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小雨过后,阴云密布,天色刚刚微亮,
在房间里面“莲尊”穿好衣服,望着还在熟睡的“莲春”,眼神依依不舍……
莲尊手一挥就出来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尊”字,放在“莲春”枕边……
“莲春,是我对不起你,我放下信物,我会回来和你相认的…我走了”……
莲尊轻轻的打开房门…关了起来,来到院子中间,四周望了一遍……转过头,就起身离开“山间村”……
在熟睡的“莲春”…迷糊的眼睛,摸着枕边,触碰到一块“玉”……
“莲尊”……
莲春叫着“莲尊”一看,莲尊不在…手里握着一块“玉佩”……
莲春仔细一看,赶紧慌忙穿上衣服,放下“玉佩”跑出房间,一路跑着、流着眼泪、来到村边,依靠在石头上,大声哭喊着……
“莲尊……我等你回来”……
莲春此时告诉自己,自己要坚强,还有父亲和弟弟需要照顾……
“莲春,你不能哭,你是家里的大女儿,你要坚强”……
莲春擦擦眼泪…转过身子,眼神还在看着村外,叹了一口气…一步、一步的走回家,看到“父亲”和“莲小”还都为起床,环顾了一下四周…来到“莲草”的房间,打开衣柜……
心里面说不出的“悲欢离合”的痛楚,手抚摸着妹妹“莲草”的衣服,泪雨难掩……手捂着嘴巴,小声的哭着……
这时……母亲走了进来,伤心难过的来到“莲春”面前,流着眼泪、颤抖的老手、抱着“莲春”……
“莲春,想哭就哭,不要憋着,该走的始终要走的,该留的想留都留不住”……
“母亲…”……
此时,山间村外,一位老道“褐发童颜”,做在村外的石头上,手掐咒诀。
“莲小,你要还想见到、莲香,快快随我修行去吧”……
莲小在睡梦中听到有莲在召唤自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嘴里呢喃着……
“莲香…莲香”……
莲小衣穿着睡衣、呢喃着、走出房门,一步、一步…来到院子,四周看了一下,流着眼泪,转过头,头也不回的跟着、召唤自己声音的方向快速走出家门。
“莲香,莲香,等我”……
莲春和母亲听到是“莲小”的声音,擦擦眼泪,出了房间,已经看不到“莲小”的身影……赶紧追了出去……
“莲小,莲小,你可不能走啊”!
莲春一直哭喊着、追出了家门、一路跑到村边,看见一位老道、拂尘一挥,老道和莲小消失不见了。
莲春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内心”,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一场……母亲也赶了过来,抱着“莲春”颤抖的声音……
“莲小呢”……
莲春看着母亲,颤抖的声音睡着。
“莲小…修莲去了,被带走了”……
“莲小”……
母亲往村外走了几步,晕倒在地。
莲春赶紧上前哭喊着、喊着母亲。
“母亲、母亲、还有我呢”……
母亲闭着眼睛、嘴里呢喃着……
“莲草没了、莲小没了,真是造孽啊”……
“母亲,你快醒醒”……
母亲忽然睁开,眼睛,双手摸着“莲春”……
“莲春、乖女儿,不哭,我们好好的生活,
走…我们回家”……
莲春扶起“母亲”…搀扶着回家走去……
莲春把母亲送回房间,把“母亲”放在凳子上……给母亲倒了杯水。
“母亲,别伤心了,事情已经这样了”。
“哎…这就是命啊”!
说着…母亲叫着……
“老头子、老头子”……
莲春扶着“母亲”老到床边一看…父亲口吐白沫、两眼翻白,手放在“父亲”鼻子呼吸处,吓得赶紧、哭着跪倒在地……
“父亲,离开莲世了”……
母亲听了、哭着打着床上的老伴。
“死老头子,你说走,就走,留下我们孤儿寡母,都不在了,我也死了算了”……
说着…莲春、一把抱住“母亲”声声的呼唤着。
“母亲,你还有我…你还有莲春啊!
你要是也离开莲世了,就真的只剩下我了啊,母亲…你就可怜、可怜我啊”……
母亲回过头看着“莲春”…抱着“莲春”。
“我可怜的莲春,母亲不走,母亲舍不得你,你是母亲的好女儿”……
这时,村长来到家中,叫“莲春”去刺绣房上班,在院子里听到“哭哭啼啼”…就来到房间。
“莲春怎么了”……
“没了,什么都没了”……
村长来到床边,吃惊一看……
“这…老哥哥呀,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呀”。
村长安慰着……
“怎么不见莲小呢”!
