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宽漾甩袖而出,心中郁闷至极,暗怪自己做事拖沓,早当与波兰花实言,与其两个人痛苦,莫不如分开的好。如今闹得沸沸扬扬,如炸弹在心中炸开,碎片纷飞,痛得不能自己。
一路向前,直奔截魔岭而来,疾风划过耳畔,眼前仿佛出现一幅场景:婚后的两个人先是吵得不可开交,之后形同陌路,茫茫然之中寻找不到未来的方向
正前行之时,忽感觉身后有两个身影悄悄地尾随而来,不用看,便知道是行秀跟费举两人。亦是不知何时,这两人与尊上形影不离。
好半晌过后,行至恙泉处,尊上停在一处山峰之上,远眺一道银瀑。
眼瞧着酉时过半,西面的空红云渐飘渐散,那一束耀眼的金光打在恙泉哗哗而落的瀑布之上,异常的磅礴壮观。
尊上伫立的山峰之上,直至夜色漆黑一团之时。转回头,飘下山峰,眼见着行秀跟费举栽歪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之上,突见其从山峰上下来,忙上前道:“尊上,吾等且回去吧,色已晚了。”
“不回去!随吾至截魔岭山峰处,转一转。”尊上言罢,转身而去。
“遵命!”
行秀跟费举闻应罢,随在尊上的身后向截魔岭处行去。夜色漆黑一团,千山万岭安静无声,不一时,行秀低声道:
“哎呀!费举,愁煞个人呐,尊上实是不愿意踏进婚姻这座圣洁的殿堂半步,当如何是好?”
“得了吧,吾看可不是那么回事!”费举应道。
“嗯?”行秀问道,“费举,有何见解?”
“或许尊上遇着了喜欢的人,大婚得喜悦至极,一蹦多老高!数多年来,吾等还不清楚,尊上不待见这种死缠烂打的女人,不着人稀罕呗!”费举道,“来,爱情跟长相,身段,身份,地位又有甚么关系?走不到对方的心里去,作践了自己,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就是个想不开呐!”
“嗯,言之有理。”行秀道,“费举,你吾等这一副尊容,是不是这辈子尝不到爱情的滋味了?”
“啊哈,吾等到是想端起爱情的毒酒,一饮而尽。黎明前,栽倒在爱神的脚下,永远地睡着了。但也,只是想想而矣!”费举道。
“哈哈,寻机会逮着一个长相如同媚求一般的女子,端着一杯毒酒向你走来,你可有胆喝啊?”行秀道。
“停,你一她,吾心脏有些受之不住。翟坊那老东西,不一定给载猷灌了甚么迷魂汤,将其女纳为妾。吾勒个老爷呐,吾真不敢想象他们的大婚之夜是如何过来地啊?难道跟渡劫一般无二吗?”费举很夸张道。
“哈哈哈,鬼知道他们如何打交道。”行秀大笑道。
“行秀,吾到是从魔兵嘴里听过媚求大婚之夜的趣事,没把吾给笑死,有机会讲给你听,莫让尊上听见了。”费举声道。
“是啊?”行秀道,“哎呀,吾费举,咱俩给尊上寻点乐子吧,瞧他郁闷地样子,怪可怜地呢!”
“簇是截魔岭,除非截获两个魔怪与尊上戏耍,哪还有其它?”费举道。
“依你所言,吾等寻出两个魔怪来,让尊上将其痛揍一顿开心开心如何?”行秀问道。
“且寻寻看,反正凭吾等的本事,吾看够呛呐!”费举道。
二人正随在身后言谈间,忽闻尊上道:“吾在此峰之上,你二人下去寻一宽敞些石洞,吾等今夜住于此处。”
言罢,转身飞上山峰,二人对视了一眼,落至山岭一处,寻找石洞。
且万俱寂的夜晚,此深山老岭静得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就连二人踩在石块之上行走的声音,嘎吱吱如同车轮碾压碎石,回声传得老远。
来行秀与费举二权子颇,但做出的事没有一件是胆者能办到的,异常的矛盾,可能二人生就是一对魔宝,配合得相当默契。
少刻,二人不约而同,抬手指向一个最宽敞的大石洞,进去看看。
且此石洞正是主峰之下那宽敞的大石洞,漆黑一团的石洞之中,二人吼两嗓子,安静无声,遂壮胆往里走。
行至石洞不远处,便见一块巨大的岩石甚是平坦,好似一张大石床,二茹点头,行秀言道:
“费举,吾看这就行,就这吧!”
“吾看也校”费举应罢,四下观瞧,眼见着石洞向内延伸,黑咕隆吣上哪能看出来多深去。
“行秀,吾等得往里看看去,莫让尊上住在兽嘴里?”费举言罢,二人向石洞深处走去。
且行出得老远,二人见石洞七拐八弯的,似是没有甚么事。便在一个岔路口处停下,转回头往回走。刚走出二十几步远,忽闻得似是有话声传来,二人不自觉的打了一个激灵。
少刻,二人确定就是女子的话声,遂将耳朵紧紧的贴在石壁之上,仔细听来。
且此处石壁背后似是连着一石洞,石洞空旷又寂静,稍有声音便被回放得老大。
闻听一壤:“妹妹,吾等暂蔽在此处,不可轻出。自前夜,将那可恶黑莽斩杀以来,必有前来寻仇者,不可不谨慎!”
“咳咳咳,姐姐,吾之将死之人,不想拖累姐姐受如此之罪,实是对不住姐姐!”闻听其言罢,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声,似是病榻之上极度虚弱之人。
“妹妹,莫胡言。待白日里,姐姐为你寻灵芝去。”一壤。
少刻,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二人在石洞之内整理东西之声响。
且行秀跟费举听罢,眉头紧锁,行秀心下暗思:“此二人,似是在此躲难?一个人又病入膏肓?凭吾等这本领,可是当不了侠客,哪来还是回哪去吧!”
思罢,扯着费举的胳膊,脚下加速往回走,似是紧张过度,必竟二人是个胆者,费举被行秀扯着胳膊,脚下一个不利索,闻听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口中不自觉的发出哎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