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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入:徐妍。
解开了。
我真是聪明。
封面是我。
好像是他升格前一天趁我睡着偷拍的,感觉真暧昧。
里面第一张是我们在沙漠里的照片,他果然偷拍我了,因为没告诉我只拍了个背影,真是,我完全不介意摆个造型叫他拍嘛。
第二张……咦,我怎么穿着婚纱?
哦!对,我和bauer先生办婚礼前,我把婚纱拿回家了,为了刺激lisa,开party穿上给大家看来着。
真的过去太久了,现在居然想不起韩千树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过那天我一直以为自己很漂亮,其实脸上的表情很扭曲。
那是我最恨lisa夫妇的时候。
第三张是极光。
红色的云,紫色的光,许多色彩混在空中,非常绮丽。
我不断放大放大再放大,才看清下面标记的字:愿你能放下,常驻光明里。
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看向了他。
他都快替我把头洗完了,我动他才反应过来,低下头,想要把手抽走。
我连忙扯住,关了讨人厌的花洒,眼疾手快地搂住他的脖子,吻了过去。
他依旧慢半拍地反应,手起先扶着我的腰,慢慢地抱紧了,明显地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乱摸,只是抱得我很紧。
这真是一种折磨,我俩不着寸缕,洗得干干净净,甚至已经走火,结果还是要叫停。
我被他按在墙上,搂在一起企图冷静。
我悄悄地用手握住他的53,他打了个激灵,红着脸低下头,估计还是比较爽的,所以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捏了捏,问:“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
“不爽吗?”
他落汤鸡似得,苦笑了一下。
“哎!”我一边撸他一边问:“爷身材怎么样?”
“还好。”
“喂!”
“很好。”他学会抢答了,“很健美。”
这表情不对,我问:“你是不是喜欢胸大的?”
“我对这个没什么要求。”他明显是应付我的,草草说完,便低头,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让你爽一下。”我好心地说:“你怪可怜的,都两次了。”
他没抬头,也没吭声。
我歪过头,对着他的脸,问:“你如果不喜欢这样,我尝尝也行。”
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意犹未尽地再度吻住了我的嘴。
最后我俩还是没干成,洗干净躺在床上,搂在一起开着电视聊天。
我还没看完照片,继续扯住他的手臂。打开相册时,听到韩千树震惊的声音,“你哪来的密码?”
“瞎猜的。”
“真的假的?”
“这么简单的密码一下就猜到啊。”不要低估我的智商,我得意地捏他的脸,“就知道是我,方便无聊的时候思念一下,用来打飞机也很方便,一定是这样。”
他笑着躺了回去,似乎没力气否认。
剩下的大多都是聚会照片,当然我是中心人物。
越往后越惊喜,“这是毕业时候!你那时候已经开始暗恋我了!”
他不吭声。
我扭头企图看他的表情,被他推了回来。
害羞的男人。
然后是我们第一次试飞的照片,那时候我还素面朝天,稚气未脱呢。
因为韩千树不吭声也不让我看他,我只好自己翻。
大三的,大二的,还有刚入学的。
时间最久的那张,是我站在校门口,那时还不吸烟,嘴里叼着棒棒糖。
我想了很久都没想起来我这天是想做什么,便捅捅韩千树,“理我一下!”
“嗯。”他慵懒地应了一声。
“我这天在干什么?”
“等男朋友。”
我鬼祟地问:“所以你对我一见钟情?”
“我想想……”他认真地思考了一分钟,说:“这是圣诞节假期快到的时候,已经入学有一段日子了。一直都觉得你挺漂亮的,不过有男朋友,又这么凶。”
我扭过身,手肘撑在他脑袋两侧,“爷凶?”
他弯起了眼睛,按下我的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不凶,你是小绵羊。”
“我的小绵羊被你弄哪去了?”
“寄回北京了。”
我趴了下去,靠到他肩膀上,这个姿势比较舒服,“回去我要检查。”
“好。”他依旧抱着我,说:“对不起。”
“你昨天跟安娴睡了?”
“什么啊!”他捏我的脸,捏完之后又亲了亲,“我是说处女情结那个。”
“哦。”
“只是觉得那样说你大概会跟我分手了。”他满脸抱歉。
繁盛不管作对做错,总是自己先露出无辜和可怜,以此博同情分。
可韩千树这样我才更心疼,便问:“当时害怕吗?”
