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庭院,泞碧带着琉璃走着,可是这王府太大,泞碧慢慢从三三两两的下人视线中离开,而御慕庭在正厅等了好久也不见泞碧的身影,便开始寻找。
而泞碧凭着自己感觉走,这一走就走到了一个庭院中,这里花团锦簇但却透着阴冷的气氛,泞碧根据古装剧的经验,初步判定这里住着一个人,且是十分重要的人。
泞碧凭着感觉经验向前直着走,走到一间很普通的房屋门前,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这个屋子太过普通,泞碧感觉不对劲,便走进屋子。
泞碧看到一个书架,随手从书架上取了一本书以为会有什么武功秘籍,毕竟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泞碧翻看着书,却发现有一本书不能动,她试着移动方向,她发现这本书略微向右微微倾倒仔细观察书架也有向右移动而遗留下的灰尘,她再次试着挪动书,书架便完全打开了,看到这一幕的琉璃都惊呆了,这机关太巧妙了。
泞碧把琉璃留在密室外,因为她怕再有什么危险让这个小丫头受到惊吓。
她走进去,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周围每隔十米两侧都有夜明珠照耀着,她顺着长廊一直走下去,没多远,便看到一座牢房,牢房里坐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衣衫凌乱蓬松的头发遮住了脸颊,泞碧看不清楚她的脸。
那女人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又来了”她的声音很嘶哑,泞碧很是好奇的看着这个女人,看来这个女人是御慕庭藏在这里的,而这个又字,看来御慕庭经常来看她并且很是在意。
凭直觉,泞碧觉得这个人并不是什么犯人,看着牢房里没有动过的饭菜,这等级跟他们吃的东西没什么两样。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泞碧说。
听到陌生的声音,那女人抬起头来,看着泞碧。她上下打量着泞碧,看泞碧的穿着不像是普普通通的丫鬟,难不成是御慕庭的哪个妃子吧。她说“难道你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知道太多了,对你没好处。”接着又听她说“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我只是路过,进来看看就找到这里来了。”泞碧说。“看来你还挺重要的,还被关在密室里。”
那个女人听泞碧这么说眼中凌厉的目光渐渐收起。
泞碧知道这里不能久留,便不再与她说话,快速出了密室。她消失了这么久御慕庭肯定会怀疑的。她拉着琉璃走了没多久,便碰到了一个下人,把她们带回了正厅。
进入正厅,泞碧看到御慕庭正端起茶水,只见他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风流无拘。“王妃可让本王好等啊!”说罢,把茶杯放下,看向泞碧的眼神透露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这不还未误了时辰,妾身这就去更衣,还请王爷稍等片刻。”
得到王爷的允许,泞碧带着琉璃回到了房屋中,看这琉璃为自已梳妆打扮,白色华衣裹身,外披轻薄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不得不说这曲木泞碧不施胭脂水粉也着实美的动人,只是以前浓妆艳抹的恶搞妆容实在是毁了她。
这时御慕庭推门而入,泞碧微微皱眉,这个人都不知道进门要先敲门的吗!“不知王爷有何指示”看着御慕庭把琉璃支走,泞碧开口问道。
御慕庭从怀中拿来一块白布,牵起泞碧的手,泞碧正疑惑他要做什么,便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鲜血顺着泞碧纤细的手指滴在了白布上,犹如一朵盛开的血莲,泞碧便也懂了御慕庭的用意,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心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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