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众人都如此说了,宫末漪道也没有矫情,直接说道:“我们逛逛吧,大家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进行购置。”
众人一听就是一喜,要知道,宫末漪手中可是有着整整五万金币啊,不过又一愣,有些迟疑:“不太好吧……我们”
“没什么不好,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是自己人!”宫末漪打断了他们后面的话,微笑着说道。
“那……真的是太感谢你了!”不少人都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与宫末青云走得更近才行。
“呵呵!”宫末漪露出了一丝会心笑容,笑容娇憨可爱,抬脚走到宫末青云旁边,握起宫末青云的大手,将手中提着的金币袋子方到宫末青云手心,“父亲大人!这个就交给你分配了哦!”
宫末青云黝黑带着一条疤痕的脸上就是一迟疑:“由你分配不就行了?”
“小漪是个小孩子!父亲大人可别忘了!”宫末漪圆嘟嘟的小脸上带着人处无害的笑容,笑容如同阳春三月的阳光一般温暖人心。
宫末青云黝黑带着一条疤痕的脸上就是一僵,他还真没把宫末猗当孩子了,那倒是成了下意识的反应。
看了看旁边身高才三尺左右的宫末猗,心中这才意识到,宫末猗还是个孩子,年龄也才三岁而以,虽然并不能把她当成普通的孩子,但还是接过了金币袋子。
手心就是猛的一沉,差一点就掉在了第上,不由瞪了宫末漪的小脸一眼,笑骂道:“你这小鬼!是打算耍你老爹呐!”
宫末猗对着宫末青云就是一个鬼脸,嘻嘻笑着,笑容憨态可居,惹人怜爱。
看着宫末猗这样,宫末青云就忍不住用大手揉了两把宫末猗那还很短的黑色头发,这一下便被揉成了个鸡窝头。
众人看到这一幕脸色都是有些呆滞,这还是刚才那个行事沉稳的宫末猗吗?
宫末青云可真是幸运啊!这是不少人心中的感叹!
也就更加坚定了多数人心中的想法,以后一定要以宫末青云马首是瞻。
宫末猗理了理被父亲揉成鸡窝的头发,看向大家,笑容让人如沐春风,温声说道:“大家在前面带路吧,我并不熟悉这个小镇。”
众人听宫末猗这么一说,也不矫情,李老七和王喜就走在了前面。而王易,慕烟和李云也就跟着宫末猗走在了队伍中间,时常于宫末猗聊上几句。
突然前面不远处的街道上,围拢了不少人,一阵嘈杂之声传了过来……
其中传出了一声女人凄厉的哭喊之音:“我的玉儿……不要带走我的玉儿……你们放开他!呜呜呜呜呜……”
接着又从其中传出了一个清脆的孩童的哭喊和咒骂:“娘……救我……呜呜……我不要被抓走……你们这群坏蛋,快放开我!放开我!”
然后一个骂骂咧咧的男人声音想起:“你这个臭女人!快掉放开我的脚,我这靴子可是很名贵的材质,别给老子弄脏了!”
人群之中,一个长相平凡,身穿一件缝补了好几个地方,洗的发白的破衣服的中年妇人,正抱着一个身穿蓝色锦衣的青年的一条大腿,哭嚎着,眼中满是绝望之色。
身穿蓝色锦衣的青年,头束高冠,长相还算俊美,可眉宇之间的阴狠之色却是有些糟蹋了这张还算是俊美的脸。
蓝色锦衣青年旁边站着两个身穿黑甲的护卫。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壮硕的护卫正拎着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脑后的衣领,面上闪现着玩味的笑容,老有兴趣的看着男孩在手中挣扎的样子,男孩也就不过五六岁的年纪,穿著破烂的衣服,正努力的挣扎着,想要从护卫手中挣脱,挣扎了好久都不见一点效果,满脸泪水,口中咒骂着。
而另外一个黑甲护卫皮肤干瘦,一副小人嘴脸,边拖拽着中年妇女,边对着蓝色锦衣青年阿谀奉承:“你这臭娘、们!我家公子看得上你儿子,你该感到荣幸才是,在这里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
这话一出,周围围观的人群都是往后退了几步,发出一阵嘘声,好像都变得大彻大悟一般,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原来如此”这四个字。
蓝色锦衣青年的脸皮就是猛得一抽搐,额头的两条青筋就是一蹦一蹦的,抬起手向着那皮肤干瘦的黑甲护卫那带着头盔乌黑发亮的头顶上就是猛得甩出一个巴掌,发出“啪”的一声闷响,那皮肤干瘦的黑甲护卫身形就被扇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弯着腰,眼中疑惑不已,不明所以得瞄向蓝色锦衣青年,少爷怎么突然打我呢?
蓝色锦衣青年见皮肤干瘦的黑甲护卫这不明所以的表情,气的差点没提上来气,只是狠狠的瞪了那皮肤干瘦的黑甲护卫一眼,然后目光便转到了中年妇女的身上。
蓝色锦衣青年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眼中闪着阴冷的光芒,见中年妇人死死拖着自己一条腿不放,口中就是一声呵斥。提起那只脚,猛得向着中年妇女就是一踹。
嘭!中年妇人一下子被踹开,这一下踹得很重,踹到中年妇女的胸腹,痛得中年妇女几乎快要昏厥,趴在了地面之上直抽搐,口中鼻中都溢出了一条血线,触目惊心。
男孩见自己的母亲被踹到地上,目眦欲裂,挣扎的更加猛烈,口中咒骂:“你们这群坏人,敢踹我母亲,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蓝色锦衣青年见男孩在那黑甲护卫中挣扎着咒骂,脸上满是不屑之色。慢慢走到男孩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男孩稚嫩的小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顿时,男孩白皙的小脸上就出现了几个红色的手指印痕,嘴角流出一条血线。
蓝色锦衣青年扇了小男孩一巴掌后,昂起头,俯视着小男孩,吐了一口唾沫,直接吐到了小男孩那满是仇恨的脸上,阴阳怪气地讥笑道:“你是要杀了我,是吗?哈哈……我呸!就你……就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呵呵……别搞笑了,你还是但心一下你自己吧!”
