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我经过这一次的失利后,在粉红娇娃的课上温顺了许多,这是我最不希望发生的,奈何粉红娇娃手上有我的把柄,她会用我妈妈的工作威胁我。
两人的战争不能连累第三人,我识相地安静了下来,平日里吵闹的我如今都不爱说话了。
“你最近怎么都不怎么说话了?”潘西已经看着我这种情况发生很多天了,终于在今天问出了问题。
在旁边一直在安静吃东西的德拉科也点头附和。
“没事啊。”我微笑了一下,又低下头去吃东西。
潘西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勺子,有些生气地看着我,“你连我都不愿意理睬了?”她说。
“没,没有啊,怎么会呢。”我依旧保持着脸上的微笑,说。
“那你倒是说话啊!”潘西很是担心地把勺子扔回来给我。
她担心我,我懂,但我的状况不是她能懂的。
我无奈只能强行拗出一个甜美的微笑作为回答。
显然我那抹甜美的微笑一点都不甜美,潘西看到后怒气又升一层,她气急败坏地拍了德拉科一下,说:“德拉科你倒是说些什么啊!”
看德拉科的样子估计他一直都是想说些什么的,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被潘西一叫,他无奈只能说些什么,然而他刚张开嘴,一声尖锐的声音在礼堂外响起。
“对不起,教授,你到底在含沙射影些什么?”这八成是粉红娇娃的声音。
“走,去看看。”德拉科这爱凑热闹的性子驱使他听到声音就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曾经的我也是很爱凑热闹的,潘西见有热闹,立刻拉起我去看戏。
“我只是要求你在处罚我的学生时要严格遵照既定的小鬼合情合理秉公办事。”麦格教授回应粉红娇娃说。
“也许是我多虑了,可听起来你似乎在质疑我在自己课堂上的权威,米勒娃。”
此时我们已经赶来了,看到楼梯上站着一高一矮两个女人,一个穿着黑色,一个穿着粉色,粉色的站在高一个的阶梯,而黑色的站在下面一格阶梯,两人在对峙着。
“没这回事,多洛雷斯。”麦格教授跟着踩上了一格阶梯,“我只是质疑你过时的教学方法。”
听到这里时,潘西已经知道我到底是为什么变成如此不苟言笑的模样了,她小心翼翼地伸过手来,轻轻抚摸着我的胳膊,“是吗?”她小声问道。
“是。”看到粉红娇娃我就很不开心,我冷漠地回答着潘西。
潘西没有再说些什么,用她的手扣住我的手,温暖的感觉从手心散开,我冰冷的指骨被暖和了不少,我也回扣住她的手。
“对不起,亲爱的,你质疑我的方法就等同于质疑魔法部,再说开去,就是在质疑部长本人。”她又扯上了魔法部,说,“我这人宽容大度,可有一样东西我绝对无法容忍,就是不忠诚。”
说不过别人就扯后盾,我以为这是德拉科这种小屁孩才会干的事。
麦格教授地退下了一格阶梯,“不忠诚……”她无奈地说。
粉红娇娃又站上了一个阶梯,放开声音,得意地说:“霍格沃茨的情况比我预料的要糟糕得多。康奈利必然会立刻采取行动。”
落败的麦格教授无可奈何只能一甩袖子扬长而去,估计她也很生气吧,我也是。
霍格沃茨必将由魔法部控制吗?
“你们还在看什么?不用上课吗?”见大家一直在看着她,粉红娇娃有些不满,大声说。
大家也只能怏怏地转身离去。
赫敏回头时见到了我,很快跑上来拉住我,原本拉着我往回走的潘西给赫敏翻了一个白眼后松开了手,跟上德拉科的步伐离开。
见潘西离开,赫敏关切地摸了摸我的胳膊,问我:“还疼吗?”
