广大,竟能把我预定的工作行程全部取消掉,甚至让我那工作狂老爸亲自打电话到饭店来说服我度长假,他明明在我出嫁前还巴不得我早早回去台湾工作的。”
巫家煜神秘的一笑,喝光她手上的椰子水后才说道:“事实上我只是跟他谈了一件合作案,‘巫氏’跟‘梁氏’的。”
梁烟的眼瞳瞪大。“你利用我来谈条件”简直不可思议。
这个男人的手法她了解,也知道他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爸爸会答应就有点出乎意料之外。
她一直是爸爸心中的最爱,他怎么可能答应这男人的条件,叫她不用回a市去呢?
“你还跟他说了什么?”
巫家煜眯着眼睛笑了,以着低柔的嗓音重复她的问话,“我跟他说了什么?哈哈哈……我只是很尊敬的叫了他一声爸爸而已。”
他的笑容是温煦无害的,甚至在那只魔掌揽上她的腰、将她拉近时,她都无所觉。
爹地完全被他的伪善给骗了!
老人家梦想有一个像他这么出色,又具有精明头脑的儿子太久了,理所当然的乐昏了头。
“现在你可以安心的跟我度个假了吧?将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甜蜜假期享受完。”
巫家煜的唇靠在她的嘴边说道,毫无预警的吻上她的。
“你……”当她察觉时已经太慢了,因为这只嘴馋的狐狸再一次的得逞。她真的很不了解他。
“为了我这一株花而放弃整座森林,不傻吗?”当他离开她的唇时,她禁不住喘气的问。
“傻?”
“对,傻。”
她意有所指的朝对面一群注视他们的女人看了一下,打从两人走进海滩开始,那两名看似华裔的女子视线就没离开过他身上,一点也不介意她这位挂名老婆的存在。
“你也不差。”巫家煜噙着笑说道。那群女人的爱慕眼光他当然注意到了,只是不想去理会罢了。“虽然这里是蜜月圣地,但只身前来游玩、冀望有段*的年轻男女也不少,没瞧见左边那些男人吗?他们不也涎着口水等待机会接近你?”
他们两人的身材在东方人的眼中都属于高型的,在西方人的眼中却高矮适中,再加上他们都有一张漂亮、英俊的脸蛋,自然就成为沙滩上众人瞩目的焦点,成为*者的目标。
“所以才劝你别因小失大,多享受几年被人恋慕的滋味。”迎着舒服的海风,梁烟一手拨开乱,奥凸有致的身材养眼的展现在他面前。
巫家煜赞赏的微眯了眼。“你是要继续待在这里让人家欣赏?还是要跟我到海里去游两圈?”
这个动作太挑-逗了,有些男人已经目露贪婪的注视着她,为免意外,最好的方法是将她藏到海里面去。
虽然随他们而来的保全人员不少,但他不认为可以因为她而动用到他们。
“你会游泳?”梁烟挑衅的问,知道自己制造了什么样的效果。
“当然,你想试试我的身手?”他扬眉一笑。
她八成是没在日本打听一下,连续蝉联青年组游泳冠军的人是谁。
“好,比比看谁厉害。”拿下太阳眼镜往躺椅上一丢,梁烟站起来,明眸带笑的邀请。
“好,没问题,我们就来比赛看谁游得比较快,但是光比没有意思,总要有奖品奖赏一下吧?”他双手交抱在胸前。
见他答应,梁烟笑得更开心,从小是游泳校队的她好久没有大展身手了,就趁今天挫挫他的锐气吧!