男孩甩了甩头,甩掉脸上流淌的唾沫,一股强烈的屈辱涌上心头,眼神却很是坚毅,也不再哭泣,不再挣扎,直视着蓝色锦衣青年,恨声道:“若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敢欺辱我娘的人,都该死!”
蓝色锦衣青年被小男孩一眼盯得就是一愣,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自己刚才那一刻居然会有些恐惧,对方只不过是个小孩,自己居然会有些害怕,想到这里,心中的怒火腾得一下就蹭了起来,五官都扭曲成了一团,抬起手便要再次扇在小男孩的脸上。
“咻!”耳边只听见一声轻响,蓝色锦衣青年抬起的手顿时僵住了,手背上被穿出一个细小的红点,接着,以那红点为中心向外蔓延结冰,不过瞬间,蓝色锦衣青年抬起的那只手就变成了冰雕。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淡淡的响起:“那就如你所愿!”
原本闭上眼睛打算再忍下这一巴掌的小男孩听闻此音,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快要完全变成冰雕的蓝色锦衣青年那惊恐至极的脸。
瞳孔就是猛的一缩,嘴唇微动,有些不敢置信。
然后就听见提着自己身体的护卫,慌张得上前一步叫喊着:“少爷,你怎么了?少爷……”
然后男孩感觉自己身体一松,直接从黝黑的黑甲护卫手中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灰头土脸。
“不要!”另外那个皮肤干瘦的护卫惊恐的大叫了一声,然后也慢慢变成冰雕。
从人群中走出了一个身高不足三尺的孩童,孩童一头黑色的短发下有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眸子如一面平静的湖水,没有任何的涟漪,身穿一身白色的布衣。
“是个小孩?仙师?”四周围观的人都是一愣!
“看看!那周家少爷和他的两个护卫都快要变成冰块了!”不只是周围的陌生人,就连宫末青云等人也是猛的一惊,要知道,周家可是不好惹的,在这个小镇上有着霸主般的地位。
“这下可不得了,周家人要是知道了,可就……”宫末青云等人都是一阵慌乱,个个都紧张得握紧了拳头,他们可是知道,周家也是有仙师的,但是他们却忘了,宫末猗也是个仙师,只是本着平时对于周家的恐惧心理,才会如此紧张不已。
三尺左右的孩童走到了被蓝色锦衣青年踢到地上,还在不住抽搐的中年妇人面前,蹲下小身子,小手触碰在中年妇女的腕脉处,输入了一股灵力进入了中年妇女的身体,流转了一圈,很快便发现内腹被踢殇了一处,有些严重,再晚些救治就会死。
想到这里,宫末猗表情淡淡,佯装着从衣兜里一阵摸索,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是个很普通的小瓷瓶,是宫末猗从家里拿的,是父亲用来装跌打药的。这种小瓷瓶,一般都是用来装创伤的药物的,宫末猗悄悄从玉净瓶中取出的一滴“灵泉之水”,要知道一滴灵泉之水就可以做一炉高级丹药的药引了,用来治疗一个凡人,那也是绰绰有余的事。
宫末猗将白瓷瓶递到中年妇人嘴边,看着奄奄一息的中年妇人,淡淡的童音响起:“喝下去吧,这个能救你!”
闻听此音,中年妇人艰难而缓慢得睁开眼睛,一眼便看见了一双波澜不惊的黑色眸子,迟疑了一下,还艰难得点了点头,微微张开发白的嘴唇。
宫末猗见中年妇女张口,也不迟疑,肉乎乎的小手扒开了木质的瓶塞,一股灵气从中溢出,宫末猗将瓶口对着中年妇女发白的嘴唇,灵力微动,那滴“灵泉之水”就顺着瓶口滴入了中年妇女口中,然后顺着中年妇女的喉咙往下,开始修复起中年妇女的肺腑。宫末猗用灵力帮助中年妇女炼化起了那滴“灵泉之水”。
“灵泉之水”迅速的被炼化吸收。
不过几息的时间,中年妇女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慢慢变得红润,身体也停止了抽搐。
周围围观的人群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那是什么药?如此神奇!”
“谁知道呢,这个应该是仙师们才有的东西吧!”
“嗯嗯……我也这么认为,我们凡人,哪里有这么好的灵丹妙药啊……”
“可那瓶子……明明就是个普通的瓷瓶,我家也有好几个呢,仙师的灵丹妙药怎么会放在这么随便的瓷瓶中呢?!”
“你问这个,我也不知道!”
“你看,那周家少爷已经变成了冰雕,还有那个皮肤干瘦的护卫也是!要是被周家知道了,那个小孩可就麻烦了。”
“是啊,就该如此,我刚才也看不下去了,这种人该死!可是周家确实不好惹!”
“你们担心什么?人家不也是仙师?总之,我们只要看着就好,好戏就要上演了!”
“可是……”
四周的人群议论个不停,有为宫末猗担心的,也有抱着双手坐等好戏上演的,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观点,和不同的心态。
男孩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不远处母亲的情况,也是心中一松,颠颠撞撞的跑到自己母亲身前,看着面色开始由惨白变成红润的母亲。
喜极而泣得一把抱住中年妇女那满是灰尘的身体,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混合着之前的血液和尘土,原本清秀的小脸此时已经是花得不成了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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