“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村长连连叹气…告诉“莲春”赶紧处理“父亲”的后世。
“莲春,你们准备一下,我去刺绣坊叫莲,过来帮忙,你们准备一下”……
母女俩哭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点头答应……
“谢谢,村长”……
村长离去…莲春搀扶着“母亲”坐下,给母亲倒了一杯茶水。
“母亲,喝茶、一会有莲过来帮忙,我们先处理父亲的遗体”……
“哎…好,今后就我们、娘俩好好生活,谁也别哭了,走了就走了,自己身体要紧”!
“嗯,母亲想通就行”……
“不想通,又能怎么办,莲草上天了,莲小修莲了,即便他们长生不老,也与我们无缘了”……
不一会,村长带着莲就过来了,一群老妇女、一群小伙子、一群壮年抬着“棺木”就进了院子。
“老嫂子,莲春,快出来了,看一看”。
莲春扶着“母亲”出了房间,看到乡亲们,
高兴的“热泪盈眶”……
“谢谢,乡亲们,谢谢村长”。
“老嫂子,你看看,这是我的,棺材,就给老哥哥用了”……
莲春扶着“母亲”来到、棺材前、看着。
“村长,这可是好木头,谢谢村长”。
“哎呀,你们母女俩,就不用客气了”……
乡亲们收拾好……莲春和母亲换上“白色莲花服饰”要设下“莲堂三天”、追悼亡魂……
“母亲,乡亲们已经做好饭,大伙吃了都走了,我去盛些给你热热,你吃口”。
“好,你也吃、我少吃点”……
“好,我这就去”……
孤零零的院子,失去了往日的“嬉闹声”,莲春在厨房生活热饭…眼睛里面“眼泪”不知不觉的流出来了。
莲春流着泪、手擦着……
走出厨房来到“莲堂”叫母亲吃饭,谁知刚一进门,就看到母亲“晕倒”在地,赶紧跑过去、脸色惨白、跪在地上、哭着抱着母亲。
“母亲,你这是又干什么啊,你快醒醒啊”。
母亲小声呢喃着告诉自己说:“难受,难受”。
“母亲,我也难受,你不要在吓唬我了”。
“好,母亲不吓唬你,我饿了,咱们吃饭”……
“嗯……”……
莲春搀扶起“母亲”…慢慢的搀扶着走出“莲堂”……
母亲回下头看着说:“你们都没有良心,你们都没有良心”……
又走着…回过头和“莲春”来到厨房吃饭,
莲春盛了一碗粥、拿了“莲花糕”给母亲……
母女俩谁也没有哭泣、一口、一口,都把饭给吃完了……
三天后……村民们都过来帮忙,抬着“棺木”吹吹打打、来到田地大葬“棺木”……
留下母女俩…在碑文前,点着“幽兰香”,放着鲜花…点心、水果。
“父亲,你安心的上路,顺利去到生命之轮前,顺利的通过火桥,你要见到、莲草,给我和母亲问声好”……
“死老头子,莲草也都升仙了,他要是去看你,你一定记得给我和莲春带话,没事让她回家看看,给我们托个梦”……
说着……母女俩留下眼泪。
此时,在云端,莲草踩着白色莲花和父亲站在一块,父女俩都踩着“白色莲花”、伤心的望着祥云底下、听的一清二楚……
莲草手一挥、天空一片乌云飘到“坟头上空”,唯独“坟头上空”一小片地方、下着小雨……
莲春和母亲抬头一看、仰望天空、万里无云、唯独这小片之地、下着小雨……
“母亲、莲草和父亲,听到了”……
“是啊,他们听到了”……
母女俩仰望着天空、高兴的笑着,仿佛母女俩悟道了什么、忘记了伤心与忧愁……
母女俩的心情“豁然开朗”……
“莲草、父亲,你们要常回家看看,莲小也去、修莲了,你们要保佑莲小”……
“死老头子,莲草,你们听到了吗”!
说着……乌云消散,停止了下雨,阳光明媚。
莲春扶着“母亲”高兴的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