“我没事,好着呢。”我轻轻一笑,回答她。
“你看起来糟糕透了。”
“是啊。”哈利也走了过来附和道,“你好久没来找我们玩了。”
“你今天怎么笑得这么。
但我没有心情跟他们开玩笑,赫敏也知道我的心情,她打了罗恩一下,又看向我,说:“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放心跟我们说的。”
“我没事。”我笑着说,“不用担心。”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
“好了我要去上课了。”我打断了赫敏对我关切的话语,甩开她的手走开了。
粉红娇娃这句话说了没两天,霍格沃茨的一面墙上就钉上了一块公告——多洛雷斯·简·乌姆里奇被任命为霍格沃茨高级调查官。
说到多洛雷斯·简·乌姆里奇,我记得赫敏的中间名也是简,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她。
自从这个教育令下达后,粉红娇娃就仗着自己从魔法部得来的权利对我们多加干扰,什么都要管,很快墙上就多了不少的公告。
每次上课的时候粉红娇娃也总是突然走进来打断我们的课堂去询问一些有的没的问题。
随着她的调查深入,墙上又多了许多公告,我的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低谷。
走出塔楼门就有可能遇到粉红娇娃,没有课的时候不如好好在寝室里看书发呆睡大觉。
“斯凯达。”阿拉贝拉似乎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开寝室门的时候非常开心地叫着我。
我放下书来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
“快来。”她来到我床边拉起我的手说。
“来……什么?”
“你来了就知道了。”
“不。”我把那只被她捉住的手抽了回来,警惕地看着她,“你说清楚。”
阿拉贝拉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警惕,她愣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地说:“你……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我怎么了?”
“我……跟乔治、弗雷德只是想给你个惊喜……你怎么……连我都怀疑了?”
听到阿拉贝拉的话我才意识到我似乎是伤害到她了,“对不起……”半晌后我才小声说。
“那你快跟我下去吧。”阿拉贝拉提起一抹笑,对我说。
没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糟了,我没有再质疑什么,跟在阿拉贝拉后面来到庭院,弗雷德和乔治守在一个箱子旁闲聊着,看到我们便对我们挥了挥手。
看到他们,阿拉贝拉自然是很愉快地跑过去钻进乔治的怀里,我依旧维持着自己步伐的速度朝他们走去。
待我来到他们身边时,阿拉贝拉已经离开乔治的怀抱了,“斯凯达,这段时间你看起来都好不开心。”她说,“或许我们能做些让你开心的事情。”
“比如……”
“烟火表演!”
弗雷德和乔治一人一句接着阿拉贝拉的话,最后还齐声说道:“珍惜这场烟火表演,是为你而表演的哦。”
为我而表演的?有趣,我怎么这么大的脸会有人专门为我做烟火表演呢。
我轻轻笑了两声,这似乎是这段时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声,阿拉贝拉听到我的笑声后开心坏了,催促着弗雷德和乔治赶紧开始。
蹲在箱子旁的乔治不紧不慢地打开了箱子,神秘兮兮地问:“第一个字母是什么?”
“s!”阿拉贝拉兴奋地说道。
“后面呢?”
“schedar!”
随着阿拉贝拉拼出了我的名字,乔治从箱子里捧出一把导线已经在燃烧的烟火,将它们甩到空中,那把烟火在半空中散开,形成一个整齐的圆弧,一声响亮的“嘭”响起后那把烟火绽开彩色的星点,组成我名字的拼写。
没想到这对双胞胎还有这一手。
“温室女孩姓什么?”弗雷德捧着一把烟火大声喊道。
不知何时身边已经围着几个我不认识的学生了,他们整齐地喊出了我的姓,我有被吓到。
“没错!”说罢,他对我眨了眨颜就,扔出了怀里的那把烟火。
那把烟火在空中绽开,星星点点的彩色组合起来是我的姓,很是好看。
还以为这就是结束了,谁知他们又有一轮。
被他们扔出的另一团烟火在更高的地方绽开,组成了斯凯达·厄博斯的字样,没多久那些彩色的星火便像雨点般落下,在地上安静了一会儿后,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声响,那些星点又蹿到了空中,爆开成几簇颜色不一的小小的烟花。
晚上看的话一定很美。
弗雷德和乔治又拿起其他小的烟火,进行着他们的杂技表演,估计这才是正题——展示韦斯莱产品。
看了他们的表演我的心情也恢复了不少,至少有给他们鼓掌捧场的力气。
我们正开心着,弗雷德和乔治刚扔起来的烟火却被不知名力给带走,我们顺着烟火飞去的方向看去,是一个煞风景的人收掉了那团烟火。
粉红娇娃。
得到我们茫然表情的回应,她得意地转过身离开了。
第二天,墙上多了一条新的公告——禁止使用韦斯莱产品。
好不容易被提起来的心情又一下子掉进了低谷。
希望今年能快些过去。
“奥利弗·伍德,奥利弗·伍德,奥利弗·伍德,奥利弗·伍德,奥利弗……伍德……奥利弗……”
禁林是平日里都不会有人来的地方,对我来说安全得不得了,我找到禁林里的一块空地,靠着一大树坐下,握着镜子反复喊着奥利弗的名字,希望他能回应我。
这个时间他应该是在训练,回应我的可能性并不大。
从来我就没有过心情低落到哭泣的地步。
我绝望地抱着腿,把头埋在腿和膝盖之间,低声啜泣。
“斯凯达,是你在哭吗?”
