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翡灵出来给浪翀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好像翡灵长大了,不过翡灵却没有变大,这种感觉浪翀说不出来。
翡灵一出现就绕着浪翀飞了起来:“主人,我这次可是升级了哟。这次你在倚天世界里表现的不错,系统评定为完美,我直接升级了。要是主人以后每次去一次回来我就升级,那以后我就变得很厉害了。”
浪翀听着翡灵的话笑道:“翡灵以后变得厉害后会怎么样?”
翡灵顿时瞪起了可怜的大眼睛:“对呀,我变厉害之后会怎吗样呢?”翡灵疑惑的自问到“主人,我变强大之后,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样了!”说完还可怜兮兮的看着浪翀。
浪翀看着翡灵不由得发愁:“这是什吗破系统,连系统之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升级后会怎样。”
浪翀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道:“翡灵,我去天龙世界将近两年,又去了倚天世界将近一年,为什么李姨来要房租只是要了一个月的?”
翡灵噗嗤一声笑了:“主人真是大笨蛋,现在才发现!”
“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浪翀来了兴趣疑惑的问道。
“主人所在的世界和现实世界的时间是想对的。
去一次异世界,不管你去了多久,再回到地球,一去一回就是七天。而从地球第二次去异世界,异世界的时间是第一次离去时间之后的三年。”
“这是真的?”浪翀感觉不可思议,不过随即想想,系统这么难以令人置信的的东西自己都已经拥有了,还有什吗是不可能的。
浪翀本来想赶紧回天龙世界看望木婉清的,现在却是头疼,木婉清现在和自己年龄想当,都是二十出头,自己这一去,婉清就二十三,自己现在还没有办法将她从天龙的世界带出来,若是看她几次,恐怕婉清就要变老了。
浪翀实在无法想象红颜已老,自己却还是这个样子的情景,浪翀思忖良久,决定还是紧去其他世界,让翡灵赶紧升级。然后打开空间,带婉清在自己身边纵横万界。
浪翀赶紧让翡灵带自己进入下一个世界。
浪翀睁开眼,这次自己在一条大河边,大河宽不知几何,水势浩浩汤汤横无际涯,翻滚之间浪潮宣泄之声不绝于耳,浪翀环目四周,树木葱郁,草长莺飞一派欣欣向荣之景。
浪翀看着大自然的壮丽不禁心胸开阔,就连功力都运转的更加如意。
浪翀不由得心生豪情,大自然的壮丽真让人叹服。不由得玩心大起。
随手捡了一根手指粗细,胳膊长短的枯木随手一丢,紧接着翻身一跃,枯枝刚落水面上,浪翀双脚已落在上面。只见他站在枯木之上犹如平地,之后功力微发,整个人连同枯木像是水上翻腾的水鸟一般,御风而行。
这确实浪翀抄袭达摩祖师的一苇渡江。其实现在的浪翀凭着深厚功力凌波微步已经可以不借外物凭空御风,不过一时游戏心起,却要学达摩做哪一苇渡江。
浪翀像是冲浪一般,在河面上不停的翻转跳跃,心情舒爽之极时,引吭高歌,时不时地吟道:“果真还是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浪翀欢吟嚎叫惊起不少鸟类从河岸飞起,浪翀整个畅游无极限,只感觉身心无比舒爽。整个人摆脱了各种舒服要与天地融为一体一般。
自己一动一静之间仿佛暗合天地运转之理。浑身上下三千六百万毛孔仿佛都打开了一般,吸收着天地间的各种能量。
浪翀此时已经深陷大自然的美丽之中不可自拔,浑身的功力却是自己运转起来,此时的他站在枯枝之上仿佛与枯枝连为一体,在水上漂浮着,奇怪的是他所站的枯枝并没有随波逐流,反而逆流而上。
一身青衣飘逸灵动,浑身随意的站在那里就像是最正确的姿态一样镶嵌在天地之间,浪翀的气息仿若没有,若是有人在这仿佛也不会注意他。是的,他此时凭借着枯枝漂浮在大河上如此惊奇不可思议之事,却像是本应该就这样一样,仿佛寻常,让人不会刻意留心。
慢慢的他浑身散发出一股清新的气息,不再是像木头一般不引人注目。
此时的他恍惚间就变成了大自然的精灵一般,散发着让世间万物都要亲近的波动。
他脚下方圆三米之内各种鱼儿欢快的越出水面蹦蹦跳跳的又跌入水面,乐此不疲;各种鸟儿环绕着他周身飞翔着。不时传来两声清脆的鸟鸣声,一切显得如此和谐。
浪翀此时沉浸在自己武学的天地中,突然之间自己所知道的武功绝学居然在不停的在心中演变,不断的融会贯通。浪翀在自己的內世界里不断的参悟武学。
……………
……………
在不知其远的河面上一个帆尖出现在水面线上,帆布不断的变大,由一个变成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不多时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河面上。只见一只大船出现在河面上,旌旗迎风烈烈飘展。大船二十多米长,六七米宽。在这宽阔的河面上也算得上巨无霸。朱红的船身,吃水有四五米深,裸露在外也有三米高。不疾不徐的行驶着。红边白面锯齿旗的中间明显秀有大大的一个宋字,端的威武霸气。
整艘船由于太大,光是船帆都有五六面。被风吹的鼓鼓的。船帆各角风铃随风而鸣,生音清脆却不嘈杂,明显精心打制而成。
船边四周都站有披坚执锐的勇武士兵神情肃穆,甲板上一桌酒席摆在船头中央。坐在这里可以欣赏到四周美景。
酒席上只有两人相向而坐,一个锦衣俊秀公子,一个白发白须的汉子人。
两人不停的推杯换盏,年轻人仿佛在听那白须汉子说教,不时的点头,那白须汉子指点着大河四周美景,虽不知他在说什么,却从神态上看出无比的英豪坦荡。
大船越来越近,只听那锦袍公子说道:“二叔,你看这天下繁花似锦,一派欣荣,百姓安居乐业,为什么父亲会说天下有变,让我们早做准备?”