将他那抹挂在脸上、老是自以为洞悉一切的笑容给打掉,叫他也尝尝失算的滋味。
“就比今晚的丰盛大餐如何?”她等不及要见他落败的样子。
“这个奖品太小了,唤不起我想赢的兴致。”诡谲的一粲,*的梭巡过她美丽曼妙的曲线。
引起她一阵电流通过般的轻颤,差点就想打退堂鼓。
但是,她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嫌小也行,那就由你决定好了。”
只要能够赢,她不惜一搏。
巫家煜的眼笑眯了,放下手中的防晒乳,执起她的手在嘴上印下一吻。“好,就这么说定,赛程比到前面那个救生艇来回。”
梁烟朝他比的救生艇看了一下,衡量来回的时间跟体力后,点头答应。“好,就在那里来回。”
这是个阴谋,那个骗子竟然没有事先告诉她,他其实是个游泳健将。他的泳技就跟他的人一样诡异多变,明明是落后她颇多,下一刻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变成领先的局势。
是什么样的心态让他以捉弄对手为乐?让敌人以为自己已经领先而沉浸在即将胜利的快乐时,再狠狠的将之打败,使之幻灭。
这种作法就像狡猾的狩猎者,明知猎物的脆弱,却以玩弄对方为乐;明知会赢,却以凌迟的手法结束对方的生命。
巫家煜就像是那样的一个人。
“你洗好了没有?”他靠在浴室的玻璃墙外问道。
为了得到今晚的赌注,他非常有耐心的在浴室外等候,将激情前的宁静留给她。
梁烟不只一次后悔自己的莽撞,她本来是打算用比赛来换取自由的,没想到却输在他的手里,将自己逼入可怕的绝境。
为了拖延噩梦的降临,她已经尽量拉长用餐的时间了,甚至还想装迷糊以先前的提议一顿晚餐塘塞过去。可是这个男人根本不为所动,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等她。
“那……我先洗澡好了。”一回到房间,她就忙不迭的躲人浴室,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可是一进入浴室,看到隔离房间跟浴室的那道玻璃砖墙,顿时又后悔了。因为半透明的玻璃砖墙非但遮蔽不了什么,反而予人一种若隐若现的迷离感,更增添了情趣的幻想空间,让*的气氛更浓厚一些。
尤其听到他的声音在近距离传来,她全身的细胞都不受控制的紧绷起来,心跳狂乱不已。
“慢慢洗,我很有耐心的。”他的声音透着戏谑的笑意,传人烟雾迷漫的浴室内,更惊吓了她全身的细胞。
可恶!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是想让她更紧张不成,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不会老是处于挨打的地位,他想欣赏是吧?那她就提供更煽情的服务,让他看得更痛快一些。
念头一转,原本匆忙的动作变得缓慢起来,且有韵律的展现诱人的肢体语言,存心隔着一道半透明的玻璃砖墙挑1逗他。
看见她的动作改变,巫家煜不由得喉间一紧,一种熟悉的晴欲爬了上来。
这个有爪的小魔女就是不肯安分,总是有办法撩拨他,伺机反噬一口,让他气也不是,笑也不能。
偏偏这道半透明的玻璃砖墙阻挡不了什么,且更尽职的扮演了最佳煽情媒介,将里面刻意挑1逗的舞者身影,如梦似幻的呈现出来,提供了观赏者更多的想像空间。
如此诱人的画面,别说是有一纸婚约的两人,就是没有感情基础的两个陌生人过也会变得晴欲高涨,欲罢不能。
偏偏这可恶的魔女还不清楚自己引起了什么反应,依然一脸无邪的笑着走出来,白晰的桐体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微透着沐浴后的馨香,走过他的面前。
“我洗好了,换你了。”挑衅的望着他。
不会是叫他也跳一段艳舞给她欣赏吧?
“你真是一个危险的女人。”可以互相较量的对手。
这样的对手好久没有碰到了。
梁烟故作无辜的看着他。“会吗?我倒觉得自己像只无助的小绵羊,落人你这只大狐狸的手中。”
“是大狐狸吗?我听说大野狼才是喜欢吃小绵羊的动物。”巫家煜俯低身子,闻着她身上的沐浴*味。
感觉到他的气息就吹拂在自己裸露的肩上,梁烟不受控制的震颤了下,离开他一步,然后故作轻松的回道:“管你要当大狐狸还是大野狼,总之快去洗澡,我要先睡了。”游了一下午,又被他拉着去比骑水上摩托车和学冲浪,浑身酸痛得要命,根本提不起精神再和他缠斗。
拉开*上的白色被单,梁烟扯开包裹着头的毛巾就躺了上去,准备好好睡一觉。
想装蒜?巫家煜噙笑的走过去。
察觉到*沿的一角陷下去,梁烟立刻警觉的跳了起来。“你想做什么?不需要我提醒你,你的*就在隔壁吧?”