奥利弗!奥利弗回应我了!我惊喜地拿起镜子,镜子里映出的是奥利弗的脸,脸上干净没有汗水,应该不是在训练。
这个时间给奥利弗休息?太奢侈了吧。
很快镜子照到了他的脖子,他的脖子上加了固定器,前几天刚好是他比赛的日子,是比赛的时候伤到了?
“你……你脖子……”
奥利弗先是愣了一下,估计是以为自己照镜子的技术很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照到了脖子,“你……你看到了?”他惊讶地问。
“看到了,你怎么了?”
“前几天比赛的时候弄到的,不严重。”他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不用担心。”
“所以你这么多天没找我就是因为这个?”
“是。”他说着把镜子拉进自己的脸,只露出脸上的几个部位,“这个明天就可以拆了。”
他那里天气似乎很好,镜子里他眼睛是明亮澄澈的,就像是温和的阳光洒落在他的眼睛里一样,他那双棕色的眼睛也多了几分金光。
看到他我心里的不安便被一扫而空,看着他的眼睛我不禁失了神。
“你在看什么?”
要不是奥利弗说了句话,我都忘了我在跟他对视了。
“我在看太阳。”
似乎我的话经常会迷惑他,他茫然地看着我,不太能懂我话里的意思。
“没什么。”我笑了笑,说。
“你刚怎么哭了?”
我这才想起我方才找他的原因,但此时我已经没有低落了,我摇了摇头,说:“只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我觉得很难过罢了。”
“你说。”
深吸一口气后,我把撕书和在书上写了粉红娇娃绰号由来以及粉红娇娃威胁我的事全盘托出告诉奥利弗。
显然这些事是奥利弗没有想到的,那当然了,谁会想到一个教授会威胁学生呢,奥利弗愣了好久,才又一次开口说话。
“她有对你怎么样吗?”
“有!”原本平静的我,说粉红娇娃是怎么威胁我的,说着说着我就变得气愤了,此刻一点都不平静了,“她罚我抄书!她那只羽毛笔有魔法,我每写下一个字,都会像刀子一样刻在我手上,最后我整只手臂全是那些字。”
奥利弗更加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他随着我说的话,眼睛也慢慢睁大,“她……她折磨学生?”奥利弗惊讶地说。
“是!”我气愤地说。
“那你的手……”奥利弗担忧地问。
“庞弗雷夫人治好了。”
他长舒一口气,安心地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你有跟老师说吗?”
说起这个就生气,生气之余除了无奈也不能做些什么。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说了,可是没用,她半句不离魔法部的,什么东西都能扯到福吉。现在她的权利更大了。”
貌似我的心情影响到了奥利弗,他又叹了口气,心疼地看着我。
奥利弗可不能被影响了,他可是要比赛的人。
“我心情好多了,你好好休息吧。”
“好,不开心要跟我说。”他微微一笑,说。
我不敢再多说些什么,马上就把镜子塞回到口袋里,便蹦跶着离开了禁林。
总之,我的心情好了不少。