白须汉子须发皆白却是人在壮年大笑一声:“我宋家虽然不惧宵小,可我也不希望一路上麻烦不断,所住你看到的景象,都是治安比较好的地方,这些地方不是世家豪阀的地盘,就是帮派豪杰的领域,所以才会如此繁荣。虽然你聪明伶俐但是江湖经验不足,这才是这次大哥让我带你闯荡江湖的深意。”
“师道受教,谢二叔赐教。”锦袍男子面色凝重的说道。
“你也不必灰心,初次行走江湖,即使是在聪明的人也是会有一段适应的时间,你只要多看多想多防备便不会上当。”
锦袍男子也是性格挥洒之人,举杯敬了白须汉子,仰头便喝。这一仰头,便透过船桅看见远处河面好多鸟围着什吗在飞,更稀奇的是好多鱼也围着拿东西跳,荡起阵阵微波。上空以鱼为生的鸟儿竟然不琢鱼而食。
锦袍男子稀奇不已,内力运转至双眼,远处的景象更清晰的映入眼帘。居然是一个人站在水面上。
看到这里锦袍男子不由大呼:”二叔,你看有一个人。”
那白须汉子早就发现了锦袍男子的异状夹了口菜细嚼慢咽后说道:“你以后不许再这样咋咋呼呼,我宋家之人怎可如此失礼,若你爹爹见了你如此这般,还不提刀教训你!”
“二叔,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那人……”
白须汉子听得锦袍男子的话,坐在位置上扭头看向锦袍男子指的方向:“一苇渡江!不可能,怎么可能,看他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怎么可能……”啪嗒,白须汉子手中玉箸掉落外地恍若未闻。
锦袍男子看着吃惊的瞪大眼的二叔开口笑道:“二叔注意仪态,你这样,我爹可是要提刀砍你的。”说完兀自抚肚大笑。
“不可能,不可能!”白须汉子兀自在哪里小声念叨。
锦袍男子看着他的二叔如此说道:“过去看看不就结了!”
那白须汉子闻言猛地回过神大声道:“来人!”
这时站在船桅边守卫的卫兵跑步过来半跪到白须汉子和锦袍男子前。
“吩咐舵手行到那人方圆六米之外处停下,别冲撞了他。”白须汉子吩咐到。
锦袍男子说道:“二叔,河面这么宽,我们绕着他过去不就行了,何必非要停下等他,若是他站在那里两天不动,那我们就等他两天?”
“此人脚踩枯枝,立于水面,此等轻功何等高深,既然遇到了就应该结交一番,结个善缘也好。”
“对呀,二叔,我们还可以招揽他。”
“不可乱说,此人的轻功已经世所罕见,恐怕武艺与大哥不相上下,这种人只能结交,若是他醒来,你不可再提招揽之事,弄不好会恶了此人。”
“他能和爹是一个层面的对手?二叔太看得起他了吧,和我也就差不多大小,我爹可是除了三位大师后最顶尖的高手。再说江湖上也没有流传哪个高手是他这样的。”
“哼”江湖上藏龙卧虎之士多不胜数,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名声大噪。有的人不爱名利,超脱与江湖,你要记得名声外在的只不过是寥寥几个,怎可代表整个江湖。
“哦!”锦袍男子被说的无言以对。
大船离得那人六七米远处停下。夕阳红烈如火,四周景色仿佛镀上了一层明辉,就连河中心踩着枯枝的人都像是一个发光体。
船头上此时三人并足而立,除却锦衣男子,白须汉子,还有一个身材丰腴,容姿妙丽的女子。
那女子看向白须汉子:“老爷!就因为这人,你让船队停下来?站在那里跟木头似的。”
那白须汉子并未搭理她,而是面色凝重的说:“他快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