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出面了,周围聚集起来的人很快就被她解散了。然后院长让陈明和那对夫妻一起去到她的办公室协商和处理他们之间的纷端。
“刚才花了一点时间听你们说的一些事儿,我大概要了解了。不过这件事在我想想你并不是那么严重,对吧您二的小孩现在怎么样?”
“自从受了刺激以后,他现在很害怕出门,就怕又碰见像这个男人一样,欺负他。”
陈明这时候说:“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就没有见过他,哪来的欺负他呢我是这样的人吗”
陈明现在就很生气。来华夏之前从来就没有人怀疑过他的品性,他在南非只要不是执行任务不是执行任务,那就是一个谦谦君子,一个文化水平不高的谦谦君子。
可是现在居然有人怀疑他的品格这是陈明受不了的地方。而且这两个人分明就在胡说八道,胡搅蛮缠的,演技拙劣,太讨人厌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会是衣冠禽兽呢”
陈明笑了笑:“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说这句话的你拿不出一点证据来说我,居然还能再理直气壮别人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可你应该知道我是最清楚的。”
然后陈明又说:“既然你敢来针对我,那就说明你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知道你们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但是你们在对付我之前,有没有了解过我到底是谁到底有什么身份还是说你们已经调查清楚才打算这样对付我的?”
“……你都说些什么呢!我们哪是针对你呀,是你对我们的孩子下毒手,我们才选择反抗的。叫恶人倒打一耙反变的我们才是恶人”女人恶狠狠的说。
本来男人也要加入战局,被院长打断了。
“好了好了,大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们双方就不要吵了。我先得问一句,您二位的孩子现在状况怎么样?”
“可不怎么样嘛,现在待在家里什么怎么劝也不出来了,就好像没有脸出来了一样。要不是我们逼着,他连出去吃个早餐都不愿意了,这样下去肯定会窝出事情来的,要是憋出事情来的那可怎么办啊。”
“听上去还是很严重的样子,”院长说,“但是这只是一面之词,我不能单纯的靠着你们的表述来决定谁是谁非,而且我不是法官,并不能给你们一个公平的判断。但是我觉得我能给你们一个沟通的桥梁,正所谓凡事好商量嘛。”
“那就看这个男的到底愿不愿意配合!我们可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了。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你说对吧,院长”
听到这句话陈明就笑了,居然还有脸说不想把事情闹大陈明都没有见过他们,他们突然冲进来就一顿乱扣帽子,好像嫌弃事情闹不大耶一样。
再说了陈明真的没有干欺负小孩的事情,那为什么需要配合他们给自己扣帽子呢
“那现在两位有没有心思协商呢,这个事情总归是要处理的,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陈明觉得和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女人扯这种皮,这故事说出去都觉得自己杀手的面子挂不住。
“算了我不想跟你们斤斤计较。”陈明说。
“哼,”
可是你们有证据吗?”院长问。
“有啊。”
“能给我看看吗?”院长问。
“当然可以。不过,那段视频不在我们手机里,而是在家里。”女人说。
“如果你确定视频里面能确定是你们旁边这位陈公子的话,那么我只有一个建议,那就是报警。”
院长说:
“但是如果不确定的话,你们可不能想刚才那样在大厅里侮辱这位陈先生的,因为诽谤也是违法。而且我的医院禁止这种人身攻击的,如果你们再无凭无据摸黑和侮辱一个人,我魔都医院只好请你出去了。”
陈明本来还以为院长刚才的拒绝很无情很冷面,但是却没想到没想到她真得是在帮助他。
“嗯,这个我们确实不好说,只是这个男人和视频里的很像,而且还有脸上的痣。
“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没有视频作证的话,单靠一个嘴巴,那什么也能说得出来。我是来给你们调解的,不是在这里听你们讲故事。谁是谁非,证据真了自然会分个明白。”
这对夫妻听了院长的话,面面相觑:“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呀,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所以我们才敢找他来讨个公道。”
“讨公道这个社会有警察职业,那为什么不请教一下能够讨公道的警察呢?”
于是这两个人被说的默不作声了。确实就是作妖,如果他真的想告陈明,一般人都会先告诉警察的。然后他们并不是。
所以陈明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是想让自己难堪。
院长调解一开始,这对夫妻那叫做咬着陈明死活不松口,死活不松口,反正要么陈明出钱,要么成名公开道歉,在哪种都是要的沉迷的命。
而且除此之外,他们开口便是要什么精神损失费。
不得不说院长的调停能力还是很厉害的,磨了好久才让这两个作妖的夫妻断了打劫的念头。
但是总得来说他们两个在院长的条件下还是愿意平时这件事情。不过陈明看他们的表情,不太像是就此放过他。
等这对夫妻走后,院长问陈明:“这种事情你会感到很心烦吧”
“我觉得还好。他们这种无中生有的人,我见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听他们刚才说的所谓的证据,其实也不是什么证据,这一点我是能打包票的,那就是骗人的把戏。”
然后这个时候,院长的座机响了。
“喂,嗯我是,怎么了你说什么医院里来了那么多的记者!可是我们医院没有请啊,——当然不是我请的。他们又是哪请来的”
“噢,你说这些记者不是冲着医院来的那他们来医院干嘛什么说是为了采访一个人,你是说那个人叫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