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边等着的那一群人,虽然是在这里等着季漠,可是季漠在出关第二天才出去见了见他们。【】
一袭白衣的急忙看上去烨然若神人,之前和季漠有一面之缘的或许有些交情的人都凑了上来,他们对季漠显得是十分地敬畏和客气。
实力是决定地位的最主要因素,之前季漠和东皇的战斗众人耳目一新,在这片天地中的最强者,是他们接下来要找寻的靠山。
之前他们都进贡给东皇,现在东皇已经伏诛,季漠是他们新的主人。
季漠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下,他的脸色冷漠,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意思。
上位者身上就是要有一股威严,不然的话随便下面的人开价,会给自己造成不良的影响。
众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季漠,终于季漠开口了:“有什么事情和梦魇总管商量。”
然后他的身子化作了一道流光离开了。
这些势力的人也不是什么好鸟,而且现在季漠是三重天之中是高强的存在,他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和这群人交谈。
在空中飞翔,现在不用担心再有人暗算,季漠觉得自由自在,心情十分地愉快。
那接下来的事情对于季漠来说,又是一场新的奔腾,季漠的脸上勾起了一丝笑意,他已经确定好了目的地,身子便是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出现在鸿钧的府邸前边,守在鸿钧府邸门口的人认识季漠,他们肃然起敬:“火皇大人!”
自从季漠打败了东皇之后,他的名号就已经是在人群中传遍。
季漠微微地点头,接着对门卫说道:“我想见老祖。”
“稍等片刻。”
那侍卫恭敬地说道,接着便是进入了里屋。
这就是实力所带来的好处,以前季漠到这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对他有多么好的态度,但现在谁敢对季漠不敬?
就连鸿钧老祖听到季漠到来,也是急忙迎接了出来。
现在的季漠已经到了和他平起平坐的地步了,而不是和以前一样,他可以随便给季漠脸色。
他不知道季漠接下来会对他怎么样,以前他可以左右季漠的生死,可是现在他连战胜季漠都没有太大的把握。
却见到季漠往前一步,对鸿钧恭敬地说道:“老祖。”
只是一句话,鸿钧就明白季漠的态度,季漠并非小人,之前鸿钧帮助过他那么多,一开始的怨恨早就已经消失了。
“好,好,好!”
鸿钧点头,他对于季漠很是满意。
以前他就觉得此子不平常,现在季漠的表现让他觉得自己的眼光没错。
两人笑了笑,鸿钧将季漠引进了客厅中。
“季漠小友实力果然非同一般,转眼间就超过我了。”
鸿钧的脸上带着几分苦笑。
“老祖说笑了,在老祖面前,季漠是晚辈。”
在鸿钧面前,季漠始终保持着自己的谦逊态度,因为他心中是真的将鸿钧当成了长辈。
同时他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和鸿钧商量。
“我没有说笑,我修炼了那么久,你短短几百年就有了这种修为,看来我们的差距并不是一般的大。”
鸿钧说道,“不过江山代有才人出,年轻的一辈总是会超越老的一辈,我跟不上时代了。”
他摆摆手,然后将目光望向了季漠,对季漠说道:“你来应该不会是单纯来找我的吧?”
季漠笑了笑:“前辈说的是,我来这里,是想要和您商讨一下,三重天的利益分配问题。”
之前是东皇和鸿钧在主控着一切,而现在季漠取代了东皇的位置,那么利益的分配问题自然是要由季漠来说明。
在利益的分配问题上,季漠不能够让步,因为那关系着他自己的修炼资源,也关系着他手下的人的进步。
“嗯。”
这点鸿钧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伸出手,邀请季漠一起坐下。
然后两个人便是就利益分配问题交谈起来。
“东皇的时代已经过去,我们重新制定分配原则吗?”
季漠说道。
“愿闻其详!”
听到季漠的话,鸿钧倒是没有显得慌乱,他点了点头,示意季漠继续说。
季漠也不会占鸿钧太多的便宜,以前东皇占了的一些资源,他也愿意将其交给鸿钧。
利益分配下来,鸿钧得到的好处竟然比以前还要多。
他显得有些错愕,对季漠说道:“小友,为何让老夫占这些便宜?”
季漠苦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在三重天待不久的,我感觉不久我就要离开,到时候我希望老祖能够帮我照看伙伴。”
听到季漠的话,鸿钧点头。
他修炼了那么多年,还不如季漠这些年的变化。
而且季漠一旦超越了他,那以后他不可能再赶得上季漠的脚步了。
“看来小友对飞升志在必得啊。”
鸿钧轻轻地叹了口气。
努力了那么多年,一直是三重天的至尊,结果一个后起之秀很快就超越了他。
他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
“老祖的恩德,季漠没齿难忘。”
季漠说道。
“那我们就结下盟约了。”
鸿钧咧开嘴一笑,他心中的郁闷情绪一扫而空。
学会计较得失,也不要真的太将自己当成一回事,季漠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尊敬,如果这个时候他再不识相,那就说不过去了。
季漠又不是离开了他鸿钧,就没有办法让三重天在他的掌控下运转。
鸿钧伸出了手,和季漠握在一起,从此结下盟约。
之所以不对鸿钧动手,是因为鸿钧之前救了季漠多次,二就是手下的人在三重天中,需要有人来照顾,而鸿钧就是一个合适的对象。
从进入了虚谷界之中,季漠的眼界就高了许多,六重天中的那些人物,对于季漠来说,终究还是要去见的。
而且一旦进入了六重天,季漠要卷起风云。
现在他做这些,是为了以后的准备。
谈话完毕,季漠见到了毕方,他只是递给了毕方一个眼神,毕方就已经明白了季漠的意思。
他朝着季漠点头,季漠的脚下一点,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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