“该被提醒的人是你,别忘了我订的是‘蜜月’套房。”
梁烟犹不死心的想做最后挣扎。“可……可是我们昨晚到这里时,你不也是睡隔壁的*吗?”
“那是因为你昨天还没有输掉赌注,基于当初的协议,我尊重你。可是现在你输了,而我这人又向来不喜欢被拖欠,所以你必须履行承诺。”
他的逼近充满野兽的气味,吓得她想后退。
“可……这张单人*太小了,容不下你这位大人物。”他的身高没有一百九十,起码也还有一百八十五,以他们两个人的体重加起来,她很难保证这张单人*不会垮下去。
“你还是回你的*去睡吧!”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想驱逐他。
“或许我们两个人一起去睡那只双人浴缸会更舒服一些。”他抓住她挥舞的手,更俯近她,早看穿她心里头想的主意。
这个女人想学骆驼,以为躲进棉被里睡觉就没事了?她以为他是圣人还是性无能?既然赢得了赌注,就没有放弃、白白不吃的道理。
他可不能让无法满足妻子的不实流言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必须克尽丈夫的职责。
他眼瞳里明显的晴欲令梁烟害怕的倒抽口气。
“休想!”用手肘撞开他,乘机逃下*去。“你要真喜欢这张*就让给你睡好了,我睡另一张。”
可惜动作不及他快,人才刚离开,还未够到地面,就被他健臂一捞的抓了回来,压制在*上。“那张*不及这张舒服,你不会喜欢的。”
照理说这不是她的第一次,应该不必如此紧张才对。“你在怕我是不是?你不是情场经验丰富吗?不会是突然想学小处-女的清纯来讨好我吧?放心,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男人,不会要求你我也无法做到的事情。”
“你放开我。”她挣扎的尖叫。
不幸的被他说对了,她是怕他,而且怕得要命。
她是跟他一样恋爱经验丰富没错,可是她没有他的*,也没有他的假戏真作;她纯粹只是好玩而已,事实上她除了接吻之外,从不允许对方抚摸她的身体一下。从来没有。
在他的身体重量压制下,梁烟无法挣脱,只能以伶牙俐齿来反击。“你想要我们两个生关系,然后变得*不清?不了,谢谢,我不想跟那个女人一样,步上悔不当初有的后尘。”
晴泪流满面的模样教她记忆深刻,引为警戒,更别说是重蹈覆辙了。
他的*一定不只自己一个,除了她和晴之外还有多少个呢?她虽然也被他吸引,可是却不能愚昧的让自己成为第二个晴,她不要像那个泪眼婆娑的可怜虫。
她也不能弄假成真,把这桩明明只是为了脱离家族逼婚而假结的婚变真,让自己陷于婚姻的枷锁中。所以她不能与他生关系,她不能。
不能喜欢上他、爱上他。
她不能因小失大!
看见她眼瞳里急闪而过的焦虑,巫家煜感觉得到她正自我挣扎着,那股顽强反抗更坚定了他征服的决心。
他要她像其他女人一样,臣服在自己的西装裤下,彻底交出自己的心。
“不会,我不会让你像那些女人一样,因为我会给你自由。”他说话的同时,脸也俯向她。
“等一下……”不待她的抗议说出,她的双唇就沦陷在他熟练的吮吻中,由刚开始的浅尝深吻,到后来的轻启朱唇,无力的她渐渐臣服在他热情的挑1逗下,沉迷于他高的技术。
“怎么样,还不错吧?”看她迷蒙的双眼,巫家煜的嘴边逸出得意的笑。“我的表现不会比你其他的*差,一定不会让你后悔的。”他弯身俯向她,期待一场真正的洞房之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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