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耙子三人进店后不久,过了一会他们便从火锅店里走了出来,只不过这一次张大伟也跟了出来,他们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的妹子,想必那妹子就是张大伟的女朋友。★w√wくw★.★8 1 z★w√.√
几人出了店门口,张大伟对那个妹子说了几句什么,然后那个妹子就一个人走了。
看来海耙子他们是来叫张大伟的。
我见他们四人穿过街道上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知道他们要走,我赶紧让李玉芝飘到商务车上去跟踪。过了一会,商务车果然开走,这时我抱着乌骨鸡也和夏怡姐弟俩打到了一辆出租车,然后让司机跟着海耙子他们的车子。
海耙子他们的车一直往城东开,我们便不紧不慢地跟着,司机是明白人,人家什么也不问。
城东是开区,但是我们这种小城,说是开区,只不过是修建了一些住宅楼而已。现在这些住宅楼绝大多数都是空的,在车上看着外边空荡荡的楼宇,我觉得在这种地方摆一个七星养魂阵更是合适。
海耙子他们的车驶入了一个小高层住宅区,司机可能担心着什么,他不肯载我们进去,我们只好下了车。
下车后我感应了一下李玉芝的位置,现她离我们并不远,知道她就在小区里面。
现在进入小区也没什么用,心想反正有李玉芝做我的耳目,于是我们便在小区外的一片人工绿化林里静等,期间我把我用御念咒把我的位置信息告诉给了李玉芝,只要她探听完毕,就可以回到这里来找我。
差不多等了接近一个小时,李玉芝飘了过来。
我马上问她探知到的情况,李玉芝却是吞吞吐吐地不怎么愿意讲。
我有些火大,心想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这样子,于是骂了她几句。李玉芝经不住我骂,只好说了实话,她说海耙子他们几人到了一个单元房,那个房子里有好多年轻的女孩子,原来她们是去玩乐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过来。不过李玉芝去了这么久才回来,想必她一定在那些可疑的单元房里找她的女儿,又根据她现在的神态看,我不用问也知道她并没有现虞柔柔。
跟踪了他们半天,难道就是为了让李玉芝去看他们玩乐?我很是火大,这时李玉芝却说他们玩乐后还要去赌钱。
“去哪赌?”我连忙问。
“就在附近的那些还没完工的建筑楼里。”李玉芝道,“海耙子说有很多大老板经常去赌钱,还说他们可以一起做局去赢那些人的钱。”
我刚才在等待李玉芝的时候就把附近打量了一番,观察到在这个小高层住宅区的南边有一处别墅群,只是那些别墅群似乎还没完工,内中还有很多吊车在里边。不过那些地方挺安静的,我觉得应该是很久都没有开工了。
说白了,那群别墅区有可能成为烂尾楼盘。
根据李玉芝提供的消息,我觉得那些人要赌钱的话也应该是去那里。
“那我们就去那边看看情况。”我指着那处烂尾楼盘说。
夏爽立马赞成。夏怡虽然有些担心,但是她最终没有说什么。
那处楼盘离我们并不是很远,我说走就走,但是一路走过去还是差不多用了半个小时。当我们到了那处楼盘时,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了。
到了楼盘里边才觉,这里还真是别有洞天,只见不远处有一片空地,内中停了好几辆看起来非常豪华的轿车。在空地西边有一处看起来显得另类一些的别墅,那别墅基本已经完工,但是周围的建筑垃圾却是没有运走。
我看了一眼那别墅,突然觉得那别墅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觉得整个别墅似乎被一层阴郁的罡气所笼罩。
“大哥,这个别墅我不敢进去。”乌骨鸡道。
“我也不敢进去。”李玉芝说。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里有高人布了局,可能是为了赢别人的钱。”
这时我已经看出这笼罩着别墅的罡气是承接地阴之气,这种气息外挡鬼煞,但是却内通阴气。这种地方最容易让人生出幻觉,结合刚才李玉芝说的那些人赌钱来看,我觉得这局就是为了让布局之人赢钱的。
“你们都在外边等我,我一个人进去就行。”我说。
夏怡和夏爽马上反对,他们所既然来了,我怎么可以丢下他们。
我正要劝二人放弃进去的念头,却见有四条黑影从那边的一个豁口走到了那幢建筑门口。看四人的身影,依稀可以确认就是海耙子、李果、张大伟和先前那个流里流气的青年。那四人走到门口后马上就从暗处又闪出三四条黑影,几人说了一会话,就见那些人拿了几张类似面具的东西给海耙子他们。
海耙子他们把那类似面具的东西戴在头上,这时突然有人用灯光照了一下四野,趁着那束灯光,我见海耙子他们脸上果然就戴上了川剧里的变脸道具。
“原来他们赌钱还要把脸挡住啊!”夏爽奇道。
夏怡道:“现在反腐反得厉害,有些人怕别人举报吧。”
我觉得夏怡这小丫头懂得挺多,说道:“我本来打算一个人偷偷溜进去的,现在看来不必了,我们不是也要去瞧热闹了吗,那我们就正大光明地去赌一把再说。”
夏怡道:“我们是无名小卒,人家会让我们进去吗?”
“我自有办法。”我说。
夏怡姐弟俩对我的本事还是相信的,他们见我径直往那边行去,于是也跟了上来。
我带着姐弟俩走到建筑入口,这时旁边窜出几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沉声道:“你们是谁?哪个介绍你们来的?”
我说:“成都来的。”
夏爽接口道:“天府三少杰,知道吗?听说你们这里赌得有趣,所以过来看看热闹。”
我觉得夏爽一定是电视剧看多了,担心他装逼过了头,赶紧咳嗽一声,说道:“你们有什么进门规矩?”
我在坐牢期间听人说过一些山野赌场的事,知道一些内中事由。这种开设在野外的场子,对赌客的审核并不是很严,因为他们经常打一枪就换一个地方,一旦开场子的人觉得此地不行了,他们马上就会挪窝。
不过,要进这种场子,至少要带上一些他们规定的最少数额的金钱。
一大汉用手电筒照了照我们三人,其中一人笑道:“这个妹崽倒是安逸。”
另一人赶紧说道:“莫乱说!”
毕竟敢来这种地方的人,没有点底子是不行的。我想那人会认为我们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吧。
“每人十万。”其中一人道,“你们亮一下钞票就可以。”
我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拿出几大捆钞票,问道:“够不够?”
“够了,够了!”那人赶紧陪了笑脸,说道,“你们请!”
这时就有人给我们三张面具。
我们各自带了面具,在那大汉的带领下走进了一个大厅。
此刻在大厅里有好几波人在扎金花,这些人都是带着面具,不过从身材上看,有男有女。我们这地方是小市,我听人说过成都、重庆那些地方的大老板喜欢到我们这种地方来赌。
我们进入大厅后,也没有人留意我们,看来他们都习惯了随时都有人进来的情况吧。
那引领我们入场的大汉把我们带到大厅就独自走了,这时我得了空隙,问夏怡姐弟俩道:“你们身上有多少钱?”
“啊?你刚才那些钱呢?”夏爽惊道。
“那是假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