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嗯?”
“我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小组长,根本没有权利知道这些。只知道每过一段时间圣宗都会派遣圣使过来,只是我们要做什么,然后派一些圣药。”
“圣宫控制着整个太阳帝国,我……我曾经听长老们说,连我们的八歧大神和天照大神都是圣宗的人。”
李铭眉头不展,八歧据说还是一头八个脑袋的妖蛇,而天照好像是一个修炼采补之术的女淫修,难道这两人也是玄阴魔宗的人?
随后,李铭又问了一些关于山口组的信息,一直到柳生完全没有价值之后。
“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柳生伏在地上求饶道,“我可以帮你做事,帮你做任何事。”
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对于这样的高手来说,自己这样的修为,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性,但是他还有给身份在,也只有这个才有可能救他,当然不是倚仗这个身份,而是利用它给李铭创造好处。
“我是柳生家的继承人,我可以帮你做事,做你的内应,山口组有什么行动我都知道,我可以通知你!”
“我知道,以你的修为不怕这些东西,但是没有麻烦总是好的。而且,万一他们狗急跳墙的话,你身边的人也可能有危险。”
“我给你通风报信,你能少很多麻烦!”
这是他唯一的筹码,救命的赌注。
李铭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说实话,他心动了。
想了想,这个内应说不定真的可以用得着,比杀了有用,但是为了避免他两面三刀,还需要一放手脚。
“奴印,凝!”李铭逼出一滴鲜血,双手急掐手印,很快,一道散着阴寒之气的狰狞魔鬼树印记出现在他的手上,然后随着李铭的手指所指的方向,遁入柳生体内。
魔鬼树奴印,是魔界一种高等魔植控制自己的后代的印记,是一种奴印,更是一种联系,能够通过印记随时传递消息。母树可以直接通过联系,决定子树的生死。
有这个奴印在,李铭能够随时杀了他。
……
另一边,严长老解决了雇佣兵之后急匆匆赶来救李雪玲,赵文等人也堪堪赶到。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们,目瞪口呆。
原本以为只有李雪玲一人的房间,平白对了两堆碎肉,而李雪玲却不翼而飞了。
“长老,我们中计了?”赵文脸色难看的猜测道。
“中计是肯定的!”严长老脸色冷峻,“但是,救人的不只我们一股势力!”
“啊?还有其他人?”赵文一愣,脸色有些难看,难道组织上不相信我们吗?
严长老显然没注意到他,指着两堆碎肉道:“救人的是一名剑道高手,剑气炉火纯青。看着剑气残余的精纯纯度,恐怕元婴期也不过如此!”
“嘶!”
顿时,五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元婴老祖?
华阳更是脸色煞白,李家,为了一个外戚小姐,竟然动用元婴期老祖?难道李家来自古老隐门的传说,是真的?
严长老忧心忡忡,“李家,开始行动了!”
李家,在华夏高层和龙组高层之中,一直都是一个非常令人忌惮的存在。
李忠耀从一个普通人成为现在身负生死幻灭、阴阳破灭以及不朽等九大剑意的剑道高手,虽然刚刚进入筑基中期,但是其战力硬抗金丹都不成问题;其传承之地:星剑门,又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以及,那个被李仲耀‘送’去星剑门修炼的妖孽李铭(李仲耀对外的说法),如今又该是怎样的修为?
星剑门弟子再次出世,救走了李雪玲,会不会对龙组不满?
“长老,我们现在……”赵文迟疑道,任务失败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
“立刻汇报总部,你们返航,东京这边我来处理。”严长老回神,立刻下命令道。
闹出这么大动静,燕京是待不下去了。
“是。”五人立刻点头,毫无拖泥带水,直接往码头方向而去。
……
燕京,南中海。
一号老人忙的焦头烂额,刚刚将磁暴的事情放下,李家的事情就送过来了。
本来出动龙组救人已经是格外照顾,但是却还是失败了,甚至其中还有星剑门的人参与,这让一号老人身心俱疲。
这群修为高绝的人为什么总想着想不争斗,就不知道用自己的力量为华夏的展出力呢?
“唉!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为什么在这个人群身上就得不到任何体现呢?为什么你们就这么自私呢!”老人痛心疾,这个问题,从建国以来就是脑们的心病,一直得不到解决。
“李家怎么样了?”老人揉了揉脑袋,疲惫的问道。
“长放心,李家一直很安分,据我所知,他们已经掌握了多个魔宗据点,但是一直没有行动,似乎在等待强援”警卫汇报道,虽然是警卫,但是他要处理的事情,不比总理少,只不过他涉及的层面都是自然方面的。
“强援,已经来了。”老人忧心道,“希望他们能和李家一样可控吧。”
“长的意思是,星剑门的人……”星剑门,一直是龙组方向可望而不可即的庞然大物。
或许,李铭自己都没有想到,他的一个谎言会被整个龙组所忌惮。
其实不是没有惹怀疑过这个所谓星剑门的存在,但是如果星剑门不存在,李铭去哪了?李仲耀等人的修为从何而来?修为提升这么快,要说没有资源支持,谁相信?
处于重重原因,星剑门的存在,似乎被所有人认定为真理,少有人怀疑。
“长,我觉得李部长作为星剑门弟子都如此爱国,星剑门应该也查不到哪里去。”警卫员不肯定的说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老人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华夏安宁来之不易,我决不允许它会在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手里!”
“你去通知李部长,就说我请他喝茶。”老人说道。
“是,长,我这就去办!”警卫员敬礼,转身走出了办公室,留下老人愁眉不展,忧思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