“嗯?”
“我说升格那天,第一次当正驾驶就遇到这种事,很害怕吧?”
“还好。”他企图一笔带过,“当时太混乱,已经不记得了。”
“别觉得自己懦弱,没本事,”感觉他身体在僵硬,我连忙搂紧他,柔声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顾全大局,在我心里这才是男人应该的样子。”
他没有说话,但他的身体逐渐地放松了下来,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明白繁盛一定带给了他很多挫败感,我爸爸也一样。可也许因为我不是男人,我并不觉得他们输了。繁盛家的那些生意,不是杀人就是卖军火,多无耻,他的钱多,势力大,是因为他买卖的是人命。他根本不配与千树和我爸爸这样善良又简单的人相比较。
繁盛现在回到这个家族,真是对不起一生都在努力把他们拉出泥沼的警察妈妈。
毕竟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天不亮我就先醒了。
韩千树还在睡,毫无心事的样子,就像个天真的小朋友。
我偷偷地掀开被,发现他腿上的伤口只剩疤痕,位置在小腿,看他走路,应该万幸没有伤到骨头。
白天想过要问他,但估计他也不会认真说,大男子主义要面子嘛。
看过之后我就放心了。
想想真觉得我是个麻烦精,他本来好好的,现在身上两处弹孔都与我有关。
我一面觉得非常抱歉,一面因此而更爱他。
后来没事做,便起来把离婚协议书的事办好。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幻想繁盛可以好好签字,只求万能的时间可以替我抚平他的怨恨。
如果可以,我真想当面早点跟他离婚,可惜他非要逼我到这地步。
搞定之后天亮了,航班还没有给通知,我便又躺回去,玩弄了一会儿韩千树的53,一直玩到它昂起头来,终于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然后偷笑地感受他因为生理需要而不断抱我的动作。
第二次醒来,是客房服务。
我们昨天送洗的衣服送来了,终于可以穿干净衣服了。
很巧的是,之前我是一路飞行,一直穿着制服。
韩千树是下机之后直接赶来,他本来是穿着制服回酒店洗,却在回去的路上发现新闻,就赶回去了突尼斯。
所以,我们都穿着飞行制服。
难怪一路上这么多人看我们。
我的制服当然不是lh,但因为我对lh有特殊感情,繁盛做的时候可能考虑到了这个,所以做得很相似。
所以,这绝对是最漂亮的情侣装,没有之一!
热爱拍照留念的我,当然要把这难得的情景拍下来。韩千树配合地摆好了造型,他的造型就是搂一下我的肩膀而已。
我刚举起手机,他忽然说:“等下。”
“怎么了?”
“你的领巾系的不对。”他的手绕过我的脖子,低着头认真地拆开,仔细地给我重新打了结。
我抬头,亲亲他的脸,得意地笑,“你终于发现了!”
他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拍好了照片,给他发了一份,说:“等下要去商店换衣服了。”
“嗯。”他问:“喜欢什么牌子?”
入关之后的服装商店都是奢侈品大牌,那样的衣服当然漂亮又时尚。
可惜,我只中意这身飞行员制服。
今天之后,再想穿,恐怕只有床上玩情趣时候了。
稍微有点难过。
然后我们下了楼。
远远看去,早餐厅空无一人。
现在是早晨八点,按道理说,是人最多的时候。
我俩不由警觉起来,对视了一眼,决定转身回去。
刚一转身,面前突然冒出两个人,拦住了我们,说:“请两位进去用餐。”
我俩立刻就明白了。
韩千树握了握我的手,还很镇静。
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是不安的,我也真够郁闷,和繁盛要了一把枪,但当时只是去警察局,并没有带在身上。
我们战战兢兢地进了餐厅。
餐厅中十几张桌子空空荡荡,繁盛坐在正中央的那张餐桌上。
桌上铺着白格子桌布,中央摆着一直瓷瓶,瓶中插着一朵带刺的红玫瑰。
一侧桌旁是自助取餐台,上面摆满了各类起司、培根、早餐肠、沙拉、水果、茶饮、面包……等等。
看起来都很好吃。
繁盛穿得是正装,餐巾的四分之一角放在领口,仔细而优雅地切割着餐盘中那朵孤苦伶仃的西兰花。
我见到这一幕,唯一的感觉就是应了我的那个梦。他桌上换成一盘人脑,就是亚洲版的汉尼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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